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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十年前,村中祭祀的神灵因为某种原因禁止了村民外出,刚刚那位老人的儿子不听劝阻非要出村,一去却再也没有了消息。
从这件事中至少可以知道,村中村民在正常状态下跟他们一样是不能出村的,究其原因是因为神灵的禁令。
那么出村的方法,会不会跟神灵有关呢?
神灵的职责应该是庇护保佑所有信奉他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准他们出村?
一辈子囿于一方小小的天地之间,朝生暮死,怎么看也不会是一个神会做的事,再联系一下祠堂里的那个怪异的人,一个想法渐渐在陈庸的脑子里成型。
难不成……难不成是因为那个神灵因为某样原因邪化了,所以不让他们出村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找到出村的方法就不再是漫无目的的了。但是……如果神灵真的邪化了,他为什么又要保佑村民四季丰收呢?
刚发现一点思路就又被自己打消,陈庸陷入了沉思。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一处宽阔的平地。
平地上有一座孤零零的茅草屋,半边屋子已经快要坍塌了,四周杂草丛生,中间只留出一条一脚宽的窄窄道路连接门口。
屋子里一片黑暗,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实在是很突兀。
“去看看?”陈庸问出来后不等安北风回答,就退到他后面,让他打头阵。
挤进杂草堆里,两个人一前一后进入了茅草屋。
本来以为这屋子废弃已久应该有一股霉味,没想到不仅没有霉味,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
中间木桌上放了个细小的长颈罐子,罐子里插着几束小白花,香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小白花花瓣上还留有几滴露珠。
这不是废弃已久的屋子,显然是有人居住,而且还是个女人。
虽然有人居住,但这里又不是现实世界,陈庸也没有不小心闯入别人家的慌乱,连忙翻箱倒柜的翻找起了线索,一边还一心二意的观察门口的状况,以防主人家突然闯进来。
做贼似的。
他倒是无所谓,但是如果安北风被当做贼抓起来了,他那个面瘫脸上的表情一定精彩。
找了差不多有十几分钟,他无一收获,安北风却在一个抽屉里翻到了一本日记,陈庸瞟到了,连忙放下自己手头的工作将眼睛凑了过去。
日记厚厚的一叠,是从五年之前开始记录的。
他们没有时间一页一页去读,直接跳到了最近几页。
最近的一天是两年前的,那上面就六个字---他不是我儿子!每个字墨团都晕得很大,感觉是在极其纠结的状况下写的。
他不是我儿子?
什么意思?
看到这句话,陈庸立马联想到了那个小脚印,都是孩子,说的会是同一个人吗?
刚细想完,陈庸就被自己弄得哭笑不得,看到这句话正常人应该想的是她儿子会不会被掉包了,不是亲生儿子之类的,他想的竟然是她儿子是不是被夺舍了图谋不轨……
被这游戏给弄得魔怔了。
但是小孩子这条线索确实值得探索。
说做就做,二人将日记本重新塞进抽屉后,翻窗子从茅草屋后门钻了出去。
陈庸:“说实话,这些天好像确实没怎么见过村子里的小孩儿。”
他一边说一边逮住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往这边跑过来的村民。
他们此时已经拐进了村中大路上,人烟渐渐多了起来。
“诶,大伯,问问你,你们这儿的小孩儿平时在哪儿耍啊。”被抓住的大伯回头看了眼,极其像是丢了个白眼过来。
他用手掰开陈庸的手就想往前走,陈庸觉得奇怪,偏头仔细瞧了瞧这人死命低着的面容,有些眼熟……这不是今早见到的那个一脸憔悴样的哥们儿吗?
“嘿,原来是你啊哥们儿。”陈庸看清楚之后更加用力的抓住他,全然没有将一个正值青春的大小伙子认成大爷的尴尬,笑眯眯的问道。
开玩笑,这人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还换了一身衣服伪装成村里人,保不齐是知道了点什么或者偷了个什么重要的东西。
憔悴哥依然不发一言,认认真真的掰起了陈庸的手,任陈庸再怎么力大无穷也经不住他这么掰,于是甩了个眼神叫安北风帮忙。
安北风这会立马会意,挡住了这人的后路,手往憔悴哥的手腕上一放一拉,憔悴哥就像触电一样立马收回了自己的手。
所以说以前安北风接收到他的眼神没有理会不是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多半只是不想理会而已。
看着安北风行云流水一样的动作,陈庸恍然大悟,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上去给憔悴哥肚子上磕一个膝盖顶。
憔悴哥遭此重击,痛的弯下了腰,怀中揣着的一页泛黄的信纸便晃晃悠悠的飘了出来。
陈庸见此,注意力全部被吸引了过去,丢开这哥就把信纸捡了起来。
“所以说啊,你也得学学唐小弟,把什么东西都记到脑子里,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被抢劫了。”憔悴哥听了陈庸的话,抬起头来狠狠瞪了一眼他。
你他妈明抢还有理了?
信纸是从一本日记本上撕下来的,边缘被撕的乱七八糟 ,有些内容还被撕掉了,边角已经开始泛黄,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年头。
【他不再是原来的神了,他变得越来越崩坏,前天有了分裂迹象,他的善念、恶念终于还是成了个体……恶念太过于强大……只有大哥的身体……】
信纸上的字歪歪扭扭,陈庸只辨认出了这么点东西,虽然认出来的字不多,但是信息量巨大,都是之前他们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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