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二章 河里河岸的剑修  此剑天上来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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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只会觉得粗鲁笨拙而野蛮。

    “如果天要下雨,决堤淹死了世人,这是无可奈何的事,张小鱼,但是被你斩断河堤淹死了人,这又是谁的错?”

    “你为何闭口不提你从山河观带来的东西?”

    “我衣上有血也问心有愧,只是张小鱼,你连自己的心都不敢问,你有什么脸面在这里说着这样的东西?”

    那劈砍下去的一剑终于带了剑意。

    只是那柄一直横在身前的剑,同样也开始席卷着那样凌厉的存在。

    张小鱼蓦然一剑挑开了陈怀风劈落下来的一剑,提着剑站在那里长久的喘息着。

    “够了。”

    这样一句话并不愤怒,很是平静,只是微微的有着一些颤意。

    那个白衣剑修的唇齿仿佛在颤抖着,提着剑斜垂下去的手亦是在颤抖着。

    陈怀风停了下来,握着剑深深的看着身前不远处的瞎子。

    “所以答案是什么?”

    张小鱼攥紧了手中的剑,站直了身子,扬起头来,吹着那种带着仓皇意味的风。

    “因为他是应该死的人。”

    也许终究那个人是他师父。

    所以这个白衣剑修加了一个字。

    叫做应该。

    当这样一句话落向人间的时候。

    一切都沉寂了下来。

    春风不再,满河剑风席卷人间,怀中风雨垂帘而来。

    那个身形高大的剑修手中之剑松开而去,于身周化作剑光游走着,河滩之上,风雨剑意横流。

    “请。”

    往往说得客客气气的。

    都是分高下决生死之事。

    蹲在草叶里的孩童所看见的最后一幕,便是那些流溢在人间的剑光,又被山河吞没了进去。

    这个孩童怔怔的站起身来,撞翻了身旁的酒壶,在那里四处张望着。

    河水仓皇,河滩凌乱,然而已经看不见那样两个人的身影。

    ......

    有某个从北方而来的道人安安静静的走在某处东海小镇里,像是在闲走一般,却又时不时的向着人间张望着。

    东海人间有着许多创伤。

    一路走来自然都是如此。

    江山雪静静的四处看着,也许便是在想着不知道要多久,这片被那两个人打得一片狼藉的人间,才会恢复当初的模样。

    譬如小镇某一条长街之上,便有着一道极为深刻的,在某个夜晚溢流至人间的剑意留下的剑痕。

    当道人从一旁走过的时候,身周都是下意识的有着道韵扩散,来抵御着那样的剑意的侵蚀。

    平和的剑意虽然也是凌厉的冰冷的,但是总归不会这般暴虐,令人心生寒意。

    江山雪安静的停在那一道剑痕旁,小镇里幸存的人们都是远远的避让着这样一道剑意。

    所以那样一个道人出现在那里,自然是极为突兀的。

    有人好心的劝他离远一些,道人只是缓缓摇了摇头。

    那道剑意的意味已经浅淡了许多。

    一些东西总会在岁月里慢慢死去的。

    不止是人,也是一些故事。

    等到剑痕淡去,等到时间再走远一些,世人也便不会再这般深刻的想起东海那一夜的故事。

    于是人间安宁。

    只是难道先前的人间,便不安宁吗?

    担心高楼会塌,所以提前将高楼推倒。

    也许是合理的。

    只是这样一个道人并不能理解为什么要用这么决绝的方式。

    难道只是为了一些所谓的警示?

    世人永远各有各的想法。

    人不能尽知。

    尽知者非人。

    江山雪安静的在那里站着,却在某一刻突然抬起头来,向着远方看去。

    礼人间之事,哪怕做得再如何好,终究也是会留下痕迹的。

    在现而今的东海,什么样的两个剑修,才会打起来呢?

    故事自然明了的。

    这也是江山雪来的目的。

    他虽然恪守着白玉谣的教诲,尽可能的不要去想也不要去看那些故事。

    只是也正如那个女子所说。

    陈怀风不能在这样的时候,死在那个白衣剑修手里。

    江山雪轻声叹息着。

    张小鱼啊张小鱼。

    这确实是一个王八蛋。

    但也确实是一个令人棘手的王八蛋。

    就像他的师兄一样——哪一个师兄都是。

    这个道人平静的离开了这个镇子,向着那样一处人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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