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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吟月带她从大道出去,穿过竹林苑和那间牢房,来到了一处独立的阁楼外边。
这处阁楼临水而建,原是伏魔山门一位最喜清净的尊者的住所,没想到被女魔族给占用了。
这女魔族和其他魔人的爱恶竟是不太一样。
潜进阁楼,陈庸跟在白吟月后面,来到了第三层中间的一间房间。
“就是这里?”陈庸脑袋偏了偏,眼神询问她。
白吟月点头。
陈庸仔细嗅了嗅里面是否有生人的味道,似乎确实没有人。
陈庸拿出匕首,从门缝里插进去,一点一点将横亘在里面的木板门栓撬开了。
他让白吟月在外边放风,自己半弯着腰,小心谨慎的走了进去。
进去后,一掩上房门,一股清凉寒苦的药味儿便浓郁了起来,盈满房间里每一处空气。
药味儿?
这女魔族生病了?
不对。
这么浓郁的药味不会是小病造成的,应该是常年缠绵病榻,日日都要用药才会形成。
但是这明显不可能,一个统军将领怎么可能羸弱?
而且前晚见过一面,看起来她可健康的很。
走错房间了也不可能。白吟月虽然矫情了点,但是应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犯这么大的错误。
陈庸的心沉了下来,要是以前他铁定就说不管他了,就是莽。但是死过一两次就不一样,他变得审慎起来。
他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摸着地板前行,来到了床对面一处架格旁,用手摸索上了上面的置物。
白吟月告诉他,魔毒的解药瓶上会贴一张红条子,表示那毒使用过了。
架格上的瓶瓶罐罐实在太多,他一瓶一瓶拿过来瞧,腿蹲的酸痛麻木,实在受不了,陈庸扶着架格两边的白梨木架子偷偷换了个腿。
往前看的间隙,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却突然闯进了他的视野里,那黑影几乎焦黑,与旁边浓墨融为一体,唯有一双眼白黑瞳的眼睛在黑暗里异常清晰。
在他前面不足五米处,那影子站的笔直,脸朝着他的方向,好像在认认真真的观察他在干什么。
陈庸把手哆哆嗦嗦的收回来:“……你好。”
此话一出,围在房间里的一圈蜡烛逐次亮起,光亮瞬间盈满房间。
那黑乎乎的影子终于显出了庐山真面目。
一个面目清癯的男子,脸庞削瘦,颧骨高凸。
过分清瘦了,看起来精神不佳。
那男子点燃了蜡烛,也礼貌的回应了一句:“你好。”便走到了架格旁的鸡翅木灯挂椅上就座。
白吟月从外边看见红木雕花窗里透出了光亮,以为里面解除了危险,于是敲了敲房门,推门走了进来,同时进来的还有另一个人。
陈庸觑了眼白吟月带进来的人,是来偷解药的玩家之一。
他被那名清癯男子吓到,此时才反应过来,在地上盘腿旋了个圈,面朝向端坐在灯挂椅上的男子。
这人看起来像是一个人类。
“你是……”
“修寒。”代替他回答的是白吟月。
他们认识,白吟月似乎也知道这屋子里是有个人的。
所以你为什么不提前说说?吓死个人。
那边寒暄了起来,陈庸不知道那个叫修寒的男子是个什么立场,不过依然和另外一个玩家趁着这间隙在屋子里搜罗了起来。
最后,他在闷户橱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了解药瓶。
“行了,我们可以走了。”陈庸给另外一个玩家递了个眼色,过去拉了拉聊得正欢的白吟月。
白吟月眼睛里闪亮光,瞧了他一眼。
陈庸直觉又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果不其然,白吟月拉住他说到:“陈师兄,咱们把修寒哥救走吧。”
“……”
依照白吟月的说法,修寒本是人间一书生,百年前女贵族对修寒一见钟情,于是将他强硬的留在了身边,不准离开她半步,走到哪里都要带着,还为他强行续命,让他以凡人之躯活了百年之久。
不过魔族居地瘴雾弥漫,身为凡人的他被瘴气侵染,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只能靠喝食仙草煲炖的药汁调理。
修寒想要逃离这里,发了疯一样想,可是区区凡人怎么逃得出魔族的五指山。
陈庸听了这故事,没有反应,转头对修寒说道:“老兄,你就转换转换思维嘛,不愁吃不愁穿挺好的,而且你本来早就应该死掉的,人家为你续了命,万一你一逃出去就变成白骨堆了呢?”
他是真的不想再带个拖油瓶了。
而且这修寒对那个女贵族那么重要,带着他走那女贵族不得千里追杀他啊。
“陈师兄,你只看到了他轻松地一面,但是内里艰苦是外人看不到的,这不是他想过的生活,再怎么样他都是痛苦的。”
“陈师兄。”白吟月拽着他的衣袖撒娇,见他不为所动,于是鼓起脸颊生气到:“好嘛,陈师兄,那我自己带着他走。”
陈庸:“好的。”
陈庸不欲与她做争辩,刚刚已经浪费了很长时间,他们应该争分夺秒的拿着解药瓶回去。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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