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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车的人点点头,“一两银子一天打扫完这道观倒也不贵,老人家你要么就住下来,客栈太贵,日日花钱,确实不是长久之计。”
濡世觉得确实这样更可行,把车钱取出来同车夫结了,随后又取出一些车钱来,请车夫下山顺便把这少年也捎下去。
等了好一会儿,少年带回了几个人,几个人手脚都颇为勤快,还不到天黑,道观就被打扫出来了,破是没办法了,但倒是干干净净能住人了,花了钱就是好。濡世把一两银子同少年结了,少年便领着这些人下山了。
就这样到了天黑,总算是住下了。
这一住就是几个月,在濡世的精心照顾下,水一从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变成一个会走路的小娃娃,虽然濡世越看水一越喜欢,越养越爱惜,可这养娃是真累啊,濡世决定下一个徒弟绝对不能再收这么小的了。
可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可能是因着自己住了进来,道观有了烟火气,于是老有人把弃婴放到道观门口后就跑了,甚至有一次濡世正好出门都看到有人往门口放弃婴了,放弃婴的人一看到濡世来了,撒腿就跑,濡世在后面怎么追怎么喊也不管用。
也可能是因为自从濡世捡了水一后对于孩子自动送上门这件事情开了挂,所以孩子们一个个的都被送上门来求抚养。
濡世可没有精力养这么多孩子,养一个婴儿就挺累了,于是他一个一个的把这些弃婴送到山下城里的是善堂中。
这都来来回回多少趟了,濡世心中也有些烦闷,这些人自己不养孩子,凭什么老是把孩子放到寺庙、道观口啊?是,和尚、道士慈悲、仁义,可也不看看这道观里就他一个老道士加一个小孩儿,哪有精力再去养别的小孩啊,放孩子前也不先打听打听,真是太不负责任了。
城里善堂的管事老王现在都跟他混成好朋友了,濡世经常给老王带弃婴来,而老王经常会传授濡世一些育儿经验。
就这样,濡世一边养娃一边开始修整道观,毕竟是准备常住的,破破烂烂的实在有碍观瞻。说实在的,这道观实在是太破了,难怪荒了这么久也没人住。
从濡世搬来这么久,也没见有香客进门给过香火钱,濡世心想是不是功德箱应该摆在门外面啊,这样才有人会给香火钱,可是又怕那些放弃婴的人不光放弃婴还偷功德箱,算了,还是不瞎折腾了。
没有香客进门,故而濡世手中的银子一直是有减无增的,濡世心中不禁打起鼓来,这五百两到底够不够自己花个几十年的。
从濡世来的那天他就在修整道观,因为怕花钱,濡世能自己动手的地方就绝不雇人,修道观是濡世有生以来干的最多最久的活了,也不怨谁,也没办法,还不都是为了省钱,啥都得自己动手。
总算道观在这天修整完毕了,濡世看着门口空无一字的牌匾,大笔一挥,给自己的道观提名为清淼观。
濡世站在梯子上,把牌匾重新挂好,看着上面自己写的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捻着胡子,十分满意。
“这三个字怎么读啊?”
在人迹罕至的一亩三分地里,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濡世吓得直接一个不留神从梯子上摔了下来,还好这梯子就三级,濡世只是摔疼了,并没有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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