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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面上，两人沉寂了很久很久，最终，东方开口道：“您怎么知道的？”
    
    秦尧道：“你能看到的东西，我都能看到。你看不到的东西，我也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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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彧卿：“可否……说明白些？”
    
    “我是，无所不知的神。”秦尧一字一顿地说道。
    
    东方彧卿愕然。
    
    他知晓过去的一切，由此知道世间已经很久没有神的存在了。
    
    可这两天，昨晚发现了血脉恐怖的女娲后人，今天又亲耳听到师父承认自己是神……
    
    这也太荒谬了。
    
    只是除了对方给出的这答案外，他实在是想不出自己究竟在哪里暴露了。
    
    “不必怀疑我说的话，我知道你的一切，包括白子画对你来说有杀父之仇，包括你是驱使着五上仙之一的东华劫走的千骨，包括东华之所以肯听你的话，就是因为他觉得当初他们五上仙错杀了你父亲，心存愧疚，想要向你弥补。这些，我都知道。”秦尧道。
    
    东方彧卿默默吞咽了一下口水，心底发寒：“那您收我为徒是为了？”
    
    “你知道天命是什么吧？”秦尧道：“我不会劝你放下仇恨，但我想要告诉你的是，白子画有天命，你一意孤行向他报仇的话，只会为此送了性命。我不忍你送命，便在人群中选了你。”
    
    东方彧卿无言以对。
    
    “他这种人，怎配天命？”许久后，东方彧卿面色阴沉地说道。
    
    秦尧道：“这种事情，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
    
    东方彧卿狠了狠心，道：“如果我一定要你集齐十方神器，打开墟洞，放出洪荒之力呢？”
    
    秦尧道：“那我会杀了你，一了百了，就像杀单春秋一样。”
    
    东方彧卿心脏一颤。
    
    他现在知道，单春秋为何死的那么干脆了。
    
    自己能挡得住夏紫薰的袭杀吗？
    
    东方彧卿对此没有多少胜算。
    
    “好，我会放了大师……千骨，但您也得答应我，不要阻止我复仇。”
    
    秦尧注视着他眼眸，道：“你要做的不止是放了千骨！”
    
    东方彧卿询问道：“您还需要我做什么？”
    
    秦尧悠悠说道：“你知道千骨是白子画生死劫的事情了吗？”
    
    东方彧卿：“……”
    
    太可怕了。
    
    这個人，太可怕了。
    
    “听着，不得将其告诉摩严，不得向外界透露千骨妖神血脉的事情。”秦尧道：“说的再全面点，不准你利用千骨做任何谋算。”
    
    东方彧卿考虑了一下，道：“我要回长留。”
    
    秦尧不假思索地说道：“可以。”
    
    东方彧卿轻轻呼出一口气：“那我便答应你，不利用千骨做任何谋算。”
    
    秦尧挥手道：“去吧。”
    
    “谢谢你。”临走之际，东方彧卿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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