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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亨利对关海洋很感兴趣。
    
    但关海洋却是对指导别国团队发展前沿科技一点兴趣都没有。
    
    笑了笑，关海洋道：“不过是闲来聊天，我的想法还很不成熟。”
    
    亨利摇摇头：“没有对这个行业进行深度思考的人，是不会想到这个程度的。
    
    我们可以后面再谈这件事。
    
    刚才我也跟任先生聊了一下。
    
    他们想要得到的技术指导我可以给，但是只能在宏观层面做指导。
    
    毕竟我也要为我的团队负责。
    
    说白了大家以后还是竞争对手，我不能违背商业原则。”
    
    关海洋看了任志飞一眼，见到对方默默点了点头。
    
    “只要任先生跟您能够达成一致，我完全没有意见。”
    
    关海洋不会在细节上跟任志飞这种专业人士的意见相左。
    
    是的，不管亨利觉得任志飞的问题有多么“宏观”，但在关海洋的眼中，这依然是细节问题。
    
    甚至于华为这个整体，在他的世界里，也不过是诸多赛道中的一条罢了。
    
    任志飞道：“亨利先生的报价是十五万美元，这个价格说实在话有点高。”
    
    通过刚才的交谈，他心里再清楚不过。
    
    亨利这个人太精了，就算是给他们一定程度的指导，其深入程度也相当有限。
    
    甚至是只能帮他们排除一些错误的研究方向。
    
    但这仍然是他们需要的帮助。
    
    关海洋是股东，付出这么高的价格，是需要他点头的。
    
    “亨利先生，价格方面我就不跟您讨价还价了，但希望您能够在规则允许的前提下，尽力解答我们的技术问题。”
    
    亨利笑了笑，看着关海洋道：“其实价格也不是不能优惠。
    
    如果你能跟我畅所欲言地将你对行业的畅想和展望聊一聊，我甚至可以不收取费用。”
    
    任志飞和郑宝用有点懵圈。
    
    刚才他们俩专心在跟亨利聊技术，加上英语水平一般般，没有听明白关海洋和顾泽轩聊的具体内容。
    
    亨利说只要关海洋跟他畅所欲言地聊一聊行业展望，就可以做免费咨询。
    
    这也太荒唐了吧！
    
    关海洋却是知道，亨利的确是站在更高的层次在看问题了。
    
    但他不可能跟对方说更多这方面的信息。
    
    这可是资敌。
    
    “亨利先生，我非常愿意跟您开诚布公的聊一聊心中的想法。
    
    但现在不是时候。”
    
    关海洋顿了顿，很认真地看着亨利道：“以后如果亨利先生能够加入华为大家庭，我绝对将心中的想法跟您悉数道来。
    
    待遇方面一定不会亏待亨利先生。”
    
    明知道在这个时间点对方不可能考虑此事，关海洋还是愿意在对方心里种棵草。
    
    华为现在庙小，装不下他这个大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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