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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结论。 “不对啊?那照你这么分析,那声巨响又是怎么回事?那可是大多数目击者的统一说辞!” “还是风。”海君剑略带得意地分析道: “今天的风大得有点不可思议。工地那边的混凝土堆和瓦砾堆压根耐受不住,如果有重物从顶端掉了下来......” 轰! 话音刚落,视讯会议那边又是一声巨响。 “就是这样。尽管的确有些过于巧合,但是这的确是最合理的解释方法。台风要来了,今年的第一个比往年要早得多,想必是全球暖化的恶果。” “......” 后辈的“台风说”让身为老前辈的陆均怜有些无语,但他一时也的确没法想到更加合理的解释。 “铁路工地有人伤亡吗?” “刚去确认过,没有,不然就要请消防队再开一个档案了。” “呼吁施工队去搭建临时防风棚架,要出人命了就完了。这起案子还要继续跟进。”陆均怜吩咐道: “立刻去寻找那辆车的下落。还有击毙枪手自己的那颗弹头,扩大些范围,再仔细找找,被风吹走这种细节写进档案里有点难看。” “遵命,陆师兄!”后辈耍怪地敬了个礼,被老前辈瞪了一眼。 “别古灵精怪的!” ============ “别愁眉苦脸的,金,开门。” 瑞文和金在焦黑的单间公寓门前停了下来,端详着紧闭的房门。 “我不觉得血人会随手帮侦探先生关门。门板和门把上都没有血,足以证明这位晨昏侦探先生是在门外被袭击的,和袭击我们的詹金斯不同,这位血人选择埋伏。这可能是巧合,也有可能是他们的行事作风。” “轮到你了,金。”他将主动权抛给了临时助手: “我们来看看你的观察能力。” “我?” “是的。一份优秀的力量并不只能用来作战。” “唔......我不是侦探。我不觉得我能做得来这个。”金有些为难。 “放轻松,把你看见的说出来就好,一开始不要作过分的联想和修饰,那是最基本的理性。” 金深吸一口气,抬起右手,让附近的血迹从污垢层叠的地面上升起来,迎着阳光闪烁。 “血人所及之处必然留下血迹,他没碰过门板,门框和门口的阶梯。侦探先生出来的时候,他应该躲在那边的巷子里。” 他伸手指了指公寓左侧堆满杂物的小巷,血迹在一块废弃广告版上闪光。 “没有什么挣扎的痕迹,侦探先生就这么被带了进去......没有了。”他为自己的迟钝捏了把汗。 “很好。”瑞文高兴地拽起助手。 “咱们去下一家。” “诶?这样就行了吗?” “行了,相信我。” 第二名晨昏侦探住在一间平顶阁楼内,楼下是十二名绣花女佣的住处。那些最漂亮的衣裙往往都出自这些最阴暗的角落。她们照着雇主的吩咐绣出千百朵丝绢玫瑰,用玻璃珠作花心的眼球,尽管她们从未嗅闻过真正的玫瑰香气。 那些上流社会的千金把如此精致的工作下派给基层是有原因的。有说法认为这些丝线带着诅咒,能吸取持针者的生命力。年轻女人的青春能让这些假花看起来栩栩如生,并且长久不坏。 这些花朵看起来并非全都那么完美,至少半数以上黯淡无光,被扔进废弃品箩筐中,这代表着绣花者的生命所剩无几。 “唔,我想买下一些做坏的花。”金掏出几张橙色钞票,在斟酌片刻后开口询问道: “关于楼上的房客,上一个晨昏,你们有注意到什么异常状况吗?” 绣花女们面面相觑。她们的身型仍为少女,面容和手指却犹如老妪。她们也许并不在乎自己的穷邻居,但为了钱财,她们必然会绞尽脑汁。 “晨昏的......某个时候。”一位面皮垂坠的绣花女斟酌道: “我听见了一声巨响,当时我正准备缝第97朵玫瑰的第一针线。” “能再详细一些吗?你认为那是什么声音?”金停顿了一下: “噢,还有,我想知道我在和谁说话。” “阿嘉普。”绣花女似乎很乐意说这个词。 “意思是‘我爱你’。” 金礼貌地点头致意。 “那是一声很吵闹的‘邦’,经常出现在街道的那头,但不是楼上。每当‘邦’出现的时候,黑色的卡车总会来,我总能闻到血被烤香的气味。” 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枪。”他对瑞文重复道: “楼上有人开了枪。那名晨昏侦探有一把枪,就像您一样。” “那他一定还有余裕买些子弹,也许并不是很多。”瑞文点了点头。 “问题是,那颗珍贵的小弹丸凑效了吗?”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