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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你一二来的更实际些。”刘严沉默片刻之后开口道。
他如何不知如此抉择会对刘整有些不公,可除了如此做法,他又能如何?
他们这些人,又何尝不是这般走过来的。
一个家族要兴起,总要有一代又一代人作为后辈跃起的踏板。
刘备笑道:“叔父倒也无须担忧,备颇自知。于外事之上,阿整不如备,然备行事多有意气,常有私情大于公义之时。故而论言谈方正,处事以公允,于家中之事,备不如阿整。”
刘严是聪明人,闻弦歌曲而知雅意,笑道:“我的年岁算不得小了,这族长之位想来也是做不得几年了。如今年轻一辈之中你与阿整最有出息,族长之位多半也是要落到你们二人身上,我原本是想交托到你身上的。”
“只是方才听了玄德所言倒也是有些道理,你如今身负盛名。日后定然是要走上仕途出门在外的。阿整不走仕途也好,刚好帮你守住家族门户,整顿纲纪。”
“叔父说的是,家中有阿整在,备出门在外,自然无忧矣。”刘备也是笑道。
如今涿县刘氏虽有些落寞,远远不及昔年鼎盛之时,可家族之中依旧规矩森严,族中之事历来是论资排辈,即便是刘严当初坐上这个族长之位,也是靠着刘备和刘整的突然崛起,这才让他们这一脉多了些参与其中的本钱。
刘备对这个涿县刘氏的族长虽然没什么心思,可让给旁人,自然不如让给自家人。
不论涿县刘氏如今如何衰败,可到底还顶着一个汉室宗亲的名头。
刘整自小与他关系亲近,又是刘严之子,想来将来继任族长算不得什么难事,那些家族之中的人即便再是顽固,多半也会给们这个面子。
他今日来此的目的本就是为了敲定此事,如今事情已然议定,他也无意在此多留。
他站起身来,打算告辞而去,只是本已走到了门前,却是忽然想起一事,转头笑道:“叔父,还有一事。如今涿县刘氏虽然声名大震,可也莫要忘了狡兔三窟之故事。”
……………………
刘备在涿县停留的时日算不得短,如今县中诸事安排已定,他辞别刘母及张飞等人,带着关羽再次踏上了返回雒阳的路途。
尘埃四起,人马西去。
重走旧路,脚程自然要比上次快上不少。
这日他们重临易水之畔。
依旧是日落时分,只是划船前来的,却不是当初那个载着他们过河,然后高歌凤兮而去的老人,而是变成了一个裸着上身撑桨的精壮汉子。
此时汉子站在船上,头上满是涔涔的汗渍,脸上露出些憨厚神色,笑道:“两位郎君可是要渡河?”
刘备点头笑道:“我等上次渡河之时摆渡的还是一个老人家,不知如今那个老人家何在?”
听闻刘备提及老人,汉子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叹了口气,“原来你们识得周伯。他年岁实在太大,加上这泛舟渡河也不是个轻松活计,受了一身伤病,去年之时又感染了风寒,最后没能熬过。”
“这河上不能没有摆渡之人,这才寻了我来。”
刘备点了点头,没有再言语,只是交了钱后踏上渡船。
船到江心之时,他忽的又想起当日老人于此放声做歌,高呼凤兮而去。
“不知老人家的后事是如何安顿的?”刘备问道。
汉子随口道:“周伯不是咱当地之人,当初孤身一人来到咱这,咱们见他年岁大,又是孤身一人,这才给他寻了这个摆舟渡河的活计。他也从来不曾透露过名字,甚至连这个姓氏是不是真的都不好说。我等也只能随意寻了个所在,将他埋了了事。”
“这样啊。”
刘备望着眼前滚滚东去的流水,不再言语。
……………………
两人沿着上次入雒阳的旧路,绕路常山,再临朝歌。
此时他与关羽正牵着马行于朝歌的大道之上。
道上多行人,人声喧嚣,只是此时刘备的心思却是颇为郁结。
此行先是于易水之上得知上次载他们过河的老人已然身死,后绕路常山,却是不曾如预期的那般见到赵云。
据其兄长所言,赵云是随着他师父外出游历去了。
其后来到朝歌,更是得知司马直外出访友去了,不知何时才会归来。
连连扑空,所求皆不得。
即便刘备心中不信鬼神之事,可此时也难免觉得这次的雒阳之行只怕多半要有事发生。
此时他心思不属,只顾着牵马前行。
前方有一处倒是颇为热闹,不少行人聚在一处,只是此时无心他事,倒是不曾凑上前去看热闹。
“兄长。”关羽忽的喊了一声,“那人似是朝着咱们过来了。”
刘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来前方原本拥挤的人群此时已然自行分开了道路,从中有人骑驴而出,看其来路,走向的正是关羽二人。
远远看去,驴背上之人衣上满是污垢,其人更是胡须杂乱,不加修整。
而那些原本围观之人则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骑驴之人自他们身侧路过,甚至都不曾转头打量上他们一眼,此人口中此时还念念有词,仔细听去,原来是正在诵读孝经。
两人牵马走到一旁,打量着这颇为怪诞的一幕,直到那些人逐渐远去。
“云长可还记得当初咱们初遇遂高之时,他曾言及一人?好为诡诈之道,以狂诞邀名?”刘备忽的笑道。
关羽点了点头,“兄长是说此人便是那向栩?”
刘备摇了摇头,牵马而行,想到当初于易水之畔遇到的老人,又想到这个向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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