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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天的儿子从大都回来了,带来枢密院刘恒刘大人的亲笔信,刘大人信中表示,一定会在朝中帮着运作,让李秋天放心去打官司,并且带来一封亲笔信给不忽木,必要的时候让李秋天拿出来,李秋天这下心里就有底了。
不忽木家里,吉雅赛音一直粘着父亲,不忽木去哪儿他就尾随着去哪,不忽木去茅房他都会蹲在外面静静等着。阿意思瞧着偷着乐,自己本想嘱咐嘱咐不忽木,明天李秋天家来镇衙门状告的事,看见小儿子先一步行动了。
“儿子啊,我不是都说了嘛,我肯定会全力以赴帮鲜家的,你怎么还不相信父亲了?”不忽木知道小儿子不放心。
正说着,毕格力和莫日根来了。
“父亲,明日李秋天家来衙门告状,我们都去助阵,你看看安排我俩干点什么吧!”毕格力说。
不忽木知道小儿子吉雅和鲜家好,那是头拱地都要帮人家啊,可是没想到大儿子、二儿子也这样要帮鲜家。夫人阿意思更是想帮鲜家,她不说,不忽木都知道阿意思的心里怎么想。我们这一家人都是怎么了,被人家鲜家给蛊惑了啊!全家人一心把火的帮啊!看样子,自己要是不帮的话,在这个家肯定是待不下去的。
“父亲,等状告这个事结束了,我和二弟莫日根也想去鲜家爷爷学堂上学去。”毕格力有点不好意思。
“什么?你们俩也要去人家的学堂?”不忽木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了。
“你们俩都多大了啊?还要去和一群小孩子上学?合适吗?”不忽木的声音越来越大。
“什么?你们俩也要去爷爷学堂?都给我打住!不许去!一个吉雅已经给人家惹出这么多乱子了!还嫌不够吗?”阿意思听见了毕格力的话,赶紧跑过来大喊着。
“父亲!”毕格力看着父亲,“我们俩还可以顺道接弟弟回家。”
“这个事以后再说吧!先把官司打明白吧!”不忽木看着毕格力和莫日根说。
“我告诉你啊!不许让他俩去!你给我记住!让人家省点心吧!”阿意思对着不忽木大声喊。
“嗯,嗯,知道了!”不忽木轻声地答应着。
不忽木这两天一直在考虑,李秋天状告鲜家的事,怎么能稳、准、狠快速解决呢?李秋天的软肋在哪里呢?不忽木做事非常严谨的,他不拿到九到十成的把握都不会去做,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他晚上睡不着觉都在思量怎么处理这件事。而且,于情于理都得做好,尤其是不能让齐大胜小看了自己。
鲜家老少也在思考明日衙门对簿公堂一事,到底要怎么对付李秋天一家呢?鲜能才是个保守派,一家人已经归田隐居了,种好田,教育好孩子们,自己想要的就是这样自由、质朴、简单的生活,打官司根本不在自己的预计范围内,怎么息事宁人怎么来吧。
齐星楚、赵大力、赵二力是好战派,不行就打。鲜胜制止了她们这样的想法,一家人想要在小羊洼村继续生活下去,还是要尽量收敛吧。
鲜家的孩子们,都不喜欢李家的四个孩子,但是也不知道公堂之上要怎么做。刚回家的鲜鱼还有一些虚弱,但是也不影响她为打官司这个事操心。
“我们在公堂之上别提吉雅赛音打艾吉玛的事,我们都不给她作证,因为只有我们在场。吉雅赛音毕竟为了我们家才出手的。”鲜鱼担心会牵连吉雅赛音。
一家人不能都去衙门,只能当事人去,所以决定让鲜胜、赵二力,鲜于诗、鲜于礼四个人去。鲜能才着急想去,全家都不让他去,怕他生气着急病了。
一早上,鲜家的四位就准备出发,鲜鱼已经穿好衣服蹲在院门口,她的胳膊和腿还包扎着,脸色也不好。
“你不能去!给我回屋去!”齐星楚看着她低声喝道。
“母亲!带着我吧!我在家着急啊!”鲜鱼一下子趴到地上抱住母亲的腿。
“回去!回去!快
点!”齐星楚不耐烦的喊着。
鲜鱼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哭的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几度都要憋过去的样子。
“母亲,我背着妹妹去吧!别把她急坏了!”鲜于诗看着齐星楚。齐星楚没吭声,算是默许了。
“我背也行,我的心都让鱼丫头哭稀碎了!”赵二力的眼圈儿都红了。
鲜家来到镇衙门,就看见李秋天一家已经到了,李秋天笑着对鲜家人点点头,看起来势在必得的样子。不忽木出现的时候,黑着脸,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个人,目光里陌生得好像从来没见过一样。
“我有腿伤,请求赐座!”李秋天高声喊道。
“给他看个座!给那边的鲜鱼也看个座!”不忽木面无表情。他眼见着鲜鱼也有伤,不能只便宜李秋天了。
李秋天自己坐下后就张望着鲜鱼这边,很不服气的上下打量鲜鱼。鲜鱼一看他不服气的样子,就把胳膊露出来,整个胳膊都被包扎着,李秋天安静了。
“这个小兔崽子,她什么时候受伤了?不会是装的吧?”李秋天暗暗想。
这时候,毕格力、莫日根和吉雅赛音哥仨进来了,一声不响的站到鲜家这边。不忽木装做没看到的样子。随后,又有四个人抬着担架上来了,担架上面躺着一位紫衣少年,脸上包扎着横七竖八的药布。担架被放到了鲜鱼的凳子旁边,紫衣少年就地躺在担架上,抬担架的四个人都退了下去。鲜于诗一看到紫衣少年就有点兴奋。
“赢火虫!你怎么来了?”鲜于诗悄声问,“你好些了吗?”
赢火虫用手指挡住嘴对着鲜于诗示意了一下不说话。
正式开审,衙门里的佐官开始大声宣布,所有的人都静静地听着。
上次验伤结果为:李秋天的腿骨折,系碰撞所致。艾吉玛的鼻梁,轻微骨折,不知何故。
李秋天听了立刻暴跳如雷。
“镇长,你什么意思?不知何故?你们就这么验伤啊?”李秋天站起来抻长了脖子喊道。
“哪里不妥?不知何故就是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你有异议?”不忽木面无表情,眼睛死死盯着李秋天。
“是不妥啊!鼻梁不是被您儿子给摔的嘛?你怎么还忘了呢?”李秋天气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忽木这阵势对自己不利啊,也不知道从哪儿还整来个担架抬着的,葫芦里到底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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