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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于那样的东西的情绪还没有到达极致。”
“比如?”
“你吃饭的时候,能够接受自己的饭桌上有坨屎吗?”
这大概是一个极其生动形象却也通俗易懂的阐释。
南岛深吸了一口气。
他确实可以自己能够接受,但是世人不能接受的东西,嘴硬着着能够接受,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一直过了许久,这个少年才轻声道:“但是有些东西,在世俗的观念而言,远不如饭桌上的一坨屎那么严重,大人这是混淆视听。”
“人间是会变的,世俗的观念是可以改变的。而这样的改变,往往是由上层决定的。”
水在瓶依旧平静。
南岛站在伞下静静的看着人间,过了许久,轻声道:“或许是的,只是大人。”
少年转头看向了水在瓶,缓缓道:“有时候世人也可以拒绝这样的改变。”
水在瓶微微笑着。
“这是理所应当的。”
这一处悬街之上沉寂了下来。
过了许久,那位侍中大人轻拍着栏杆,缓缓道:“最近槐都并不太平,人间剑宗来了,青道也想进来,兵部尚书也突然死了,朝堂之上同样混乱,我有时候就会想,是什么导致了这样的情况呢?”
南岛深深的看着这个白衣大妖,轻声问道:“是什么?”
水在瓶微微笑着,只是那种带着笑意的眸光之下,却是隐隐藏着一些杀意。
“是狱玩忽职守。”
南岛站在伞下,面对着那种目光,心底却是生起了不少的寒意。
“十二楼的人横行人间,狱不曾理会,接管槐都如此之久,却始终未曾找到真凶。”
水在瓶转过头去,淡淡的着。
“长此以往,难免让世人寒心。”
南岛身后的鹦鹉洲微不可察的轻鸣着。
这个少年沉默了少许,而后执伞行了一礼。
“这样的事情,不是南岛能够听的,在下先行告辞。”
少年执伞转身便走。
水在瓶在少年身后静静的站着,平静的道:“你真的便这么相信狱吗?换句话而言,你觉得他柳青河,一定便是什么好人吗?”
南岛沉默的在那里停了很久,轻声道:“我不明白侍中大人在什么。”
少年头也不回的向着人流之中而去,
南岛一直走了很远,而后才缓缓停了下来,站在底部长街人流之中,抬头向着那处悬街看去。
那一抹人流之中的白衣依旧长久的伫立在那里,正在静静的看着自己。
少年隐隐约约似乎猜到了什么东西,沉默的转身离去。
一直到真正远离了那处悬街,一切巳午坊的风景都被高楼长街横截下来,再也不可见。
南岛握着伞站在那里,长久的看着槐都之中匆匆忙忙的人们。
便在那条悬街之上,那样一个侍中大人眸中的杀意,并非是针对柳青河或者狱。
南岛长久的沉默着。
而是自己。
这也是少年拔腿就走的原因。
只是。
南岛很是不解。
在槐都这样一个故事之前,自己从来都没有与那样一个侍中大人有所交集。
那些杀意,又是因何而来?
......
祝从文在面馆里擦着桌子走着神,而后莫名其妙的挨了顾二一拳头。
书生茫然的抬起头来。
坐在一旁顾二正在那里骂骂咧咧。
“你干嘛,都擦到我脸上来了。”
祝从文这才发现自己的抹布正停在顾二的脸上,这才尴尬的连忙把抹布抽了回来。
好在顾二也知道祝从文的心思,倒也没有和他多计较,只是很是无奈的站了起来,跑去后厨洗了把脸,而后这才重新回到了面馆里,一屁股坐在了祝从文刚刚擦过的桌子上,转头看着依旧在那里有些出神的书生。
“你还在想着那些事?”
祝从文惆怅的点零头。
顾二叹息一声道:“先前不是过了嘛,不定只是那位侍中大人突然脑子犯抽了呢?而且你看现在外面到处都是狱的人,也没见巳午妖府的人出来放个响屁,我估计多半和你没关系了。”
顾二当然也想替祝从文担忧一下,只是大概书生这段时间一直走神,已经惹了不少麻烦了。
不是把面送错了桌,就是走路没看路,一跤摔过去,一整碗面盖在了客人头上。
哪怕后来只让他去打杂洗碗,也一直出岔子。
再这样下去,不祝从文,便是顾二他们也得跟着被掌柜的一并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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