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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为我是人吗？”
    
    秋月诚的回答让安哥拉纽曼原本低垂的视线，骤然抬起。
    
    没有等对方回答，秋月诚便自顾自说道。
    
    “任何人都有罪，但什么是罪？杀生算是罪吗？那么猎杀无辜的动物生灵也算吗？可人要填饱肚子，去获得应有的食物，这难道也是罪吗？所谓的罪，本身就只是站在人的立场上，所制定的一个标尺而已。我认为杀人不是罪，那就……不是罪。”
    
    “……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每一次都能够抵挡我的匕首的原因了。”安哥拉纽曼平静道：“因为你是比我这个世间之恶，更加黑暗与阴沉的存在。”
    
    “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样的方式夸奖我，那么，你还要继续吗？”秋月诚微笑道：“当然，前提是你还有底牌的话。”
    
    滴答，滴答——
    
    无数的伤痕，像是瞬间出现在安哥拉纽曼全身。
    
    细小而又不易察觉。
    
    每一次的试探，是袭击秋月诚的机会，却同样也是对方反击自己的时机。
    
    “我的话，只能够到此为止了。毕竟我只是一个弱小的英灵而已。”
    
    “你的身后，还有谁？！”
    
    秋月诚依然带着微笑，只是看向对方的目光中，却夹杂上了无比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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