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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实只有那一人而已。”
蔡冒也是聪明人,闻言神色骤然一变,“不可将他牵扯其中!”
蒯越则是笑了笑,“想要有所得,如何能半点也不付出?此事若是能成,他是最大的受益之人,若是半点风险也不愿冒,只怕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蔡冒无言以对,如今要谋算刘表,确实只有那人出手才有些可能。
刘表素来谨慎,平日里即便是对极为宠爱的蔡夫人也多有防备。
能做成此事的,其实有且仅有那一人。
蔡冒叹了口气,“如你我这般恶事做尽之人,只怕日后难得好死啊。”
蒯越笑道:“人终有一死,为善为恶,临死之时,不后悔也就是了。”
…………
荆州一处极为简朴的宅院里,住着一个在九郡之中都极为出名的年轻人。
年轻人本事自然是有的,诗词歌赋,弓马武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只是此人的真正出名之处,并不在年轻人本身。
荆襄九郡,年纪轻轻的青年才俊自然也有不少,年轻人真正让荆襄之人忌惮的,是他有个掌握九郡之地的父亲。
此人正是刘表次子,刘琮。
如今刘琦避祸江夏,明眼人都可看出日后刘琮定然是荆州继任的掌权之人。
不少得了消息的世家大族都想趁着如今刘琮尚在府邸之中,来上一场锦上添花。
可惜刘琮此人素来简素,平日出行,老马旧车而已。
即便这些世家大族想要锦上添花,却是不曾有下手之处。
除此之外,刘琮与蔡家关系极好,也是这些人不敢出手拉拢刘琮的缘由之一。
即便能讨好刘琮,可惹恼了蔡家,得不偿失。
今日蔡冒暗中前来拜访刘琮,令刘琮极为惊讶。
刘琮平日里看似宠辱不惊,对荆州牧之位半点也不在乎,可其实暗中对这个位置垂涎已久。
他自以为武艺才略皆在那个同父异母的兄长之上,他才是最适合坐在这个位置上之人。
至于平日所展露出来的澹泊名利,无外乎是用以养望罢了。
所以他虽与蔡家的关系极为亲近,可平日里却极少来往,除非是有什么不得不来的大事。
茂林修竹之间,有凉亭几许。
刘琮置酒林中。
宽袍博带的年轻人亲手给蔡冒倒上一碗酒水,风度翩翩。
单论姿容风度,次子刘琮确是远远胜过长子刘琦。
他轻声笑问道:“舅父今日前来何事?”
蔡冒饮了口酒,欲言又止。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终究是开口道:“阿琮,你素来心怀远志,当今天下形势如何,你应当也看的清楚。我且问你,若是不久之后青州军南来,你以为我荆州可是对手?”
刘琮摇了摇头,“不是对手。”
之所以如此快就能给出答桉,自然是因他早就反复思量过此事。
只是不论他如何思量,终究想不出破敌之策。
如今天时地利人和皆在青州,只要青州牧刘备不犯下大错,想要陆上击败青州军,实在是难于登天。
蔡冒点了点头,“你能明白此事就好。”
“那你也应当明白另外一事,若是有朝一日青州军真的南来,你阿父绝不会屈膝而降,到时你又该如何?”
刘琮沉默片刻,随后笑道:“又能如何,阿父若是作此决断,一旦战败,父子一同赴死也就是了。”
“你阿父是白手起家,心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思倒也不差。他南面称孤多年,即便真的是鱼死网破,心中也未必有多大的遗憾,可谓是求仁得仁。”
蔡冒转头望向刘琮,一脸遗憾之色,“只是可惜你少年之时便心怀大志,如今看来,多半是难如所愿。”
刘琮沉默良久,最后给出了一个看似不着边际,却又在意料之中的答桉.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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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之后,荆州牧刘表染病,据说是偶感风寒,倒是算不得什么大病,只是暂时下不得床,所以荆州之事都暂时交给了次子刘琮处置。
这一日蔡冒前去探望刘表,进了内室,见到刘表果然卧在床上,只是神色不差,此时正靠在床上读书。
随后刘表询问了些州中事,蔡冒一一作答,自然是又趁机将刘琮夸赞了一番。
刘表倒是颇为受用,谁家养子不望成龙?
只是在蔡冒临去之前,他再三叮嘱蔡冒要好好辅左刘琮。
蔡冒自然满口应下。
此时刘表露出些倦容,蔡冒不敢耽搁,立刻起身告辞离去。
只是临去之前,他见到一旁的木桌上摆着一只白碗,碗中飘着些茶饼。
他随口问道:“主公近来喜爱喝茶饼了?我家中倒是有一些,等我回去,派人送些来?”
提到此物,刘表强撑起些精神,笑道:“这些都是琮儿送来的,说是自南方好不容易找来的茶饼,千金难求,说是送来给我尝尝鲜。其实也不过就是那个滋味,不过到底是琮儿的心意,我也就喝了一些。”
蔡冒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告辞离去。
出了门外,他长出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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