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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传授忍者近身战斗,身体强化,武术技巧,道具制作和使用等方面,而众忍者之中在综合方面最强的便可以自称暗影之拳。
而狂暴之心则是负责教授忍者们各种不同的忍术运用,或者说是具备忍着特色的魔法教育,但狂暴之心历来就只有一人担任,从没有出现过人员的替换。
至于最后的暮光之眼,便是只有经受了均衡之道的传承和试炼才能踏上的道途,每一代的暮光之眼都是一人便足以维持艾欧尼亚双界均衡的强者,他们执掌着平衡生死两界的双剑,而理所当然的,也是教派之主。
阿卡丽作为上一代暗影之拳的女儿,也是综合战斗方面最强的忍者,在挺立之战中也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劳。云卷和她的交集,也是在一次云卷出手救助了一个濒死的诺克萨斯士兵与几个濒死的艾欧尼亚孩童。
她质问自己为什么救助诺克萨斯人,而云卷只是将自己的做法阐述了一遍,一来二去的,也就成了相识之人。
“别看着我,我现在对慎这个老古板没什么好态度!反正均衡教派有他和凯南就够了,我根本无所谓——哎呀——嘿!博里伊!下手有点重了吧,你不觉得吗?”
阿卡丽不满的看着旁边的刺青师,她感觉血珠顺着背后的肌肤滴落而下,虽然魔法的力量透过刺青传来,但她还是觉得这个瓦斯塔亚人有些下手太重了。
博伊卡耸了耸肩,他被诺克萨斯人割了舌头说不出话,但下手一点都不轻,这是他的工作,他引以为豪的技术不容置疑。
“好吧,嘶~~~我是为了追杀一个普玻的大知事,他贩卖自己的人民给诺克萨斯换取黄金,我要取了他的脑袋!”
阿卡丽龇了龇牙,选择无视了背上的疼痛,对着云卷挑眉道
“我问一下,如果我不小心没能杀掉那个家伙,你不会跳出来再把他个治好了吧?”
“怎么会?如果你的行为并未完成,我就不会干涉。”云卷微笑道
“更何况我从不会介入事态本身之中,你若是想要杀了他,大可以在我治好他的同时一并出手。”
“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到底是不是个心怀慈悲之人。”
阿卡丽撇了撇嘴,看着云卷道
“你这样的人真的是让我难以形容......虽然没有普雷希典的那些僧侣来的恶心就是了。”
“算了,不说了。那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我要找一艘可以离开艾欧尼亚的船。”云卷轻声道
“去哪里都可以,只要能离开艾欧尼亚。我已经游历过初生之土的很多地方了,现在我想踏上新的旅程,前往新的方向。”
“真的吗?”阿卡丽眯起眼睛玩味道
“但我怎么总感觉你像是惹出了什么麻烦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里?”
话虽这么说着,但在博伊卡为她身上最后一笔纹身画上之后,跳下竹席的阿卡丽却张罗着给云卷去找船了。
就算不论私人关系,阿卡丽也是很乐意给一个名声在外的好人帮一点顺水推舟的忙的。
虽然来到崴里的时间也不算长,可凭借自己的身手和有别于艾欧尼亚人的狠辣,阿卡丽已经算是崴里这片区域响当当的大人物了。
“所以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趴在他肩头上的阿狸疑惑的问道,这个问题是她一直以来想知道答案的,可是跟随他一路,云卷的回答都是如此的暧昧不清。
总之可以离开艾欧尼亚就行,去哪里都不重要。这样的回答,也难怪阿狸和阿卡丽都一致认为云卷是想要跑路了。
不过他想要跑路也是应该的吧,毕竟刚刚放出了一个艾欧尼亚的祸害,他就算是被一群和尚找上门给关进塔里都不意外!
“其实你大可以留在这里,阿狸。”云卷淡淡的说道
“我其实已经没有多少的精魄可以喂养你了,而你跟随我这么久,想必如果我可以感化你,也已经感化了吧。”
——如果没有感化那也只能说明道理如此,你也不会管我了是吧?
阿狸在心中腹诽着,却没有离去,只是傲娇的挥了挥尾巴,轻轻的咬了一口云卷的耳垂
“不吸干你我才不会走呢!”
......
和阿狸的相遇并不是个美好浪漫的故事。
云卷和阿狸的初次相识是在仑空的彩虹蚀谷中,当时这个瓦斯塔亚妖狐正陷入被自己的本能控制的食欲之中,抓着一个濒死的樵夫打算吸干她的精魄。
慈悲为怀的云卷当即出面劝阻了阿狸这般的行为,就像是割肉喂鹰的佛祖一般。
他先是怀揣着慈悲暴打了一顿因为极度饥饿而无法控制自我行为的阿狸,并用他那泛着光的左手治好了濒死的樵夫,紧接着便带着被他打回原形的阿狸踏上了旅程。
云卷和这个无法控制本能但又厌恶夺走他人生命和灵魂的瓦斯塔亚妖狐达成了一个协议,云卷将会随身携带并喂养阿狸,而她也必须停止自己狩猎的行为。
然后,阿狸便随着他一路旅行踏遍了艾欧尼亚的全境。
故事就是这么简单。
至于个中的加入挺立之战,结识刀锋舞者和天启者之类的事,便也只是另一个故事了。
不精彩,甚至有些拖沓的漫长。
在阿狸看来,云卷是个很奇怪的人。
乍看之下,他似乎和艾欧尼亚其他的僧侣没什么差别,他总是会劝说他人向善道德,去拯救无辜之人,并阻止邪恶的暴行。
但他明明知道自己救下的人可能还会去作恶,但他还是会去这么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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