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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琴不再说话,找了一个地势较高一点的地方坐了下来,她把防水功能不是很好的狼眼挡在了怀里伸手把头灯也关了,由于光照的方向我无法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我跟着坐到了她的旁边。
“你有没有受伤?”我关切的问道。
“我没有,你呢?”
“浑身被那些碎石膈的生疼,忍忍也能过!”我说道。
“想不到我们几个受过如此高强度训练的人,竟然被一群野猪弄的如此狼狈!”艾琴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我刚刚在心里也这么想来着,甚至还怀疑起了我们的实力!”我说道,“后来想了想我们不是实力不济而是有些措手不及,另外想想如果不是我们受过之前那些训练,恐怕此刻我们早已葬身猪嘴了。”
“你说的颇有道理,那剩下的几个人是不是凶多吉少了?”艾琴不由的感叹问道。
“祈祷平安吧!我就不明白他们来这么危险的地界干嘛!”我不解的问道。
“总归是原因的!”艾琴安慰我道,“他们是怀有目的来的,一定是为了在这里探寻什么东西!”
“野猪?”
“我觉得不太可能!”艾琴说道,“她们或许和我们一样,压根就没预料到这里会有这么厉害的野猪。”
“不想了既来之则安之!现在雨慢慢小了,我估摸着天亮之前就会停,山区的夜雨总有规律可循,而且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我说道。
艾琴呵呵一笑,“哟,你这么厉害咧!看不出你还懂这些啊!”
我这个人属于一说我胖我就喘两下的人,被艾琴这么一夸赞,心中的万千阴霾也一扫而过,我笑着对艾琴说:“这些是大山里的常识啊,你从小生活在大城市,没有在山区里面呆过吧,所以这些你不知道!”
艾琴说:“啊,你还在山区呆过呀,那你在山区打过野猪没!”
“我是被养父母带大的,养父的老家在一座大山里,我小时候常常去那里玩。那座山里生活的百姓多,所以比较偏远的山上,也种着粮食。到了秋收季节,山上的野猪也会来祸祸他们的庄稼,于是村民就在田地的旁边搭建了一个小木棚,到了晚上的时候,邀上自己三五个兄弟,带着猎枪和牛角在木棚里蹲守,如果野猪来了,先是吹响牛角轰赶,然后用猎枪猎杀,我那个时候最喜欢就是帮忙‘赶野猪’了。唉,那时的日子可真是快活啊,大半夜在山上乱喊乱叫,拿着牛角使劲的乱吹,快哉乐哉!”
艾琴悠悠的说:“原来你和我一样啊,都是被收养的孩子!真羡慕那些住在山里面的人,自由自在,好吃的又多而且又很健康,还有那么多动物陪伴!”
听到艾琴的话,我也觉得很震惊。因为我们几个的身世我们之间也互不打听。
听到艾琴这么一说,我顿时对她多了几分同病相怜。
我说:“大山和城市两种不一样的环境罢了,没有哪一边一定好不好的。我跟你说很多山区的孩子做梦都想到城里生活咧,有的山里孩子拼命的读书就是想跳出农门进入城市呢!”
“对了我问你,你是如何得知你是被收养的呀?”艾琴问道。
“我从小都知道,养父母也没有隐瞒我!”我说道。
“那你知道你亲生父母的信息嘛?”艾琴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也不想打听!”我回道,“养父养母对我自小虽然严苛,但对我都挺好的。”
艾琴回道,“我也是,虽然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收养身份,但不想去打听生身父母的消息!”
“那你猜猜,我们的亲生父母为什么会不要我们了呢?”我叹了口气道。
“我一直觉得他们一定是有说不出来的苦衷吧!”艾琴说道。
这样的谈天说地中不知不觉雨势慢慢的停了天上的云也开始消散。
过了不久,由于这片山谷中没有了密林的遮挡,天露出一丝鱼肚白,艾琴那张好看的脸逐渐也变的清晰起来。
艾琴发现我正盯着她不好意思把头一转,突然大叫道:“妈呀,那有一个人!”
她这一叫把我也吓了一跳,我顺着她的方向看去只见不远处的藤条上,挂着一个穿着橙色登山装的女人,我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势,应该是从前面的山崖上摔下来的。
因为我们身处的这个平台和前面的山崖中间还间隔了一道小水沟,刚刚的大雨让这条小沟里面已经形成了湍急的水流。
此刻我和艾琴已经顾不得这水流多大了,一下子跳进沟中朝着对岸赶紧跑了过去,我对艾琴说,“你在下面守着,我上去看看这人还活着没?”
在我们之前的第一次任务中,见到的死人要比活人多的多,在我们内心深处其实还是希望被搜救者活着的,毕竟那是一条条生命。
但真正的现实情况中却有一个很大的矛盾点:我们面对的搜救环境中,活人往往比死人更加的难对付,因为在这种情况下活下来的人,几乎大多数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更有甚者已经陷入了重度的昏迷,这些意外对我们接下来的整体行动都是非常不利的,而我们遇到了这种伤者又不能丢弃,所以在很多的搜救者心里都是希望和矛盾并存。
艾琴先到了对岸,她回头对我说道,“这次换我来,你在下面掩护!”
艾琴虽然没有参加过很多的实战,但是训练的强度是和我们一样的。只见她用飞锁勾住了旁边的藤条,然后不断的向那个女孩靠近。
我们前面的山崖其实也不是很高大概七八米的样子,那女孩在离地面约五米的位置被树藤挡住了。
艾琴靠近了她,把手放到了她鼻子下面探了探又摸了摸颈动脉,大声对我说:“德子哥,她还活着!”
我内心深处不由的松了口气,总算让我们找到一点眉目了。
艾琴先把自己固定住,用飞锁把那个女孩套住后,抽出刀砍断了挂着她的藤条慢慢的把她放了下来。
我上去接住了那个女人,但从凌乱的头发和苍白的脸色一时还难以判断出她的年纪,身上的登山服已然被树林尖锐的荆棘割成了条状,手臂上有很多乌黑的伤痕,看来这个人之前在森林里吃了不少的苦头。
我把她放到一个稍微平坦点的草地上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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