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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
    
    “既然你这么闲，那就不休息了，继续，坐过来！”
    
    “啊？不是说好的半个小时吗？”
    
    “我让你反驳了吗？”
    
    “唔……”
    
    一花乖乖就范，只要别人比她强势，她就会缩得跟一只小猫一样唯唯诺诺。
    
    接下来，陈风就像是一个审讯人员一般开始用套话形式的问题对一花进行询问，同时让她实践自己的表情和微动作控制。
    
    只要一花被电一次，陈风就会告诉她到底是哪里露了馅儿，一花也非常努力地进行改正，可以说是进步飞速。
    
    从一开始四五个问题直接套出来结果，到最后陈风甚至需要问上近二十个问题才能将一花逼到承认，这样的进步不过是几个小时的成果。
    
    她的天赋或许说不上是天才，但是她的努力却能让她更接近自己的实力上限。
    
    成就就好似一支试管，里头装了水，天赋决定了你试管的长度和宽度上限，努力则是决定了你试管中水流的高度。
    
    能有这般成果，一花的自省和努力功不可没。
    
    就好像陈风自己所说的那样，他只是一个引路人，接受指引的人要跑还是走或者是爬甚至是站着不动，那都是对方的事情。
    
    他不会去强求，他只是因为答应了请求，才前来完成自己的承诺罢了。
    
    第一天的训练结束，一花在酒店房间里整理今天所学到的东西，陈风则是先一步离开。
    
    望着闪烁在街头的霓虹灯，和平的日子是多么……可贵啊……
    
    没有空袭，没有爆炸，没有子弹，没有残肢，没有哀嚎……
    
    幸福的人居多，而他有幸也能成为其中一员，这或许算是一种恩赐了。
    
    现在的时间很晚了，等他到车站的时候电车肯定已经停运了，回去的方式或许只能通过打车来进行。
    
    但他并没有想直接回家的意思，今天晚上他想起了自己过去的一些事，说是不在意那自然不可能，只是心情变得不太稳定罢了。
    
    打了个电话让瑞吉儿先睡觉，他寻找起了附近的酒吧来。
    
    大概……酒精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给个人发挥最大的作用了吧。
    
    随意走进一家酒吧，陈风在酒单和菜单上随便点了些东西，便找了个地方一个人静静地坐着。
    
    他不是想要抱怨什么，只是他现在已经不需要药物来给自己安慰，也不允许他去弄一些奇奇怪怪的致幻药来给自己放松。
    
    他并不是孤身一人，家里还有个女孩需要照顾，陈风需要为此负责，他一直都是一个负责到底的男人。
    
    点了一杯鸡尾酒，他又点了两升的自酿啤酒，透过落地窗，他眺望着街景与夜空。
    
    这一切并不干净，但却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
    
    一个人静静地喝着酒，回想着曾经的一切，也不知这到底是享受还是折磨，但陈风就是乐意去这么做。
    
    一杯杯的经过调和的高度酒下肚，啤酒也逐渐减少，他的脑袋也有些迷糊起来。
    
    以他的酒量而言，这些酒还不足以造成这般效果，只能说当一个人想醉的时候，一杯啤酒或许就已经醉了。
    
    不管是难过的事情还是高兴的事情，他都在脑中过了好几遍。
    
    陈风嘴角微微扬起，但是眼神却很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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