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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布助拉着苏桓来到他们居住的房间时,季不清就躺在床榻上,全身上下缠着绷带,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莫祛香此时正坐在床边,给季不清的伤口换药,双眼微红,显然是已经哭过一次了。
苏桓在来的路上已经听季布助说过具体情况。
原来是那个五部堂不想给季布清工钱,今早直接把他赶了出来,说他试用期不合格,不能在他们那里上班。
这还没什么,但当季布清找五部堂堂主,也就是那个喜欢坐在门口看账本的女人杨玲要工资的时候,却被它反咬一口。
“你该不会是专门来骗钱的吧?我记得当初可是你自己屁颠屁颠找上门来的,我可没让你来工作的呀。
再说了,这个岗位我只招一个人,你不符合我的要求,自然是不能用你了。”
季布清心里憋屈,他明明记得一个月前看到五部堂招人告示后,自己专门跑过来询问过的时候。
这女人口口声声的说还要人,结果自己做了一个月,才开始说自己不合适。
这一个月的工钱更是直接赖掉,还冤枉季布清是骗子,更说他干活的时候全在偷懒,躲着不见人。
现在想想,当时和自己一起找过来的师兄弟们,好像前几天就没来过五部堂了。
好嘛,这是指着季布清这样的记名弟子给她打白工了。
难怪当时给的工资那么高,说干一个月的工钱足足有二十块灵石。
感情这没人能做满一个月是吧!
季布清气上心头,嘴里骂了杨玲几句。
那杨玲也是个小肚鸡肠的人,直接就招呼打手打了季布清一顿,然后将他扔出了交易坊。
这个时候季布清身上只是点轻伤,但当他离开交易坊,想要去找刑法堂帮忙要个公道的时候。
他直接被杨玲手下的人套在麻袋里打了一顿,这些打手也是宗门的弟子,他们可不敢违背门规将季布清直接打死,给他留了口气便丢在了山下。
要不是莫祛香被同一个院子的师兄发现,季布清很有可能就直接死在了杂事峰脚下。
苏桓脸色很黑,季布清在五部堂打工的时候自己又不是没看见,那杨玲嘴里就是在放屁。
他看见那五部堂第一眼的时候就不喜欢,里面东西卖的又贵,还强制弟子在他那里付费才能阅读自己买的秘籍,一样东西赚两样钱,实在可恶。
苏桓看着床上的季布清,虽然依旧气息微弱,但也逃过了生命危险,他将刚刚出门前找师傅要的丹药化水,让莫祛香扶着喂下,这才和季布助一起出了小院。
苏桓看着面色忧愁的季布助问道:
“想好怎么报仇了吗?”
季布助摇着头说:
“唉,这杨玲不是普通人,背后跟刑法堂有关系,他的道侣就是刑法堂的谭护法。
前几年,谭护法被调去九州边境戍边,按理说这只有灵胎初期的杨玲在门内也有不少对头,没了谭护法撑腰,这家伙应该会收敛才对。
可这杨玲非但不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做起事来比谭护法还在的时候更加嚣张,许多跟他结仇的师兄师姐们看不惯,后来都被刑罚堂的人以各种名义调去戍边,和妖兽搏斗去了。
听说是刑法堂的陈长老出手保他。”
苏桓对这造化仙门了解不多,这陈长老倒是听人说起过,全名陈水怀,名义上是刑法堂的二把手,刑法堂堂主常年闭关,他也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一把手。
“陈水怀,这人我听过,不是说还算是个公正的人吗?
怎么会保杨玲呢?难道和谭英斌有关系?”
季布助闻言说道:
“不,谭英斌只是在陈水怀手底下干活而已,而且陈水怀是在谭英斌走后才到刑罚堂当长老的。
他们俩也就见过两次面,知道有这个在的关系,陈水怀不可能只是因为谭英斌的关系保护杨玲。”
苏桓眯着眼,说道:
“难不成,这陈水怀对杨玲有意思?”
季布助摇了摇头,又说道:
“不,是杨玲这婊子自己贴上去的,她害怕谭英斌保护不了自己,早早的就勾搭上了陈水怀。
然后陈水怀来到刑罚堂的第一天,就把谭英斌调去了九州边境戍边。
这就是杨玲让陈水怀干的,目的就是把没有剩余价值的谭英斌踹开。
我已经托人带信去九州边境了,就看谭英斌有没有骨气了。
师兄,谭英斌不一定会相信我的话,而且他也对不赢陈水怀。
所以,我希望师兄能帮帮我。”
苏桓拍了拍季布助的肩膀,说道:
“既然我来了,自然会帮忙的,季布清人很不错,我回去就求求师傅,让他帮你们做主。”
季布助看着苏桓,眼睛还带点泪光,对着苏桓直接就跪了下去。
苏桓见状,立马伸手去扶。
“你在又是做什么,我不都答应帮你了吗?快起来。”
季布助对着苏桓深深的行了一礼,说道:
“师兄的大恩,师弟定铭记在心,若有用得到师弟的地方,师弟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苏桓忙不迭的点头说道:
“好好好,快点起来吧,被别人看见了多不好,还说我欺负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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