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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爱尔奎特的脚形极足弓隆起,暴露在空气中可爱的脚趾,向内蜷缩,宛如精美而巧致的玉石。
饶是萨麦尔没有足控的爱好,也忍不住多握了一会,方才依依不舍地拿起细长的鸟羽,幽幽看向朱月,笑眯眯地念叨了一句,
“对不住了,真祖阁下……”
“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别以为我会屈服!”
朱月满面煞气,凛然不惧,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不过很快,这位月之王者,便为自己的夸下海口,后悔不已。
“混蛋…哈哈…放手……”
“渣滓…害虫……跟我……噗哈哈……决一死战!”
“呜呜…别…别碰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似哭似笑的咒骂和叫喊声中,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月之王,被折腾的嘴唇发颤,两眼翻白,全身的肌肉止不住地痉挛。
而一根在脚心穴位拨动的羽毛,时而急促,时而轻缓,时而倒转,时而顺抚,各种麻痒酸胀,顺由着敏感的肌肤,导入受害者的四肢百骸,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脚丫上爬动啃啮。
“萨麦尔…混蛋…你…你死了这条心吧…别想解除封印!呜哈哈哈……”
然而即便如此,朱月死活不肯交出解除魔剑影响的唯一权限。
“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我也来试试!”
此刻,站在一旁观摩的爱尔特璐琪,心痒不已,说着就拿起一枚鸟羽,给自己这位母亲大人,来一波足底按摩。
眼见曾经积威甚深的月之王,在自己手中花枝乱颤,又哭又笑,形象全无,对这份亵渎感很是上瘾的爱尔特璐琪,玩的更加起兴。
甚至,到后来,这位大孝女直接挤开萨麦尔,自己霸占了两个位置,为母亲大人“尽孝”。
但即便连这种损招都亮出来了,被折磨到筋疲力尽的朱月,却十分硬气,哪怕刌咬破唇齿,自始至终也没喊过求饶和屈服的字眼,更别提交代解封的办法。
看来,这办法也只能用来对付对付芭万希那欺软怕硬的小丫头,碰上个脾气臭的,还是没辙。
萨麦尔眼见折腾了足足一个多小时,连舌头都吐了好几次的朱月,死活不肯松口,只得放弃这个无果的办法。
很快,爱尔奎特的主人格上浮,将朱月的意识重现压了下去。
只不过,当公主震断绳索,从椅子上站起,被折腾久了的后遗症爆发,她直接脚下一软,差点栽到向地面。
好在,萨麦尔及时出手,将身体快要软成面条的爱尔奎特抱起。
此种折磨,让遭受无妄之灾的白姬好一阵休息,才缓过神来,消除了那酷刑残留的影响。
眼见一时没有头绪,再加上这损招同样会让公主吃上苦头,古蛇只得暂时放弃,嘱托黑姬照顾一下爱尔奎特后,起身走进偏房,准备好好睡上一觉,舒缓精神,等醒来之后再从长计议。
客厅,爱尔奎特望着那渐行渐远的郁闷身影,欲言又止,猩红的眸子中,泛起若有若无的一丝淡金色。
此时,天色尚未大亮,凌晨三五点,也是人体相当困乏的时间。
连日的奔波,加上一惊一乍的遭遇,萨麦尔着实有些倦懒,刚进卧室,就眯缝着眼眸,打着哈欠,走到床前,一头栽进柔软的枕头里,沉下意识,呼呼大睡了起来。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熟睡的萨麦尔,被莫名的重压,以及身前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微声惊醒。
谁?!
警觉之下,古蛇豁然睁眼,但入目之间,却见半开的窗户在微风中咯吱吱作响。
从此处潜入的爱尔奎特正背对着窗外的弦月,骑坐在他的腰腹,血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看向他。
呼,原来是虚惊一场。
萨麦尔见状,提起的心脏,稍稍平稳坠下,看向爱尔奎特的目光,多了几分无奈和郁闷。
“公主,你又饿了?”
有些愣怔的爱尔奎特闻言,回过神来,不禁有些赧然,连连摇头,迟疑片刻,低头喃语。
“其实,和朱月意识交织的过程中,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或许可以清除魔剑对你的影响……”
“嗯?”
突如其来的回答,让萨麦尔有些诧异。
在那目光的注视下,爱尔奎特略作停顿,目光泛起一抹坚定,认真解答。
“之前,始祖通过吸收了你的血液,消除了星球意志对她的限制,同理,或许我们也可以采取类似的手段,让月球的大源,与你本质的力量融合共鸣,倘若两者同调,那么魔剑所具备的月球权能,也就无法对你造成影响。”
对啊,这个办法怎么没想到呢!
瞬间,萨麦尔在这个问题上陷入迷茫的思路,如拨云见日,眸子不由晶莹发亮。
“你是说……”
“体液交换!”
爱尔奎特绷紧俏脸,肃然公布答案。
“咳咳!”
萨麦尔剧烈咳嗽,顿时被呛到,虽然明知这四个字,在所处的世界,意味着什么,但有些愣怔的古蛇,还是忍不住眼眸飘忽,故意装傻。
“吸血?”
“不对!你不是吸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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