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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者之后,他感受到了这足以改天换地的力量。
通过将“创世纪·伊甸”注入星球之魂,间接获得控制、修改星球秩序的权力,这个过程正是践行第一法的道路,完成“无之否定”的奇迹。
于是,法的力量就这么降临在叶霆的身上。
就力量而言,比起能够提供无尽的能量源,能够大幅度爆兵的第三法,第一法的力量也不逞多让。
第一法,简单的说就是“设定”的力量。
第一法不能如第三法般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不能让人不死不灭——甚至可以说连一点直接的杀伤力都没有。
但是,如果能够利用好“设定”的力量,第一法却无比强大。
水在低温下会冻结,高温时会蒸发、质量能够扭曲空间,产生引力、物体表面越粗糙,摩擦力越大、热量可以自发地从温度高的物体传递到较冷的物体,但反过来却绝无可能……
这些名为“物理法则”的,人们所公认的道理,就是宇宙的设定。
甚至就连“魔术需要跟刻在世界上的魔术基盘取得接触,并向魔术基盘送出命令、实行预先被制作好的机能”、“任何魔法和魔术都需要魔力作为燃料”、“神秘会在更高的神秘面前失效”……等在魔法界出现的真理,也都属于设定。
如果世界是一台计算机,那么设定就是世界的“源代码”,“底层架构”。
而第一法,正是修改、增添“源代码”的魔法。
想象一下,如果有一天,宇宙中燃烧的火焰不再放出,而是吸收热量、质量不再产生引力,而是斥力、钢铁变得柔软,棉花变得坚硬、魔术不再以魔力为燃料施放……那会怎么样呢?
第一法,就是能造成这一切的强大魔法。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第一法的掌控者就能够成为世界的神。
稍微试验了一番,叶霆就明白了这一点。
他尝试着用第一法篡改周围的重力方向,让其上下颠倒,又尝试着断绝方圆数里内的魔力,让其成为以太的荒漠,都非常顺利。
但是,当他试着将这个设定扩展到整个宇宙中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感瞬间降临在他的身上,仿佛自己下一刻就会死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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