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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痴二人虽也被那位女子的样貌所惊艳到,可这二人毕竟阅历不凡,自不会如那群人一般失礼。笑痴与疆涅二人眼中精光,只一闪便恢复如初,这一闪倒也并不全是因为其相貌出众,而是二人都瞧见了那女子衣襟下,那一闪而逝的寒光。原来这女子知道事已至此,便欲自寻短见以保清白。
时机已然差不多了,且笑痴与疆涅二人皆是怜香惜玉之人,又岂会眼睁睁地看着人家大好的姑娘,香消玉殒。正当那帮山匪沉浸于那位姑娘的美貌中时,只闻疆涅这边不合时宜地声音响起:“喂!那个什么当家的,别看人姑娘了,看这边。”
被这突如其来,又略显稚嫩的声音打断了情绪,那位二当家的自是怒火中烧。冷哼了一声,推开了周围的桌椅,领着身边的一群山匪们,便寻着声音向着笑痴二人所在的方向而来。
周围的百姓看着场中的变故,虽有心相劝这两位看着有点眼生的年轻人,却惧于这群山匪的威势,一个个噤若寒蝉,终是未敢出声。
反倒是那位如临深渊的姑娘,本已心如死水,这一刻不知怎得,心里仿若一块重石落地。瞧得那两位年轻的公子,打扮不似寻常之人,其心里莫名的觉得安定,期许着或有一丝希望也说不定。
再看这位二当家的,此刻心中早已是怒不可遏,好奇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打搅了自己的好事。一边向着笑痴二人行来,一边朗声喝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喊老子!”
只见场上鸦雀无声,唯有疆涅,脸上挂着邪邪的笑容,不紧不慢道:“这边这边,这位小娘子我相中了,从现在起,她便是我的人了。尔等若是无其他事,便可滚了。”
“哪里来的臭小子,简直不知死活!”那位二当家的终是看到了笑痴二人,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向二人所在的位置径直而来。
如今这场上画面,实让众人看着心觉诡异非常,眼看着这平时作威作福、无法无天惯了的匪首之一,要将这满腔的怒火倾泻而出。而那位看着年不过十八的年轻人,竟面带邪魅的微笑不说,好像笑容还越发得灿烂了。
再观其身边的白衣男子,亦是举止异常,似是将这眼前的一切都当作空气一般,竟自顾地从怀里摸出了一只鸡腿来,就着手中的一壶酒,悠然地吃喝了起来。
只是这白衣男子一边吃喝着不算,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且其一边嘀咕着,还一边大摇其头,也不知是几个意思。只有其身边的疆涅,听得是清清楚楚:“唉!不作就不会死啊…”
“就是你们两?”看到这笑痴二人行为举止实在诡异,不过已然被美色与怒火冲昏了头脑的二当家,只当是碰到了两个傻子:“嗯?还带着口棺材,真是晦气!小的们…”
看到对方近前来了,也不待这位二当家的把话说完,疆涅便再也忍不住了:“棺材晦气吗?呵呵,没关系,死了就不觉得了。”
一语毕,疆涅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座位上,空气中只留下他对笑痴所说的一句“无奈”之语:“这可真不是我挑事啊。”
待发现那位看似年不过十八的光头小子,打自己眼前凭空消失之时,这位二当家的便知道坏了,惹到自己惹不起的人物了。要说这群山匪,之所以能于此地横行无忌、嚣张跋扈这许多年,自是有原因的。
一则,这群山匪平时隐匿于周边的山林之中,昼伏夜出,踪迹难觅。二则,为首的三人都是练家子,习过武的。只是这学艺不精修为尚浅,
平常又行为不端,方才被赶了出来,于此落草为寇为祸一方。
这位二当家那点修为,与疆涅相比自是天差地别的,其更是不解自己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一位煞星。不过显然他是不会知道的了,只一瞬间,自那位二当家的以下,这群山匪皆被疆涅的掌劲,震碎了内腑而亡。
早就观察这群人许久了,疆涅自是一个都不会放过的,同样也没有误伤到旁人。瞧得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一时间,场间众人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
那个光头小子虽如天神下凡一般,只眨眼的功夫便将这群,众人早已恨之入骨的贼人给灭了。可倘若这是一位替天行道,铲奸除恶的义士还则罢了,如若其只是一时兴起,转身便可能离去的话,对于这里的百姓而言,那可是惹了塌天大祸了。
毕竟眼前的这位贼首虽已伏诛,可是山林之中,尚有两位贼首虎踞于此。若是不能一并将其铲除了,待眼前这两位神仙一般的人物离去之后,说不得,自己这一村的人,恐都将为这二当家的陪葬。
好在那光头小子倒也并没有即刻离去,仿若无事发生一般,挨着那位白衣男子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了。这一众人等赶紧凑了上去,齐齐向着笑痴二人跪了下来。
未待这群人开口,笑痴便知其用意,唤出一位长者来,将事情的原委,及这帮人的藏身之所了解清楚之后,笑痴便向疆涅抬了抬下巴道:“动作快些,我让老乡们先上酒菜,我受点累,在此等你回来再好好喝一杯。”
“哼!那可真是辛苦你了。”疆涅
沉着脸,背起身后的棺材来,向着乡民们所指的方向刚欲行去,却又转过身来,看着笑痴道:“留你一人在此合适吗?要不我带着你一起去?反正也耗不了多少时间。”
“不用不用,你快去快回便是,不用担心我。”笑痴一边挥着手让疆涅不必忧心自己,一边将一众感恩涕零的乡民们扶了起来,让他们赶紧地将场上打扫一番,备些酒菜来便是。
将武功尽失的笑痴一人丢于此处,疆涅原本是怎么也不放心的,毕竟笑痴要是有个好歹,就算自己身为疆界之主,恐也承担不起这个后果。笑痴与自己在一起的消息,知道的人还真不少,自是无可推脱的。
不过瞧着笑痴那没心没肺的样子,且此处偏僻,只要自己动作快些,想来也无大碍。不过为了稳妥些,疆涅还是将身后棺材中,与其形影不离的离殇唤了出来。这离殇毕竟尚未开启灵智,疆涅只得咬破了舌尖血,抹于离殇的眉心之处,一段生涩难懂的咒文念出之后,他便再不多留,飞身而去。
看着疆涅远去的身影,再看看伫立于自己身边的离殇,笑痴暗自叹道:“这小子虽然嘴有点欠,但难得还有这份心思。疆老头,你还真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啊…”
与笑痴不同,场上的百姓看到这棺材里行出的离殇,一个个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不过好在这离殇虽为行尸,可除了脸色苍白了一些,行动略显僵硬之外,看起来竟如常人一般无二。再加上笑痴的一番宽慰,众人方才放下心来。
不过即使如此,免不了还是有些害怕的,大家都尽量绕开来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而那位二当家的,及其带来的山匪们的尸体,也被乡民们安排人抬了出去,至于是怎么处理的,笑痴就不得而知了。当然,以乡民们所告知的,但凭这些人的所作所为,笑痴也认为怎么处理都不为过。
本来这一场所谓的婚宴,便是乡民们一起操办的。现如今来了两位神仙般的人物,除去了大家多年的心头大患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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