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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顺应奥贝伦侦探文化写出的古典侦探小说,里面的大侦探大多是新德市风格,嗯不会飞檐走壁,也不会英雄救美,寻找真相是他们唯一的信仰和追求。
如果压根就没有真相,岂不是意味着信仰的崩塌?
“不过,这并非意味着我们束手无策。如果就连我们认知中的逻辑都是错误的,那么只能顺应自然把错误逻辑下推理出的真相当作真相,这对我们来说是正常且正确的。”洛克茜看出了琳心中所想,给出了答案。
“相反,如果逻辑并没有被遮蔽,我们就能找出漏洞,把漏洞当作答案。如果这些漏洞的数量达到了一定数目,或许能够反推还原出真相的全貌。”
换句话说,真相就是发现上位存在的遮蔽本身?听起来,也挺帅气的啊!
“那么,这件事情上该怎么去找出漏洞呢?”
“在确保自身安全的情况下,继续搜集线索,交换彼此所知。我的建议是,可以连同一些看似无关却又让人在意的东西一起分享,那有可能会是漏洞的关键。”
“我的确有些这样的东西,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唔”
琳有些犹豫,她曾经下过决心,不再让那些调查涉及自己熟识的朋友。
但是现在,她有集会撑腰,自身也一点点强大了起来。现在她甚至可以徒手爬上屋顶,检查空调冷凝塔的小故障。其实,根本用不上手,那都是藤蔓的功劳。
犹豫片刻后,她还是将自己在报纸中收到的另外四个不知名地点,以及那委托不知名人士调查出的四宗案件告诉了洛克茜。
“塔吉亚捷特最近也在查这个,是瑞文拜托的。”洛克茜分析道:
“红溪医院最近也出了事,和选举有关,闹得很大,最后甚至出动了治安官。”
“焦麦田和红溪医院可能也有关系,那名诈骗高额保险的麦田主亨特据说也在那里出现过。”
“狂风山矿洞这个地方最近倒没出过什么事情,和其他几个地点没什么关联。”
“在我看过的侦探小说里,如果连环犯罪预告中出现了毫无关联的时间或地点,下一起案件很可能就会和那里有关!”
强烈的关联感和参与感让琳一时忘了自己只是来提供线索的,并非一名真正的侦探。
她在大学时期,也像绝大多数同学一样做过一段时间的侦探梦,毕竟那是奥贝伦真正强者的象征,在那些最古老最强大的家族中,他们掌握着真正的力量、智慧和财富:瑕光、烟霾、群青、幽灵还有绯红。
“绯红”虽然非常可怕,但同样让人钦佩。
后来,她发现自己看见的不过是这个群体的光辉一角。在其之下,数不清的失败者用尸骸构成了桥梁。
金被吓坏了。
在瑞文打电话过去询问情况的时候,他似乎又变回了初次见面时那种结结巴巴,口齿不清的状态,没一句话是完整的。
然后,突然就开始惨叫,抓挠地板、墙壁或桌子,那声音听起来无比吓人。
瑞文没什么能隔空安抚他的办法,他不确定这算不算精神污染,还是对方看见那怪物后单纯的思觉错乱。
犹豫片刻后,他还是决定冒险出一趟门,赶在小伙子在桌角把自己的脑浆撞出来,或者更糟,一头扎进滚烫的锅子里之前。
无数飞蛾的碎尸散落在草地和路面上,让他想起了梦境世界里的一块记忆碎片:瑞雪大一那年夏天,,租的公寓宿舍靠山,同样是六月,楼下的玻璃门上密密麻麻地爬着上百只翅膀上有两个小孔的飞蛾,还有一种比巴掌还大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渗人,静悄悄地趴在那些大灯下方,一动不动,压迫感十足,仿佛随时就会扑腾到路人的脸上去。
不知道她现在还像不像从前那样怕虫,家里进虫了还会不会叫哥哥来打。
他沿途观察着那些黑色的晨昏花,万分谨慎,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使用最后一次破除幻觉的机会。那些花朵就像曾经的白色晨昏花一样占据了花槽和野地,蛮横地夺取着食肉植物的养分。
幸运的是,一直到抵达火车站都没有出现什么异常。只要把金带回艳阳街23号,扔到自己在床下画的从属法阵上,就能针对性地使用特殊手段让他平静下来——有时候,来点掺了利咽麻醉剂的酒会更有效!
他在抵达艳阳街的时候,刚好看见一伙人正朝“南部市场”的方向走,眼神明显就是冲着那里去的。
嗯手部皮肤松弛,甚至长出了一些类似鳞片的硬皮组织,这是水的诅咒,他们一定长期徒手接触血河的河水。
是泥手党的人,偏偏在这时候找上金的麻烦了!
他一定是听从我的建议宣布了自己对那座码头和中指奥克塔其他遗物的所有权,也不知道有没有请侦探摸底。至少目前来看,自己出手对付这几个家伙毫无问题。
唯一的顾忌是这会不会帮金的倒忙,毕竟自己并不清楚他们背后是谁,万一直接把泥手党更上层,食指啊拇指啊,乃至左手右手什么的都给提前引出来,而金本人毫无防备那就惨了。
片刻思索后,瑞文想到了“人质”这个更好的办法。
刚好鲍尔斯教授的仓库最近空了,自己也缺点“木偶”。到时如果泥手党来要人,酌情还回去就好,不一定完好无缺,主要是精神层面。
“拜托帮个小忙咯!”瑞文看向左臂,低声说道。
他没有得到导演的回应,但鲜血在下一刻开始从毛孔、指甲缝等处爬出,分成数条游蛇,沿着艳阳街地面上龟裂的裂痕爬向那几个家伙的脚后跟。
泥手党食指第三把手的副手小乔布什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发毛,其程度不亚于被自己家里那名鱼脸老婆狠瞪的时候。她的眼距非常宽,都快长到脸部两边去了,瞪人的时候会形成极端吓人的斗鸡眼。
都是那该死的血河诅咒的错!
再清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他就能攒够钱让妻子的脸回归年轻漂亮,尽管性情不知道能不能扭转回去。
老实说,只有面部轻微变形算不幸中的万幸,他曾看过无数被投入血河或不幸掉落其中的倒霉蛋在痛苦尖叫中变成真正的怪鱼,鳞片爬了一脸一身。
眼下他仿佛正在重温那一幕幕,那惨叫声仍无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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