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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应点点头,眉头又微微蹙了蹙。
“志才,接管山阳、济阴二郡,其它县我不太担心,唯独昌邑、乘氏二县要格外小心!”
戏志才一怔,不解地望向陶应。
“乘氏?“
昌邑是兖州刺史部的治所,兖州刺史刘岱就在山阳昌邑,这戏志才清楚,但陶应特别提到济阴乘氏,戏志才就有些不太明白了。
“乘氏豪强李氏不易对付,其家族有两人要特别留意,一个叫李典,兵马娴熟,勇不可挡;一个叫李进,此人更是天下无敌,若二人出阵,绝不可让人与其单挑,必事先安排好弓弩手,第一时间射杀!”
陶应很是郑重地注视着满腹疑惑的戏志才,提醒他不要大意。
“志才记住了!”
戏志才本来就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如今再对上陶应罕有的认真眼神,他立即对李典、李进二人上了心。
至于陶应为何不招降李氏,戏志才没问,但也非常清楚。
眼下的兖州,几乎没有多少大姓、豪强愿意跟着陶应这个专杀大姓、豪强的反贼走。
“主公,兖州刺史刘岱如何处置?”
陶应提到了昌邑,戏志才立即询问对刘岱的态度。
“刘岱……”
对刘岱的处置陶应有些犹豫不决。
陶应能顺利出任泰山太守一职,刘岱也是出了点力的,但随着刘岱别驾王彧跑到泰山郡准备黑吃黑被杀,刘岱也积极响应讨伐陶应。
“若刘岱识相,就放他离开昌邑;若敢聚兵反抗,男丁一律斩杀!”
陶应眸子一缩,一抹冰冷的杀机一闪而逝。
陶应准备给刘岱一个机会,就看刘岱最后怎么选择。
“志才明白了!”
戏志才端起陶应为他添满的酒杯,一双深邃的眸子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下默默注视着陶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恩怨分别,绝非妇人之仁!”
顺着戏志才的话题,陶应也快刀斩乱麻。
“济阴太守吴资若能配合志才接管济阴郡,便任其去留!”
“山阳太守袁遗一门,除外姓女子,一律斩杀,不过不用志才动手,我会让邓展以我陶氏的名义前往执行!”
袁氏一门在陶应的必杀名单之中,若非陶应要前往徐州,他会亲自动手。
戏志才眼眶一红,立即向陶应表态。
“主公,志才无所畏惧!”
陶应让邓展执刑不是信不过戏志才,而是不愿让袁氏的怒火转嫁到戏志才身上。
“志才之忠义我从不怀疑,此事就这么办!”
陶应阻止了戏志才的进一步表态,再次郑重提醒。
“志才,接管兖州后,我们不可能在兖州腹地驻太多兵马,因此,对地方豪强绝不能手软,必须斩尽杀绝;对地方大姓,介于可杀也可不杀的,一律斩杀,温驯可为我所用的,依照泰山郡模式使用。”
其实即便陶应不交代,戏志才也知道该怎么做,眼下的陶应四面皆敌,经不起内乱。
“主公,我们的脚步恐怕得停一停了!”
见陶应不再有新的交代,戏志才斟酌一番,小心翼翼地提醒陶应。
“连番征战,不仅各路人马疲惫,关键各地皆已缺粮,待对死伤的兵士抚恤过后,志才担心春耕会粮种短缺!”
在出兵兖州之时,戏志才就发现了这个情况,只是面对数路围攻,戏志才没有时间提醒陶应。
“嘶!”
陶应倒吸一口冷气,凝视着戏志才变得异常严肃的目光,缓缓坐正了身体,神情也冷峻起来。
“是得停一停了!”
闭目沉思良久,陶应发出一声喃喃自语,似在回应戏志才,似在反省自己。
自窃据青州以来,陶应始终在靠打劫过日子,如今地盘越来越大,战事越来越频繁,粮草的消耗也越来越大,要救济的百姓也越来越多,早就有些入不敷出了。
当然,陶应不是没有想过粮草短缺的问题,只是心中有种侥幸,认为每占一地,就可打劫到足够维系地方的粮草,至少可以支撑到秋收。
“志才,由你兼任兖州刺史,兖州放弃陈留郡,东郡有条件攻占就尽量攻占,若时机不成熟,屯兵河水以东即可。”
陶应当机立断,立即对接下来的战事做出调整。
“任命陈登兼任冀州刺史,停止进攻,全力准备四郡春耕。”
“任命步骘兼任徐州刺史,在春耕之前攻占徐州。”
至于青州,早已无战事,各地的土地已分配完,陶应不用担心春耕的问题。
至于远在幽州的赵云部,所占地域不过几县,人口亦不多,战事也频繁,陶应不指望能安分春耕。
……
“灵帝啊灵帝,希望你能早死一个月,我也就能安心种田了!”
戏志才走后,陶应更加没有了睡意,孤零零站在庭院老梅树下,一双忧郁的眸子仰望黯淡的苍穹。
陶应能做到止兵不战,可不能保证想要他命的各路大姓、豪强安分守己。
“好像董卓那胖子也出兵了,不知他走到哪里了?”
不过陶应对远道而来的董卓一点都不担心,几路讨伐联军已被击溃,守住眼下的地盘陶应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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