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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止痛药的,脸色惨白得几乎晕厥的,她若是痛经必定是万万做不到这么坚强的。真诚地感慨一句,话语中藏不住的庆幸“幸好我从来没痛经过。”
李侧福晋“若是不想玩了可以走。”
元夕这才眨眨眼,不好意思地笑了。虽然经历了那么多,有时候她又是孩子心性。虽然这几年活得是艰难了些,但心里的美好却更多。
之后林格格来了,三人摸了一下午的牌,各有输赢,因着元夕的坚持,坚持每局一文钱,绝不赌多。弄得李侧福晋吐槽了半晌,直说打了一下午才挣了一吊钱,从未有过这么亏损的买卖。
不过都玩得很开心,最后李侧福晋和林格格都要了一副牌回去,显然是打算和自己院里人一块儿玩牌了。
离开了榴香院,元夕贪婪地呼吸了一口冷空气。
榴香院里不知是不是因着大阿哥常在,故而屋子里熏得特别暖和,虽因着孩子少用香料,但一屋子女眷挤在一块儿玩牌,却也是香粉飘飘,再有烛光照亮,闻久了元夕也觉得头晕。
这会儿出来呼吸些冷空气,她便觉得舒坦。
途径小花园时,如今这里除了梅花便只有冬季耐寒的树木如松树还有些颜色,元夕在前头走着,忽然听到一声娇软的猫叫。元夕脚步一顿,竖起耳朵来听“可是有猫”
碧儿冬柔也竖起耳朵,却没听见,冬柔便道“府里或许也是有野猫的。侧福晋,咱们先回吧,免得野猫伤人。”
又是一声软乎乎的猫叫声,又娇又软,听得元夕心痒不已。“我们就看看,万一是刚出生的小猫呢,千万别冻死了,年节之时也不吉利是吧。”她是不便养了,万一自己养的猫抓伤了太子府的小孩,她可担不起这责任,但也能养活了到暖和时候再放出去。
元夕顺着声音寻去,碧儿有心阻拦,却被冬柔制住。左右侧福晋想做什么事,若是小事她便不会听劝。
等到循声找去,元夕忽地失笑“是你啊。”她蹲在地上伸手摊在狮子猫面前,笑脸盈盈“好久不见。”
这便是太子养的那只狮子猫,还是元夕抱给太子的。或许猫猫也知道是元夕带给它这么优渥的生活,对着正经主子太子爷时常高傲冷脸,对着元夕却经常软着性子。
只是许久不见,元夕以为狮子猫早把她忘了,能不伸手抓她已是最好结果狮子猫却软乎乎地叫着,把手放上元夕的手掌心里。
“猫猫你也太甜了吧”元夕声音低低的,声音却同样很甜,她一勾手就将猫抱进怀里。狮子猫漂亮柔顺的白尾就那么柔顺地垂下来,像一匹光滑反着细腻光泽的缎子。
碧儿不认识这猫,只担心道“主子,小心这猫抓人。”
狮子猫高贵冷艳地扫了一眼碧儿,尾巴随意地甩了两下。
“无妨,这便是太子爷养在前院的猫,养得好,素未有抓人之事发生。”
太子养猫这事人人都是知道的,虽然府中偶也有野猫,但只要避着白猫别惹就不用担心触怒太子。猫总是野性的,伺候这猫的小太监就有两个,但猫咪高傲自由,就是喜欢乱跑,太子也只道别拘着它,估着在这府里,狮子猫也算是半个主子了。
冬柔自然也知道这些,此时啧啧称奇“侧福晋,怎么这猫儿在您怀里这么乖”
“许是有缘。”她没说的这么详细。
碧儿突然想到“侧福晋,之前咱们院子附近听到了猫叫声不会就是太子爷的猫吧。”因着府里也有野猫,故而之前都不曾在意,只要野猫别进院子里便成。
元夕听了顿觉惊喜“原来是你啊。”伸手挠了挠狮子猫的下巴,猫咪舒服地眯上眼睛享受。
猫咪总是野性的,回到长乐院吃了晚膳,猫咪便不告而退了。
元夕回味着撸猫的美好,满意地睡去。
一直到初十,圣驾回銮,太子妃才回府。至于太子,自然是进宫忙碌政务去了。
太子妃管理府务,一回来便问府中可有大事发生,听闻两位侧福晋并一位林格格沉迷玩牌,不由得默了。
琉璃道“娘娘可是担心”
太子妃摇头“并非,只是觉得”原来大家不争男人的时候,也能和睦相处,“觉得她们挺有闲情雅致。”
琉璃想轻讽她们不配去畅春园看灯会,可想到珍珠便是因为嘴多而被赶出府,便默默住口。
别人以为珍珠是由太子妃寻了门亲事,放出去做正头娘子,她们这些身边人还能不知道吗,分明是珍珠说了不该说的,对着旁的主子指指点点,失了婢子的本分,被太子妃打发出去。她既见此前车之鉴,可不敢再多言语。
夜里睡得朦胧之际,元夕仿佛听见有人在说话,灯火朦胧之时,仿佛有人坐在床边伸手碰她。声音很耳熟,听到这声音,元夕便下意识想躲,翻身朝着里侧睡去。
“竟睡得如此懒怎么还喝酒了”
元夕本不饮酒,可是膳房送来的一小壶玫瑰酒实在太香了,酒液酒红澄澈,香味融进酒液里,回味唇齿间都是花朵的芬芳,尽管一口下肚胃肠都觉得发烧,但还是喝了两盏酒才让人端了下去。倒是也没喝醉,就是挨着枕头就睡了过去。
却不想有不速之客来扰人清梦。
她好像听得这么一句,后来腰上似乎多了只手,被硬生生掰得换了方向,但是被窝里暖和太多了,元夕又睡得昏昏沉沉。
所以醒来之后,元夕先是一惊,才反应过来夜里听到的说话声和动作不是做梦,而是太子真的来了。这会儿胤礽还正熟睡着,天已经蒙蒙亮了,微弱的自然光撒进床幔中,照亮男人的侧脸美好的线条起伏,因为熟睡而神情放松,看着比平时多了三分温和。
就像元夕曾经想的那样,太子就算身份平凡,靠着这张脸也能吃饭。
太子还在睡,便没人敢叫他们俩起床。天都亮了太子都没动,或许今日不用忙政务。虽说早就“开笔”了,皇帝也在处理政务,但一直在元宵节之前都还算春节,所以不用那般绷着弦。
太子这个位置还是不同于其他,康熙可以偶尔摆烂,他不行;可是他又不能将野心表现地太明显,否则恐怕动了康熙未来那脆弱的神经。总之,只要太子真要上朝做事时,到了皇城下了马车,天色都还是乌蒙蒙的。
元夕初醒,脑子里还是懵懵的,迷迷糊糊想了一会儿,还是选择享受这难得的晚起时光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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