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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法约定见面。
至于这所谓的“桌上角色扮演游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打算到时候凭借记忆碎片尽力回想,能想起多少就是多少。
约定聚会时间后,瑞文把空盒子收进上锁的抽屉,拿起了那本蓝色笔记本,仔细地查看起了上面多出的每一道折痕和每一个字迹。
种种被翻动的痕迹,无一不昭示着几分钟之前,“过去的自己”的确处于这具身体之中。笔记本末页多出了“夜风之护”这道异咒,尽管语法还是错误的。
思索片刻后,他把那份写着“备忘”的小册子撕成碎片,扔进了废纸篓中。
惊喜。
那是此刻的自己最最不愿面对的一个字眼。
三个月后的那一幕依旧深深烙在自己眼底,鲜血,内脏,眼球......
“不,教授......”
他对自己低声否定道,于黑暗的所在处,边摇头边扬起笑容。
“你一个人就够了。”
............
翌日。
本世纪最大非法移民残害案登上了每一个新闻节目、每一份报纸和每一个媒体网站的最当眼位置。
多个民间互助组织和无籍劳工基金会自发开展活动,呼吁人民关注非法移民的民生和人权问题。
街角的母亲小声提醒孩子,千万别在周末靠近外籍劳工聚集的广场或天桥。他们缺乏教育,行为粗鄙,没有道德观念,身上还可能携带外来疱疹病菌。
随后,又将说过的话完全抛至脑后,为工作、兼职、买菜等琐事苦恼起来。
恒特案就此告一段落。
............
3月27日下午。
一辆喷涂得花里胡哨的小电子车播放着上世代流行音乐,突突突地在街道彼端悠行,当值交警听见了熟悉的调子,在岗位上跟着哼哼起来。
红灯暗下,绿灯亮起。瑞文提着公文包,跟随人潮横过马路,钻进罗苹咖啡馆的入口,向店员兼房东小月点了两杯黑咖啡。
在此之后,他会从咖啡馆后门离开,以此为掩体溜到秘密根据地里去。
“下午好,瑞先生。”涂着冷门橘黄色口红和同色系指甲的小月在咖啡台后招了招手,露出与年龄相符的清纯笑容。
“您这几天好像都没去健身。之前您来这里的时候,脸总是有些红。”
“说来话长。”瑞文在角落里拉了张铁艺椅子,边听咖啡机的悦耳轰鸣,边端详着墙上的贝壳挂饰,随口撒谎道:
“我的健身包丢了,会员卡也在里面。幸亏有好心人捡到了,今天之内就会交还给我。”
“真是走运呢!”小月弯起眉毛。
“看来这世界上果然还是善人比较多
“如果事实刚好相反,那我更加应该好好答谢他。”
“要画点什么?”小月拿出霜头笔,指向两个杯子空白的部分。
“随便......嗯,帮我写‘谢谢’。”
拿着用厚纸垫包裹住的咖啡杯,他从调味品抽屉里随手抓了几包咖啡糖,从后门走了出去。
“在警方彻底结束监视后,你可以搬来这住。我明天会向房东预付一年的租金。”
浅咖色小屋的篱笆外,瑞文从口袋中摸出一串备用钥匙,随手扔了出去。
“至于之后,金,我相信你肯定能自力更生了。”
爬山藤的阴影下,金敏伸手接住钥匙,低下头,端详着上面的银色齿码。
圆钥匙,扁钥匙,分别对应大门和一个十多平方米的独立房间,这是瑞文先生在纸条上承诺给自己的报酬之一。
一个他做梦都没有想过能够实现的承诺。
“我可以问......”他斟酌着开口道:
“为什么吗?”
“这还真是个好问题。”瑞文撇了撇嘴,故作沉思。事实上,他自己一开始也拿不定主意。
但直觉最终引导他作出了和“过去的自己”几乎一致的选择。
“算了,等我想好了再说。去看看你的新家,我很少在这过夜,所以我们只能算是半个室友。里面可能被我弄得有点乱,你得负责把地方整理好。厨房里有煤气,我相信临时庇护所里肯定没有厨房。这座城市人工费用昂贵,如果你会做饭的话,能省下不少钱。”
他一开始叮嘱就滔滔不绝:
“当你有了工作和收入,我希望你能开始负担部分电费和水费,熟悉各类程序流程,这是你迟早需要理解的。在那之前,你需要去了解怎么申请永居,以及那些适用于你的援助金计划,但不要让它们影响你的最终目的。在这里,没有人会主动把钱塞到弱势者手上,一切权益都要靠自己主动争取。当你如愿以偿,得到了自己的公民身份,切记,为它买份保险!”
听见“保险”这个词,金敏的后背不由得僵硬了一下。
看着小伙子的背影犹豫着消失在门后,一种熟悉而温馨的感觉自耳根后方悄悄爬上了瑞文的下巴。
他感觉自己又有家了,就像威奇托101号一样,尽管只是一个暂时的家。
要是能再热闹些就好了。他想起了“昔时”的酒会,多罗莉丝婆婆的面包馅饼和长屋阁楼里不时会传出的叮咚乐声。
还有卡梅隆。
“金。”他随口喊道。
见小伙子对自己的“新名字”有所反应,他相当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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