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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赢火虫就来到母亲商容雅的屋内,昨天的满腹疑问都想找母亲来问个明白。母亲正在收拾东西,大包小裹的东西摆满了房间,所有能打开的柜子都打开着,屋里翻得很乱。
“母亲!您要出门还是在找东西啊?怎么看您好像是要出门呢?您要去哪里啊?”赢火虫看着母亲翻的连头都不抬,很是奇怪。
商容雅看着儿子进来,她是故意不看儿子的,自己眼瞅着就要死了,怕控制不住流眼泪,不想让儿子看出来。
“不出门,也可以说是出门吧!出很远很远的门。”商容雅言语间还是流露出淡淡地忧伤,她拿起身边的一个包袱递给儿子。
“儿子,这些都给你,一会儿让他们都搬到你屋里去。母亲这一辈子就攒下这些家当。全都给你,你可要收好了 !”她不放心的叮嘱着儿子。
“母亲,发生什么事了吗?你怎么看着不对劲儿呢?”赢火虫发觉母亲的情绪不对。她这是把所有的值钱的东西都打包装起来了。母亲这是很决绝的样子,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母亲,有什么事,您快说出来吧,别让儿子干着急啦!”赢火虫急得苍白的脸上泛出红色来,额头上冒出细碎的汗珠儿来。
“儿子啊,什么事都没有,你就放宽心吧!我就是收拾收拾,母亲的东西,不给儿子还能给谁啊?”商容雅知道儿子的脾气,他若知道,绝对不会允许的。可是她越说越难以忍住,只得转过身去掏另一个柜子,眼泪却在眼圈里打转。赢火虫的倔脾气,倘若让他用母亲的命继续活下去,他宁可死也不会同意的。商容雅拿出一块玉,硬塞到儿子的手里。
“这块玉你找我要过,我没给你,现在给你吧!”商容雅清楚的记得,她得来这块玉的时候,赢火虫喜欢,朝她要,她愣是没舍得给,这回舍得了,什么都舍得给儿子了,留着也没有用了。
“母亲,我不要!您就和我说说发生什么事吧!”
“真的没发生什么,你这孩子,老问什么啊?怎么这么烦人呢?”商容雅强忍住眼泪,故意责备儿子。
“好了好了,不问了!省得您烦我!”
赢火虫猜出来母亲一定有事,但是硬问也问不出来什么,就换了一种方式。
“母亲,祠堂里的那个小屋,供着赢秋子画像的那个地方,是您给搬走了吗?”
“什么呀?我可没去啊!”商容雅很吃惊。她是真的不明白,谁闲的没事去搬那个东西。赢家祠堂她已经很多日子没去了,供奉赢秋子的那个屋,她一共就进去两次。第一次是至林道法师刚施完法,第二次是次年的清明,至林道法师过来在画像周围加上朱砂,剩下的时间她都不进去。她又不傻,里面的赢秋子是一个夭亡的少年,为了留住赢火虫的性命,把那个少年的魂魄关在里面,谁会想着去看他啊?
“真的不是您吗?上次我们去还供着赢秋子的画像呢,昨天晚上我们去就什么都没有了,真的不是您吗?”
“你又去祠堂了?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啊?你去了祠堂是会要你的命啊!你就这么听不进去我说话吗?你是要活活气死我吗?”商容雅急了,自己都要拿命去换儿子的命,儿子怎么就这么较劲啊,非要去那个祠堂干什么啊?
“母亲,我没进去,您放心!”赢火虫看母亲真急了,赶紧告诉母亲。
“哦!那还行!你可千万不要进祠堂了!记住啊!还有啊,不是我动了赢秋子的画像!我哪有心思管赢秋子啊!自己的事还没管好呢!”商容雅对于供奉赢秋子的那个屋被谁动了还是有些动容的,毕竟那个屋一直关乎儿子的性命。但是她稍微想了一下,都会确定也不可能是赢达旺动的,赢达旺生怕沾上呢。她只是不想和儿子说得过于多,怕儿子忍不住又去了祠堂。倘若不是赢家人动的,那就一定是那个至林道法师,是至林道法师动的,更不能让儿子去参与,沾上那个
至林道法师肯定没个好。
“儿子啊!你现在在我面前发个毒誓,你再也不进赢家祠堂了!”商容雅还是不放心儿子。
“好,我发誓!再也不进赢家祠堂!否则的话,天打雷劈!”赢火虫为了让母亲放心,就发了誓。
“行行行!够了!你记住了就好!”商容雅一听儿子发毒誓,又不忍心了。
“儿子啊,这些待会儿都送到你屋里,你都好好的藏起来。”
“为什么都放在我屋里啊?你要干什么去啊?”
“傻儿子,我哪里都不去的,我的就是你的,这些都是你母亲攒了一辈子攒下的,早晚都要给你的。”商容雅又怕儿子怀疑,一直在解释。
“母亲啊,那会是谁搬走了赢秋子的画像呢?会是我父亲吗?”赢火虫还在猜测。
“我想不应该是他,他应该不是那么愿意管这些事的人吧!”
赢火虫带着一肚子的不理解走了。回到自己的小院的时候,只有鲜于诗和吉雅赛音在,李李白已经去赢家瓷器上工了。
”怎么样啊?是你母亲吗?”鲜于诗见赢火虫回来了,急忙问。
“不是我母亲,我母亲正在屋内收拾东西呢,像要出远门一样。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想告诉我。”赢火虫怎么感觉母亲好像是要赴死去了呢,攒一辈子的钱财都要给自己,义无反顾地样子。
“那就奇怪了呢!”吉雅赛音反复揣摩着,“赢火虫,你再去你父亲那里确认一下。”
”你母亲他们能有什么事呢?你去你父亲那里或许能打听出来。”鲜于诗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这就去。”
赢火虫走出自己的小院,正碰上母亲那院的下人抱着几个包袱送过来,他简单嘱咐了一下送过去放哪里,就接着往前走,去父亲的小院,奇怪的是父亲并没有在自己的院子里,而是在富小娥当年的院落里,刨着土,种花草呢!富小娥的院子已经推平改成花园了,父亲一个人在院子里,看着多少有些凄凉。赢达旺看见儿子赢火虫来了,停下刨地看着赢火虫。他知道儿子没事肯定不会来找他。
“父亲,怎么想起来刨地呢?”
“这一天啊,家里就这么几个人,还都不消停,不刨地干什么啊?”赢达旺气哼哼地说。
“父亲,祠堂那个小门里的赢秋子的画像是您搬走的的吗?”赢火虫看着父亲心里有挺大的怨气,不太高兴。
“我哪有时间搬那玩意儿啊?谁要是搬走我还得感谢他呢!”赢达旺嘟嘟囔囔的说着,他根本不相信祠堂里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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