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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躲闪。我们三个这就回大都,不然毕格力见了我们,一定会起疑心的。他所处的身份在那,我们还是要做得天衣无缝才好。”
“好的,辛苦三位了!”白音双手抱拳谢过。
鲜于诗、赢火虫和鲜鱼三个人安排好了白音和温暖萨日盖,就下山往回走了。跑了一天的路,三个人都疲惫不堪,为了让一切了无痕迹,还是硬挺着骑上马回大都。
远处的天边已经泛白,忙乎了一宿,三个人虽然累,但是能救下两条命,心里还是非常满足的。赢火虫心疼鲜鱼,让鲜鱼下马,两个人共乘一匹马,让鲜鱼趴在自己身上睡一会儿,怕鲜鱼睡着掉下去,解下腰带在鲜鱼的腰间绕了一圈,绑在自己的身上。
鲜于诗一看,把鲜鱼骑的那匹马的缰绳拿过来,自己骑着一匹马,牵着一匹马,三个人就这样一路前行。鲜鱼趴在赢火虫的背上很快睡着了,她实在太累了,趴在赢火虫的背上,心里特别踏实,睡得也特别香。赢火虫和鲜于诗也特别困倦,赢火虫怕自己睡着了,自己使劲儿在腿上掐了一把,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作为一个男人,他再困也要把鲜鱼好好的带回大都城里。说什么也不能睡着
。
火红的太阳从地平线渐渐升起,朝霞映红了天际。三个人迎着太阳一直在跑,跑着跑着,天光大亮了。鲜鱼睡醒了一觉,看赢火虫一直在赶路,就大声喊道:“你累了吧,我坐前面,你趴在我身上睡一会儿。”
“不用,你再睡一会儿!快到了,我能坚持!”
“唉!没有人换我休息一下啊!”鲜于诗在一旁看着赢火虫和鲜鱼,故意打趣两个人。
“大哥,我去换你,你睡一会儿啊?”鲜鱼担心哥哥太累。
“我就不用了,离大都不远了,我们再坚持坚持吧!”鲜于诗知道妹妹心疼哥哥,哪里能让妹妹挨累啊!
三个人快马加鞭,好不容易回到了大都城里。
平章政事安代复职,真是托了乃仁台的儿子布和的福了。要是没有布和谋反这档子事,安代复职还是遥遥无期呢。
布和去边塞平叛,叛军的首领名字叫塔宾泰,是布和在边塞征战中,一起上阵杀敌的好兄弟。听说塔宾泰谋反,布和完全不相信。布和的平叛人马一到边塞,就开始着手调查这件事。布和四处走访,了解到塔宾泰谋反另有缘由。
塔宾泰出征打仗,他的上司阿古拉,就是安代的亲外甥,派塔宾泰当先锋,深入敌方阵地诱敌,阿古拉是一个表面上的正人君子,实际上是心胸狭窄的人。塔宾泰是骁勇善战的战将,没有什么心机的莽汉。在边塞,阿古拉是上司,所有的部署都要听阿古拉的。
阿古拉最看不了塔宾泰屡立战功,这次派塔宾泰做先锋,就是阿古拉用的计策。待塔宾泰深入敌军以后,阿古拉故意切断后援,率领大部队撤军。孤立无援的塔宾泰打了败仗,身边的部将死伤无数,活下来的少数将士丢盔卸甲逃出来了,塔宾泰傻眼了,知道回去一定会被阿古拉问罪,就一不做二不休的反了。这正应了阿古拉的心意。
阿古拉一看塔宾泰反叛了,立刻上报朝廷,朝廷才派出布和带兵来平叛。塔宾泰和布和是多年驻守边塞的好兄弟,一起南征北战很多年,布和不相信塔宾泰会谋反,想办法为塔宾泰洗刷清白,阿古拉担心布和查到自己故意不派援军,就私下里联系塔宾泰,承诺塔宾泰如果和自己联盟,就把谋反的罪名加在布和的头上。塔宾泰就可以洗刷清白了。
塔宾泰原本也是被逼无奈才谋反的,谁会真的想谋反啊?一人谋反,会连累全家人都跟着获罪。阿古拉的承诺让塔宾泰动心了,便同意和阿古拉联盟,反咬布和煽动自己谋反,把自己的谋反罪名强加给布和,心里虽然觉得对不起布和,可是为了给自己正身,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可是他做梦也没想到,阿古拉把罪名压到布和的身上后,也没有放过塔宾泰,塔宾泰和布和两个人共同谋反的罪名已经上报到了朝廷,塔宾泰这才恍然大悟,上了阿古拉的当。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阿古拉下令活捉塔宾泰和布和,塔宾泰和布和在逃亡的路上跑散了,布和的老部下穿着布和的衣服,蒙着面,引开追兵,布和才得以仓皇逃窜,几经周折才逃回大都。平叛不成,还差点丢了半条命,布和非常后悔此次出征平叛,不光害了自己,还有可能连累了父亲。
阿古拉把塔宾泰和布和逃回大都的消息第一时间传给了安代,安代立刻派人暗查布和的下落,找到后不漏声色,秘密上奏朝廷抓捕布和,由于抓捕反贼布和有功,圣上直接批准安代复职,负责布和谋反一案。安代得了这样天大的好机会,立刻把上柱国乃仁台一并抓捕了,并且了抄了乃仁台的上柱国府,只是没有抓到乃仁台的夫人蒙昱克和小儿子白音。
安代想起乃仁台还有个侄女温暖萨日盖,立刻派人去温暖萨日盖的府里抓捕,结果没有抓到温暖萨日盖,只抓到了温暖萨日盖的相公鲜于礼。安代很是扫兴,派出各路人马查蒙昱克、白音和温暖萨日盖,并在城门口贴出画像寻人告示,要将乃仁台的家人一一缉拿归案。
蒙昱克还不知道情况,只是受刺激后,没有住在上柱国府。而是住在吉日嘎拉的坟墓旁,盖起来的那一间小屋里。每天守着弟弟,蒙昱克觉得挺舒服的。她并不知道,上柱国府发生的那些事。只是懒得看见乃仁台那张脸,自己在这里住着落得个清静。
这几日,蒙昱克没有去找儿子布和,她想歇息几天,上次被鲜鱼从墙头上扔下来,摔得她的肋骨断了两根,去医馆医治了几次了,伤筋动骨怎么也要修养些日子,她想把伤养养再去找鲜花的姥姥的算账,还有上次用袋子抓走自己的那个小丫头,没轻没重的死丫头,让老娘受这份罪,有帐不怕算。
乃仁台被平章政事安代抓起来的时候,一点都不惊讶。安代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是清楚的。他虽然不知道儿子布和出了事,但是身边一直有这些虎狼一样的人盯着自己,巴不得你出现什么纰漏,好随时冲上来吞掉你。所以乃仁台被安代的人抓走的时候,乃仁台并不觉得吃惊。
而安代得到这样的机会,那是想尽办法的来表现。他把乃仁台父子送进了死牢,分别关押着。乃仁台被关进死牢的那一刹那,就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了。索性把心一横,反正是一死,什么话都不会说的。
安代亲自来审乃仁台。安代深知此时的乃仁台,一定是牙关紧咬,不会轻易说出什么,更不用说认罪了。但是安代就是安代,有的是办法。
“哎呦,上柱国大人,您受罪了!”安代假惺惺的问候,没有让乃仁台多看他一眼。乃仁台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您儿子布和在旁边的屋,您可知道啊?”
乃仁台依旧闭着眼睛不说话。
“来人,把布和带上来!”安代一声令下,遍体鳞伤的布和被带到了乃仁台面前。
乃仁台睁开眼睛,看到儿子布和嘴角流着血,浑身是伤,乃仁台的目光中多了愤怒。
“你敢打我的儿子?这笔帐给我记上,我乃仁台做鬼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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