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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主人大人。”
    
    穿上新衣服之后，阿赖耶开心的扯着裙子转了一圈，就好像一位小公主一般。
    
    不，实际上纵观人类历史，你找不出任何一位公主也能够比眼前的小萝莉更加可爱。
    
    作为人类的集体无意识，阿赖耶的外貌虽然不够成熟，但却是集合了人类之精华的产物。
    
    穿着裙子转了几圈之后，小萝莉似乎玩够了，又啪塔啪塔的跑到叶霆身边，小手握住了他的大手，一副依恋的样子。
    
    虽然她口口声声称呼叶霆为“主人”，但是两人站在一起的话说是父女显然更加合适。
    
    拥有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儿也不是不可以，事实上实际岁数因以千计的叶霆确实有考虑过当父亲的问题，只不过一直以来因为种种原因而暂且没有提上日程，可是握着阿赖耶的他仍旧感到了少许不对劲。
    
    他们两个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才对，怎么一下子关系就变得那么亲近呢？
    
    而且，哪有人一见面就叫别人主人的啊。
    
    抱着这样的疑惑，叶霆向阿赖耶提出了这个问题。
    
    “因为主人大人就是主人大人啊。”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阿赖耶歪着脑袋看着叶霆，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好像是在奇怪他为什么要问出这么简单的问题。
    
    “好吧……”
    
    感受到阿赖耶这样的态度，叶霆只能报以苦笑。不过他算是明白一切的原因了——这都是他统治大秦一百五十年，对国民进行了持续一百五十年的“爱国主义教育”的后果。
    
    毕竟在每一个秦人心中，叶霆都是如神如父的存在，而这样的意识集中到阿赖耶那里，会对叶霆有着先天性的服从和亲近自然是应有之意了。
    
    这也从侧面说明了，叶霆一直以来的计划是有效的。
    
    毕竟，想要完全控制阿赖耶，这样的行为完全是前所未有的，属于基本没有可能成功的计划。
    
    作为“人”的个体，怎么可能反过来控制“人”的总和呢？
    
    也只有如叶霆这样，即使在任何幻想世界中也属于创造了奇迹中的奇迹，踏上了完全没有可能的“从未设想的道路”的人类共主，才能达到这个可能性的边缘。
    
    因为，对于抑制力这样的存在而言，想要强制控制是完全办不到的。
    
    抑制力从来都是一般人看不见摸不着的，她们的存在形式不同于普通的生命，即便是创造宇宙的创世神或者掌控天道的圣人，也做不到这一点。
    
    他们或许可以以自己强大的力量，将形成集体意识的每个个体全都从物理层面上毁灭，从而毁灭这种集体意识，却不能真正控制一个抑制力。
    
    除非，抑制力心甘情愿被控制。
    
    可是这也是基本可能呢？有谁会心甘情愿的成为别人的奴隶？
    
    不，在叶霆这里还算有可能的。
    
    望着眼前乖巧听话的小女孩，叶霆终于下定了决心，拿起了手中的“阿卡夏之锁链”。
    
    即便眼前的小萝莉再怎么乖巧可爱，再怎么听他的话，但抑制力毕竟是抑制力。
    
    叶霆知道，抑制力的本质是什么——那就是存续。
    
    别看眼前的小萝莉继承了全人类对于王的服从而表现出现在这样的姿态，但这只不过是其外表罢了，抑制力的本质是十分残酷的，为了生存她什么都干得出来，什么都能够牺牲，尊严自然包含在其中。
    
    如果不趁她刚出生什么都不明白之际忽悠她签下“奴隶契约”，那么在未来说不定阿赖耶会怎么在背后和他捣蛋呢。
    
    纵观型月的历史，叶霆知道，这些抑制力保持存续的手段是什么。
    
    那就是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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