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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北风摇了摇头。
陈庸表示理解,如果说以前憔悴哥不会因为武力而屈服的话,现在却大大不同了。
憔悴哥昨晚莫名其妙的异化了,现在就算活着也必定十分恐慌,绝对对羊绒裤那伙人唯命是从。
现在过去找他如此突兀的问问题,势必会引起怀疑,万一以后羊绒裤那伙人一直跟着他们就不好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沿着他们遇到憔悴哥回来的那条路搜索。
他都找得着,陈庸他们也一定可以。
趁着大部分人都困倦的时候,陈庸二人迅速拐到了那条大道上。
现在天还非常早,整个天空还是暗沉沉的,风中混着早晨特有的清香味。
那条大道上却已经是人来人往了,也不知道这些村民的状态是怎么切换的如此之快的。
大道两旁摆满了一篮筐一篮筐的各种各样的东西,应该是个早集,中间道路被堵得水泄不通,陈庸拽着安北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出去。
安北风这种贵公子一看就知道是第一次赶早集,挤出去之后将自己身上已经皱皱巴巴的衬衣掸了掸,尽力把它抚平。
陈庸看着他这举动,没有说什么就招呼他道:“走了。”
“那儿去看看。”
安北风没有跟着陈庸继续往前走,反而又重新挤进了早集的人群中。
陈庸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路旁边杂草丛后面有几块残垣断壁,已经算是一片废墟了,石块和木头堆得到处都是,只留下了一个两层楼房的大致框架,布满了青苔。
陈庸叹了口气,他实在不觉得重要线索会出现在那里,但是没有办法啊,于是也只好被迫着重新挤进去,为杵在原地几分钟丝毫没有动弹的贵公子开路。
“让一让啊乡亲们,不要挤,给我们让个路。”陈庸一手虚护着安北风,一手在旁边把村民们刨开,护送着安北风挤到他要去的那个地方去。
路旁边的杂草足够高足够杂乱,将他们的身影遮得严严实实的。
陈庸翻开了好几块石头,除了突然从下面窜出来的虫子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
“诶,这里没……”陈庸抬起头来刚准备向安北风抱怨,却突然发现人早已没了身影,紧挨着的早集传来的叫卖声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四周除了断壁就是杂草和庄稼,整个世界静的好像只有他一个人了似的。
草。
陈庸立马丢掉手上拿着的木条,紧张兮兮的望了望四周:“安,安北风?”
没有回声。
就连风声和虫子活动的声音也没有,整个世界一片空白,静的能压死人。
陈庸踉踉跄跄的往前跑了几步,试着提高音量再喊一遍时,楼上突然传来“咚咚”两声响。
二楼几根本来就岌岌可危的木块顿时砸在了地上,激起满地的灰尘和小石块。
“上来。”
就在陈庸展开丰富的想象正联想什么鬼故事的时候,安北风清冷的声音突然传进了他的耳朵。
只见他站在一楼通向二楼的第一阶楼梯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本来他平常也是这么个表情,但此情此景陈庸莫名瑟缩了一下,没有丝毫找着同伴的喜悦感。
两个人默默对视了有两分钟,谁也没有再说话,陈庸的心才渐渐沉下来。
没有催他赶紧过去,应该是本人。
“安北风?”陈庸踏出一只脚,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安北风没有再等他,转身就朝着楼上走去。
陈庸见状,立马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是本人无疑了。
世界的喧嚣声又在此时陡然回笼。
楼梯本来就是木头搭成的,二楼的楼梯因为常年搁置已经腐蚀的只有四五阶了,每一阶也是摇摇欲坠几欲断裂。
陈庸爬完之后已经是满头大汗,安北风却神色如常,甚至于他踩在那阶梯上面都没有发出丝毫声音,轻盈的像是飞着上去似的。
这是他的血脉能力,还是……
陈庸思及此处,抖了个机灵,默默地拉开了与安北风的距离。
来到二楼后,陈庸在楼梯口就看见了一抹白色的身影----一个女人,大概四十出头,穿着与村子格格不入的白色连衣裙。
此时她背对着他们,正在地上挑挑拣拣,寻找着什么。
陈庸下意识的想要上前询问安北风什么情况,却发现安北风已经走了上去。
白裙女人循声转过身来,她看了看一前一后慢慢走过来的两个人后,了然的说道:“这里我已经来来回回搜查好几遍了,没有你们想要的东西,想要知道这村子的事,可以去村长屋子瞧瞧村志。”
村志?听了白裙女人的话,陈庸眉头一皱。
她怎么知道我们在找什么,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自己去,非要指使别人?
看着白裙女人一身温婉的气质,长发被梳的服服帖帖的别在耳后,长裙虽说看得出来是用别的布条改成的,但是就算在这样脏乱的环境中也是一尘不染,皮肤雪白如凝脂,绝对不会是常年在村中务农的人。
陈庸刚想细问,就见安北风已经转身走掉了。
想起自己莫名其妙陷入那等无声压抑的境地的感觉,陈只好不再逗留,紧跟着出去了。
直到走得远离早集了后,陈庸才将刚刚的疑问抛出来。
“我听那个善念小孩说他妈是被拐卖来的,不会就是那个吧?”
“是,她不被允许靠近村志,所以让我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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