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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鲜老头,赔我儿子!是你害了我儿子!”李秋天越说越生气,整个人狂躁不安,他骂着骂着,直接像个炮弹一样冲出来撞向鲜能才。
“你!你!”鲜能才气的手颤微微的指着李秋天,他知道李秋天会生气,但是没想到他会疯癫。
李秋天一下子撞倒了鲜能才,鲜能才被李秋天撞得仰面倒下去。头重重的磕到了一块石阶上。血一点一点的涌出来,越来越多。李秋天吓坏了,想去扶一下鲜能才,可是看到鲜能才躺在血泊中,又不知到从何下手。他的嘴哆嗦着,想说自己也没想害鲜能才,又不知道怎么说。
“父亲!快跑!杀人啦!”李杜甫悄悄喊着。李杜甫目睹了一切,他也害怕极了。
李秋天这才回过味儿来,转过身赶紧跟着李杜甫跑出鲜家。两个人落荒而逃,跑到家门口时,李秋天吓得口中吐着白沫,鞋子也跑丢了一只。
“父亲,鞋子咋办啊?我现在回去找啊?不然被人发现了不就知道是你干的了。”李杜甫紧张的说着。
“还是别去了!明天天一亮你就去找吧。现在去找会碰到鲜家的人回来的。万一鞋子掉在外面了呢!”李秋天心存侥幸。
“儿子,这个事我们千万别说出去!我们没去过鲜家!记住了吗?”李秋天语无伦次的说着。
“嗯,放心吧!”李杜甫点着头。
刚一进门就看见艾吉玛在院子里。看见两个人神色慌张的,很是奇怪。
“你们两个怎么了?后面有狗撵你们啊?”艾吉玛笑着问。
“滚,滚一边儿去!”李秋天额头上都是汗珠,一颗心突突的要跳出来了。
艾吉玛也不想和李秋天多说话。她注意到李秋天的裤腿都湿了,肯定是又尿裤子了。
鲜能才静静地躺着,他能听见自己的血在汩汩地流。世界一下子安静了,又遥远了。人变得轻飘飘的,他好想再看看亲人们,满腔的不舍让他慢慢的流下了眼泪,泪珠儿滑落脸颊的时候,他仿佛感觉到自己变成了一片羽毛,在空中飘舞着,无论怎么努力,都停不下来。
他知道这一次真的要走了。要离开他无比眷恋的亲人们。难怪最近自己心中总是挥之不去的离愁别绪,总有一种不舍萦绕心头,原来是自己要离开了啊!
他的人生一幕一幕的在眼前划过,从丫丫学语,到新奇的迈开人生的第一步,又到了年轻的时候考取功名,后来娶妻生子,又有了孙子孙女们,这一辈子几十年的生活,像烟花一样转瞬即逝,自己就要在这个世界消失了。没有后悔,没有遗憾,安详着等着...
鲜胜和齐星楚带着几个孩子把山坡上的地又好好翻了翻,父亲惦记的小田园就要开始播种了。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走到家门口,老远的看到院门是大敞四开的,鲜胜很奇怪,记得走的时候门关得好好的。
他站在门口就看见父亲躺在血泊中。
“父亲!父亲!”鲜胜俯下身去要抱起父亲。
鲜能才费力的摇摇头,眼睛慈爱的看看儿子、媳妇、孙子孙女,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等待着亲人回来,终于看到了,他可以微笑的走了。
突如其来的事情发生在眼前,让鲜胜悲痛欲绝,明明走的时候都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这样?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父亲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竟然永远的走了。怎么可能呢?鲜胜一个眼泪也没掉出来了,他的心痛得要四分五裂了。还有什么比突然失去至亲更痛的事情吗?他把所有的剧痛都掩藏于心。他是父亲唯一的儿子,要让父亲体体面面的离开,他要处理好每一个环节,绝不能有任何马虎。他现在不能倒下,他要做好每一件事。
齐星楚也难以相信,前后就一盏茶的功夫,公爹就没了。那个天天笑呵呵喊她“齐公爷”的老头儿,怎么可能说走就走啊?用这样的方式离开,是要让我们的内心有多痛啊!几个孩子哭作一团,孩子们还没有经历过失去至亲之人的痛苦,面对爷爷的黯然离世,孩子们一时间无法接受。
“鲜胜,我知道你难受,我也难受!我们现在要考虑一下,是现在通知青纱寨母亲他们,还是明天一早通知?”
“明天一早去通知吧,母亲们年岁也都不小了,大晚上的别告诉了。”鲜胜说。
鲜胜和齐星楚给父亲换好了衣服,又去祠堂里面把父亲早就定做好的棺材搬过来,把父亲安顿好以后,齐星楚发现院子里多了一只鞋。
一开始光忙着老人的后事,没有人注意到,等都处理完了以后这才发现地上多了一只鞋,并不是父亲的。
“我怀疑有人来我们家了,做了伤害父亲的事情,走的太急,把鞋子跑丢在院子里了。这个鞋是谁的呢?”齐星楚拿着鞋仔细看着。
“我猜的没有错的话,应该是李秋天的!”鲜胜看了看鞋子说。
“我们先放一放此事,把父亲的后事处理完了,我去找他!”
“他一定是因为李李白没有被赵先生选上而生气,来找爷爷理论了!”鲜于乐哭着说。
“一定是,他现在自己就要吓死了,他的鞋丢了,明天天亮的时候一定会来附近找的。”齐星楚说。
一家人把灵堂安顿好了,已经是下半夜了。
而这个时间
,楚青纱在书房里一直在画画,她要赶在天亮前画完让外孙子拿走。她这次画《江山图》,故意在一个小亭子里多画了一个点景人物,印章的部分特意做旧,丝毫看不出来任何破绽来,心里正在为自己高超的技巧欣慰时,赵大力推门进来了。
“画完了吗?你的手真快啊,这么大的一幅画,你都快画完了?你说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我刚才睡了一会儿,梦见我家老头子了,他好生奇怪啊,对我说他走了,你说他还能上哪儿啊?明天我必须回家看看去,这心突突的不踏实呢!整的我都睡不着了。”赵大力说。
“可能是今天帮着孩子们画壁画累着了,我一累就爱做梦。平时不累还不做梦呢,可准了!”楚青纱笑着说。
赵大力一直陪着楚青纱画完,天色已经大亮了。她俩叫醒鲜于诗,让他吃了饭赶紧上路,怕回去晚了事儿不好解决。鲜于诗看见奶奶的眼睛红红的。就问:“奶奶,您怎么了?没睡好吗?”
“大孙子啊,我昨晚梦见你爷爷了,有点奇怪的样子。”赵大力说。
“奶奶,您放心吧!我昨天来青纱寨之前,回小羊家洼村了,爷爷好得很,我们俩还聊了一会儿,等我把事情都理顺了,我要接爷爷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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