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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刚亮,酒店还没有什么人起床,起来了的基本都是玩家,这个时机非常好探底。
酒店的廊道呈口字形分布,每条廊道都很窄小,虽然幽幽长长的但因为没有什么遮挡物的原因,依然一眼望得到尽头。
走廊上没什么人。
那玩家都去哪儿了?
难不成都还在睡大觉?
这个时间点他们是怎么睡得着的!
陈庸把二楼的四条走廊都逛了一遍,除了半途碰到一些入侵者,什么也没有遇到。
他也不敢冒然去开客房门,打不打得开是一回事,就算打开了,无论遇到npc还是玩家他又该怎么解释呢。
墙壁上嵌着伸颈翘尾的铜铁兽首,口中衔着圆环凹槽形灯盘,灯盘上曳曳一盏黄豆烛火。
陈庸随手拿了一盏,向着三楼走去。
楼梯间原本是有照明的电灯的,但是灯泡碎片落了一地,不知被谁给打破了,他只好用别的来照明。
刚踏入水泥阶梯就感觉不对。
阶梯间的温度比其他地方低了至少十度,周围空气冰块一样,说一句话哈一口气都有白雾冒出。
陈庸全身绷紧,汗毛竖立,额头起了一层白毛汗,刚要退出阶梯,手腕就被一只冰凉的手从旁边握住了。
陈庸顺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望上去,看到手主人的脸----竟然是安北风。
周围冷空气霎时如浪潮入海,全数退去,暖意顺着肺腑五脉又暖和了全身,唯余手心还是握冰一样没有回暖。
直面来还多了几缕清风吹袭,像绵柔的绒毛扫拂在脸庞。
陈庸惊讶于这样的变化,瞪大着眼睛诧异的看着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安北风。
安北风目光沉沉的看着他,眼中某种浓郁的情绪在闪烁,他转过头来,拉着陈庸往楼上走去:“先出去。”
几缕微风突然强劲了不少,扫的陈庸脸颊有些生疼。
陈庸瞧见他眼里的情绪,鸡皮疙瘩从后脑勺炸到了脚趾尖,太阳穴旁的皮肤震的发麻-----安北风望向他的时候眼睛里从没有任何感情,布满了冰尘。
就算是最近,他们的关系有了些许改善,他的情绪也同样稀少,只不过从嘴里蹦出的字多了几个罢了,怎么可能有那种所谓‘沉郁’的神情,近乎可以说是旖旎的?!
他停住了脚步,望向安北风拉着他的那只手,试探性的问道:“……安北风?”
安北风转过头来望着他,从鼻腔里闷出一声“嗯”来。
草。
陈庸的嘴唇快绷不住的抖动起来。
安北风怎么可能回答他?
还回过头来看他?
这他妈牵着他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我系个鞋带。”
陈庸咬住遏制不住微微颤抖的嘴唇,轻轻吸了好几口气,才故作镇定的说。
其实要放在平时,陈庸未免见得会想这么多。
不过周围的环境和突然散去的冷气以及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人都十分诡异却违和,让他提起了十二分的疑心。
安北风面无表情的偏了偏脑袋,将牵着他手腕的手放下了。
陈庸捏着烛台,慢慢蹲了下来:据说鬼都是没有影子的,他再……悄悄的探一下。
安北风在他的前方,烛台照不到,周围又黑,陈庸往前偷挪了好几步都不起作用。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鬼露出那么旖旎的表情到底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认为他和安北风竟然是那种关系?不过可以干脆利用一下。
他干笑了两声,视线从安北风的球鞋移到了安北风的脸上:“北哥,你过来一点,我有点怕。”
安北风闻言,抬脚向这边走来。
陈庸看着他的脚步渐渐近了,抻了抻举着烛台的那只手,刚要凑过去,烛台就被吹灭了。
周围瞬时陷入了黑暗中。
一阵寒凉的气息吹灭烛台后拂上了他的手背。
陈庸仰头看过去。
安北风俯身吹灭了烛台,在黑暗里缓缓朝他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眼神里闪动的寒光足以把他刺穿。
“草----”陈庸鬼叫一声,‘砰’的一声把烛台摔到了他的脸上,手脚并用的朝楼阶下跑去,一个不慎踩空,摔了下去,骨愣着滚下了楼梯。
这都对他笑了,真是绝无仅有。
更不可能是他了!
周围晃荡的入侵者听到楼梯间叮铃哐啷的声音,全部往这边跑过来。
“陈庸?”陈庸的脚扭了,正抱着头,脸埋在膝盖间独自沉浸在伤痛里。却突然被一声亲切的嗓音喊了回来。
他把头抬起来一点,这嗓音,似曾相识……叶哲明?
陈庸猛地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不止叶哲明的脸,还有那位羽绒服弟弟,以及五六个其他陌生的入侵者。
脸他妈丢大了。
陈庸心里咯噔一下,‘咻’的一下蹦了起来:“叶兄啊哈哈,好久不见,其他几位……有何贵干啊哈哈。”
“我刚刚听到了一阵极大地声响,过来瞧瞧。”
叶哲明没说听到一阵鬼哭狼嚎就算很给他面子了,陈庸窘迫够了,瘸着腿从楼道口移开,心有余悸的转头望着黑黢黢的楼道口说:“兄弟们,你们小心这楼梯,我刚刚上去,碰到个鬼,它会扮成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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