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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可能要花上几小时到一天的时间,希望不会耽搁您什么事情。哦,您也许会想知道一件事情。阿贝得的弟弟死了,死在远东区,涉嫌一起谋杀未遂案。相关执法部门答应择日将尸体送还。” “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奎尔丁警官啐了一口。 “监狱方转告他了吗?” “就算我们告诉了他,他估计也不会在意。”巨嘴鸟湾监狱负责人说道。 “这个囚犯生了重病,看起来非常糟糕,甚至可以说是惨不忍睹。奇怪的是,他似乎对此很高兴,一直在看护间大笑......他说今年六旬节终于要来了。” ............ 与此同时,花都警局总部。 “多年未破的马家大案突然间又有眉目了!几个小时前,当年的走私头目威利.盖斌疑似在新华尔街被目击,相关执法部门第一时间联系了我们,寻求跨区合作。” 会议上,所有连夜加班的警员都在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至少,这次出现的是新的转机,而不是又一起火上浇油的新事件。 “既然有了新进展,我们也要加一把劲!”陆均怜警官说道: “立刻开始搜索当年遗失的枪械,并对一切可能的违禁药物走私渠道进行封锁,尤其是网络上的交易平台。这是我们一雪前耻的时刻,不得有任何闪失。” “罗迪尔格.马怎么办?” “目前动不了他,只能派人暗中监护,密切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还有什么要补充吗?” 一只纤细的右手举了起来。 平时一直待在东八区警局诊所内的瘦小警队医师李艾冰举手发言道: “刚才,监狱中心医院来了信息。一直被留院管控的恒特突然出现了异常状况。” 听见恒特的名字,所有人刚松下的气立刻又提了起来。 “医院同事报告,恒特的躯体无故水肿,内脏充血,神智不清,甚至还伴随着肉眼可见的躯体变形,就像吹气球一样......” 她用手抹了抹脸蛋,似乎正在为如何形容这种前所未见的状况而绞尽脑汁。 “怎么了?”虚安部主任先开了口。 “恒特怎么了?” “他的身体至少膨胀了两倍大,照片看起来恐怖极了。”李艾冰终于把话说出了口,翻转手机,将那骇人的图片展示在会议室众人眼前,听着他们不约而同地倒吸一口凉气。 “听同事说,在精神尚算清醒的时候,恒特指名要见一个人。”她哆哆嗦嗦地说了下去。 “警队里的人?还是他的同伙?”陆均怜警觉了起来。 “不,都不是。”李艾冰用力摇头。 “是瑞文。” ............ 三小时后,巨嘴鸟湾监狱。 奎尔丁警官在走道的另一边就听见了那骇人的大笑。隔音墙似乎没能发挥半点作用,笑声中,他甚至还能分辨出艰难的吞咽声和刺耳的磨牙声。 “嘻嘻嘻!!噫嘻嘻!!哈哈哈哈!!” 仿佛有一吨脂肪堵在发声者的声带周围般,那声音听起来就像一团哈哈大笑的肥油。奎尔丁警官紧紧皱起了眉头。 “你们没有办法让他安静?” “镇静剂已经彻底没用了,连麻药都不能让他安静下来哪怕一分钟。”监狱主管耸了耸肩。 “他完全没法签署知情同意书,我想他应该也不可能听进米兰达告诫。所以......问您想问的吧,尽管法庭不一定会承认这些证词。” 管制病房的门后传出噗噗的闷响,仿佛有个人挺着大肚子在门后作深呼吸,不时让肚皮碰到门板。也许是听见了脚步声,阿贝得.阿尔德福笑得更欢了。 “打开这扇门安全吗?”奎尔丁警官不悦地询问道。 监狱主管摇头,将一把平头钥匙插进门上的小铁窗,示意来访者退后,拉开了铁制隔板。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不停大笑的肉山! “我(消音)!(消音)!!!” 奎尔丁警官后背一凉,后脑勺撞到了对面的墙壁上。他非常庆幸自己的枪没在身上,否则他很可能会不顾场合,下意识地向窗内的东西打光一梭子弹! 曾经是阿贝得.阿尔德福的东西停止了大笑。在眼前的一团橘皮组织停止蠕动时,奎尔丁警官才看清,那些脂肪和水肿下有别的什么东西,不停颤动着,像是另一种生物,磨牙声似乎不是从对方的嘴里,而是从这些东西里面发出来的。 “五年了,混蛋。” 理智再度在最混乱的瞬间支配了奎尔丁警官的大脑,让他不至于直接掉头就跑。他承认自己或许不是什么好人,但绝不承认自己是个懦夫。 “希望你能听懂我的话,因为我要给你带点该死的消息,并问你几个该死的问题。” “是你啊,奎尔丁。”让他意外的是,肉山吐出的句子尚算流畅,甚至可以说得上轻松愉快。 “你怎么在这时候来了啊?” “你的弟弟死了,死于异国他乡。”奎尔丁警官没好气地说。 “崇高的牺牲,可惜他从小就很自大,注定不能成事。”阿贝得.阿尔德福平静道。 “已经过了这么久,你现在能告诉我那些被你砍下的头去哪了吗?” “死了的东西总会在另一个地方活过来,这是狮子的规则。”阿贝得.阿尔德福回答。 “这套规则现在变得更加完善了,这是我开心的原因。魔女的衣橱很快就会打开了,狮子的亡魂会回到这里来,把我们全部带到另一个世界去。” “你什么意思?” “只是一个比喻,五年来,一直都是这个比喻。狮子,魔女和衣橱,听起来相当贴切,不是吗。” “魔女......”奎尔丁警官迅速地将这个字眼和“魔女泰拉”联想到了一起。 “衣橱又是什么鬼东西?” “这是个很好猜的谜语啊。” 一根巨大的手指猛地塞满了小窗,指甲尖指着监狱主管的眉心,把他吓了个半死,空气中迅速传来了氨水的味道。 那片指甲轻轻向下一划,从那人的眉心指向肚脐。阿贝得.阿尔德福用嘴模拟出了拉拉链的声音。 “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奎尔丁警官啐道。 “疯子这种东西放久了,只会越来越疯。” “可是你在和我说话啊。”阿贝得.阿尔德福呵呵笑道: “试问,有哪个精神正常的人,能够和一座肉山正常交流呢?” 奎尔丁警官的后颈一阵发毛。也许只是一瞬间的错觉,但他似乎在那一瞬间觉得对方是对的。 “又或者,换位思考一下,可能是你们都疯了,只有我是个正常的人类?”阿贝得.阿尔德福似乎正在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这也说得通啊,从我的手指和你的脑袋的大小比例来看,说不定你们就是一群患了妄想症,整天幻想自己是人类的蚂蚁也说不定啊!” “够了!” 奎尔丁警官的右手下意识地摸向枪袋,手却和另一只手叠在了一起。 ——一直以来,他似乎都忘记了蚂蚁长有六条肢体这回事。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