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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水?
陈庸睁大眼睛仔细观察了一下阴沉的杀人狂先生。
他的外套上挂着点飞洒的血点,左手紧抓着右手手臂,这是一个受伤止血的姿势。
“哦”
陈庸故意提高音量,调笑道:“这是被过河拆桥了吧,我还以为你有多疯呢,原来打不过也知道跑啊。”
“打不过不知道跑我又不是傻子。”
杀人狂虽然是来寻求庇护的,但依然嘴欠,没有一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觉悟。
陈庸冷笑一声。
这不是必然的结局吗?
只有死人才不会真正泄露秘密,他能被钱收买一次,就能被收买第二次。
陈庸刚想跟他说道说道,一个人就从他的背后摔了过去,一两点冰凉滴洒在他的脸颊上,衣袍猎猎,向前飘飞的衣袂瞬间让他全身的鸡皮疙瘩炸起,强烈的危机感让陈庸头皮发麻。
用手一抹脸,手上的鲜血黏腻浓稠。
原先女玩家站立的地方已经没有了人,耳边响起她细细的呻吟声,房门以及一侧墙壁轰然倒地,大片天光倾泻,肖杰和衬衫男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
“你……”
陈庸跑到女玩家身边,猛然惊觉说出‘你没事吧’这四个字似乎不太合适,因为她看起来不像没事的样子,话头于是戛然而止。
她的周身没有任何外伤,嘴里也没有血,但是全身止不住的痉挛,手指和脸颊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
女玩家眼角掉出一滴泪,眼里却盛着笑意,她调出一把匕首,这是玩家们最常用也是最常见的武器,手已经握不住了,匕首在她的手心里轻微颤动,陈庸明白她的意思,拿上了她的武器。
女玩家的嘴尽力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枣……奏走……”
走!
陈庸凑近她的耳边想听清她的话,刚分辨出,猛然意识到女玩家还没有被鬼上过身。
想要急速将他前倾的身体抽出去,女玩家却像回光返照了似的,眼里精光一闪,上半身一弹,从地上坐了起来,掐住了他的脖子。
陈庸抓住她的手往外掰,奈何鬼上身的力气极其大,那双手就像焊在他脖子上似的,怎么掰都纹丝不动。
陈庸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拿着女玩家赠给他的匕首就往她的脖子戳,直到戳的气管都暴露出来她才松了手。
陈庸把她的尸体从自己身上推开,气喘吁吁的又转身冲入了背后的战场。
就在他和女玩家纠缠的时候,安北风早和那两个卸下了伪装,血肉模糊的鬼厮杀起来。
女娃娃不知所踪。
前方的战场只有安北风一对二,还有杀人狂在旁边不时冲进去搅和一下。
陈庸混乱之中听到杀人狂喊了一句,他烧的照片上的人就是那个穿衬衫的。
现在作为旁观者观察一番,肖杰确实在竭力保护着那个衬衫男。而那女高中生……不见身影。
难道跑去杀女娃娃了吗?想一想女娃娃三两下解决掉沉默男的手段,陈庸在心里为女高中生点上了天灯。
陈庸欲要携带匕首冲进战场,安北风冷冽中带着喘息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中:“不要过来。”
床榻、柜台全部压碎在倒塌的屋顶、墙壁之下,普通人打架无论如何气势磅礴确实做不到这种程度,他进去唯一的作用就是添乱。
陈庸识时务为俊杰,听从意见,呆在了原地。
突然‘轰’的一声,震耳欲聋,冷气从四面八方侵袭过来,一道金蛇映亮了半边阴沉的天空,大雨从天空倾泻而下,水流如注,刹那间将众人的衣物全部打湿。
混战中的三人压根没有被突然改变的环境影响丝毫,依然在缠斗,他们几人棋逢对手,谁都没有现颓势。
陈庸正在思考如何能够成功的参入战局,女娃娃突然从暴雨大雾中走了出来。
如此大的雨雾,所有人都淋成了落汤鸡,她却是闲庭信步,全身上下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打湿,从三人战场的后方绕了过来。
“还打什么呀,叔叔,见见你母亲嘛。”
女娃娃无视掉三人的精彩打斗,旁若无人的说到。
然而这淡淡的语气却若又一惊雷,炸的人外焦里嫩。
女娃娃从手心里翻出一只碧玺镯子,将碧玺镯子往地下一扔,沾起几点水花。
那镯子一落地,通体的碧色迅速褪去,被黑炭似的灰尘占据,一团墨云从镯子上翻滚而起,凝成那个老人的身体。
衬衫男裸露的牙齿骤然收紧,失去理智一般,撇开周围两人,冲到了老人跟前用滴血的爪子一次一次刨开凝成老人身体的黑雾:“该死的老太婆!”
老人凄厉的哭喊响彻云霄,身体周边的黑雾缠绕上了他的爪子,顺着爪子划向脖子,带着他的整个身体往自己的肚子里塞。
黑雾浓郁,丝丝缕缕的雾气浓稠的化作黑水,一点一滴的砸在地面上,砸出一个一个大坑。
两个都是鬼,还是母子,生前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誓要玉石俱焚、同归于尽才算结束。
正当陈庸感叹这如仇敌似的母子关系时,眼角余光发现本在解救衬衫男的肖杰突然改变了攻势,朝着站在一旁的杀人狂袭来。
好在杀人狂并非等闲,侧身闪过了他的第一次攻击。
陈庸立马冲上去帮助杀人狂斩杀他。
肖杰的攻势又急又猛,好像保命似的,陈庸他们一时还招架不住。
而那边的衬衫男本来与肖杰联手才和安北风打了个平手,此时他们这边加了个老太婆给他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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