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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但她很是宁静,一如千年来安静地坐在高崖上一样。
等待岁月流去,等待一切终逝。
人间也许因为这个女子的下崖,有过许多的动静。
但是对于秋水而言,只是要死了,所以穿过人间,回到故土,回到当年的那个地方,安安静静地度过最后一段时光而已。
于是那尾鳞片上带着霞光的鱼,又重新落回了长河之中。
人间暮色里,有一道剑光而来,而后落在了坐在秋水边的女子手中。
是一片青竹。
人间这个时候能够这般青绿的竹叶,自然只会来自磨剑崖上。
秋水静静地看着手中的那片带着一些剑痕的竹叶,而后将它别在了身后的那枝桃花旁边。
青竹桃花见白雪。
竹叶自然只是寻常的竹叶,也许问了一个问题。
那柄剑什么时候回崖上。
秋水静静地看向东海方向,而后轻声地,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地说着。
“这柄剑留在崖上,你守不住。”
所以秋水将它一路带来,带到了秋水边,插在了那处草庐前。
下崖而来,见那个带着大司命神魂的小女孩也好,见某个大泽里复苏的神女也好。
其实都未必要带着这柄剑。
但是秋水还是将它一路带了过来,哪怕此剑离崖的瞬间,让整个人间的大道之修,都或多或少的带了一些伤势。
只是秋水不得不这么做。
她在谣风悬薜院祖院站了很久。
青悬薜的臂骨不见了。
这样一个从未修行过的书生的臂骨,有什么用呢?
有时候没有什么用,有时候很有用。
譬如这个书生,是青衣之后,第一个能够拔出这柄剑的人。
秋水当然也能拔出来,但这是不同的概念,秋水拔剑,但压不住那些剑意,那样浩瀚凌厉的剑意,也许会毁去整个人间。
但是书生拔剑,如同拔着一柄寻常的剑一样。
换而言之。
青悬薜是青衣之后,这柄剑曾经唯一认主之人。
所以青悬薜的臂骨有什么用呢?
秋水没有去想,只是平静地带剑穿过了人间。
她要死在秋水,也要把剑短暂地留在秋水。
她死在这里,这柄剑便无人敢动。
......
东海某个牌馆里。
打牌的人都回去过年了。
然而那两个人却还是凑了一桌麻将。
二人坐在了南北对向,而两个不知从何而来的,与二人极为相似的少年,便补上了那两个回家过年的人的空位。
坐在角落里的人一面摸着牌,一面看着自己的牌面,平静地说道:“你的牌还是打得很烂。”
后来的白衣男人淡淡地说道:“没关系,牌桌上的输赢,从来都证明不了什么。”
“牌桌之下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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