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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你和布和在这里还要待上几天,我们尽快找到塔宾泰,还清白于您。”赢火虫扶着乃仁台进了栏杆的里面,看着乃仁台的脚踝被锁链磨破冒着脓水,正要撕外衣的大襟儿,鲜鱼递过来一个白色的手帕。赢火虫接过鲜鱼手里的帕子,蹲下身把乃仁台的脚踝包扎了一下。
“来人!把犯人的镣铐取下来,再找个郎中给犯人治治伤。”吉雅赛音站在门口大喊一声,几个牢头点头哈腰的走过来,把乃仁台身上的枷锁都打开了。乃仁台这几日都是被枷锁拷着,突然摘了下来,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心里百感交集的。
“你们知道去哪儿找塔宾泰吗?”乃仁台问赢火虫。
“还不知道,一会儿问问布和,看他有没有线索。”赢火虫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来,铺在墙角,扶着乃仁台坐了上去。
“我知道怎么找他!”乃仁台看着和赢火虫和吉雅赛音说。
“您知道,快和我们说说,我们一会儿就去找。”吉雅赛音听到赶紧凑过来。
“我和塔宾赛的父亲以前是多年的同僚,他家也在蒙古大草原,我估计塔宾赛肯定不能跑回大都城里,一定是跑蒙古草原去了。他父亲和我曾经一起在外征战多年,后来我们都搬到大都城里,塔宾赛的父亲没有来,他在草原开了几个大的摔跤场,因为他父亲特别喜欢摔跤。”
“您的意思是我们去草原找摔跤场一打听,就能找到塔宾泰。”赢火虫听明白了。
“嗯,应该没有错!”乃仁台点头。
“好,我们明天就去蒙古草原。”
“这边我已经下令了,不得他人提审,你和布和现在应该是安全的。”吉雅赛音怕乃仁台不放心。
“你不能离开大都!安代肯定会有动作的!你一离开,安代一定会出手的。你们去青纱寨把我儿子白音叫上,让他和你们一起去,他了解草原,不然你们是汉人,去草原是办不成事的!”乃仁台太了解安代了,也了解草原,更了解朝堂。吉雅赛音现在得到陛下的赏识,他暂且拿吉雅赛音没有什么办法。吉雅赛音在大都城里,安代就会忌惮。
“行,我们明天去青纱寨叫上白音,一起去草原找塔宾泰。”赢火虫说。
“嗯,你们给我拿来笔墨纸砚,我给塔宾泰的父亲胡和鲁写一封信,必要的时候你们拿出来。”乃仁台抬头看着吉雅赛音。
吉雅赛音转身出去找牢头,不一会儿就拿回来了笔墨纸砚,乃仁台把纸铺在地上,提笔给胡和鲁写了一封书信。写完交给了赢火虫。
赢火虫把信揣在怀里,又来到了布和的牢房,布和坐在墙角,看见赢火虫进来,忙站了起来。
“我父亲,他,他怎么样了?”
“他没事,我们明天要去蒙古草原去找塔宾泰,把他找来给你作证。你的奏章和书信都已经呈给圣上了。”
“塔宾泰还有可能在慧春楼,他有一个相好的叫蒙娜,很多年了。塔宾泰回来经常去慧春楼找蒙娜。”布和看着赢火虫说。
“慧春楼?那不是妓院吗?”
“是的,蒙娜是那里的头牌唱曲儿的。你们去看看,塔宾泰就是放不下那个唱曲儿的。”
“行,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慧春楼找找。这个案子已经交由吉雅赛音来审理了,安代刚才差点就提走你父亲,安代这个人真的是太心黑手辣,这回吉雅赛音下令不允许他人提审了,现在你们应该是安全的。”
“谢谢你们!没想到你们能出手救我们父子!”
“唉,这也是多亏了吉雅赛音,我就是想救你们,也进不去宫里说不上话。”
“救命之恩,当日后相报!”布和双手一抱拳。布和真的没想到吉雅赛音能出手相救,而且吉雅赛音只要出手就和安代结仇了,如果顺利的救出去父亲乃仁台,还好,毕竟以后上柱国也还是可以依靠的。如果救不出来,安代是睚眦必报的人,肯定日后会报复的
。再说了,以前的吉雅赛音,布和认为他就是个傻子,在宫里无所事事,从来不参与任何事情的纷争,圣上也从不派他做什么事情,仿佛他就是一个摆设。这一次,吉雅赛音为了救我们父子竟然出手判案子,也是太出乎意料的事。布和暗暗告诫自己,以后再也不要想吉雅赛音是个傻子了。
吉雅赛音叫来牢头,把布和身上的枷锁也打开了,布和是一个很害羞的人,看着吉雅赛音,嘴巴诺诺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们还要在这里呆上几天,我们几个尽快让案子水落石出,你就等着好消息吧!”吉雅赛音看出来布和很不好好意思,大大方方的告诉布和现在的情况。
“你们见到过我母亲吗?”布和问赢火虫。
“没有,还真没见到过!你家小宅里的都是安代的人,上柱国府更不用说了。”赢火虫自从上柱国家出事,确实没见到过蒙昱克。
“嗯,没事,我就是问问。”
“我要是看见了就过来告诉你。”
吉雅赛音走出去嘱咐了牢头们照顾乃仁台父子,不允许其他人随意提审,几个人就离开了大宗正府。
“今天晚上我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你们肯定都没去过。”赢火虫神秘兮兮的说。
“什么地方我们没去过啊?”鲜于诗嫌弃的看着赢火虫,觉得赢火虫在故弄玄虚。
“真的?妓院你去过啊?”赢火虫看出来鲜于诗的表情了,立刻反问道。
“那还真没去过,我们好好的去妓院干什么?”一听说妓院,鲜于诗立刻服气了。
“布和说,塔宾泰有个相好的,是妓院里唱曲儿的,名字叫做蒙娜,蒙娜就在慧春楼,是慧春楼的头牌歌姬。”
“你的意思是我们去妓院抓塔宾泰对吗?”吉雅赛音看着赢火虫问。
“对啊!如果在慧春楼就把塔宾泰抓住了,事情不就好办了吗?”赢火虫拍了拍吉雅赛音,会心的笑了。
“蒙娜,我很久以前就有个姐姐叫蒙娜,听到这样的名字感觉挺亲切的!”吉雅赛音心里对蒙娜这个名字,有着遥远的记忆。两个姐姐,一个是萨日娜,多年前死了,还有一个至今没找到。在蒙古大草原,叫蒙娜这个名字的女人很多,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可是每当听到蒙娜这个名字,吉雅赛音总是会有些莫名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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