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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祝宁低声问:“我做错了吗?
    祝遥下意识摇头:“没有。”
    她说出口后，又补充:“但打架是不好的。”
    祝宁眼睛亮了下，“真的？”
    "嗯,要少打架。“祝遥说。
    祝遥的意思是非必要不打架，有必要的时候可以打。
    祝宁还是感觉很纳闷儿，问:“但你为什么要笑呢?
    祝遥说;“因为觉得你跟一个朋友很像，她年轻的时候也老
    打架。”
    祝遥回想起年轻的霍怀璎，祝宁有时候跟霍怀璎特别相似。
    搞了半天不是因为祝宁，是因为妈妈的老朋友。
    祝宁问:“是谁啊？”
    "你认识，“祝遥说：“你霍阿姨。”
    霍阿姨？祝宁脑子里立即浮现出一个霍怀璎的形象，她气场
    大强，祝宁一看到她自动老实，安安静静缩在角落里当磨菇。
    霍阿姨年轻的时候打架吗?
    祝宁想象不出来，以为霍怀璎打架的时候也穿西装,像个夸
    张的漫画人物，那时候还没西装暴徒的概念，祝宁长大之后每次
    看到这个词都会想起霍家人。
    她们走出校门。外面是大马路、停靠了一排车,祝遥带着祝
    宁我自己的车。
    祝宁心翼翼靠近祝遥，简直是贴着视遥的大腿走路,祝递
    走路越来越不顺畅，左腿仿佛被一个笨重的沙包黏住了。
    况宁问:“你真的不生气?张子涵上次打架她妈妈就很生
    气。”
    "你很想我生气?"祝遥察觉出不太对，祝宁好像是在吸引她
    的注意力，因为工作原因，她很少陪伴祝宁，祝宁比其他小孩儿
    早熟。
    祝宁没说话，脸颊贴着祝遥的大腿，黏糊糊的小沙包用沉黑默
    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祝遥停下来，没有再继续往前走了,她抄起祝宁的腋下一护
    把她抱起，祝宁很小的时候，祝遥抱得没那么吃力，但随看她长
    大，她每次抱的时候都比上一次更艰难。
    祝宁把脸理在祝遥颈窝里本来没那么委屈,被抱着反而就
    想哭了,“你都不关心我。”
    祝遥摸着她的后脑勺，“我很关心你，我就是很忙。”
    祝遥知道自己的解释很苍白，其他小朋友都有的陪伴只有祝
    宁没有。
    祝宁:“可是你都不要求我，我干坏事你都不生气。“
    祝遥哭笑不得，“我没有不要求你。“
    祝宁哭得直抽抽,“那你、那想让、我我我我怎么样呢？”
    祝遥毫不犹豫地说:“快乐。
    祝宁大喘气:“没、没有了?1
    嗯“祝遥想了想,“超快乐，要超级快乐。
    祝宁用手揉眼睛，问:“没了？”
    祝遥:"真的没有了。”
    不需要背负任何责任,没有了，只需要超级快乐。
    祝宁哭声渐渐弱了点，祝遥拍着她的后背，祝宁八爪鱼一样
    紧紧搂着她的脖颈，突然叫她：“妈妈。”
    祝宁总叫她祝女上，因为那样很酷，很少叫她妈妈。
    祝遥听着心里发软，沉浸在女儿的爱意里,嗯了一声，“怎
    么了?"
    “我、我我。祝宁因为哭过，说话有点打嗝，一口气说完
    我身上有蚂蚁。”
    祝遥的爱僵住，“什么？”
    “你再说一遍？”
    祝宁做错事反而接得更紧了、怕被扔出去:“好像,还有
    蜘蛛。”
    黎欣的玻璃瓶放在祝宁口袋里，现在口袋里的玻璃瓶塞散开
    祝遥感觉自己后脖子有点发痒，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真
    的有蚂蚁爬上来了。
    想象力加上若有若无的触感，祝遥有点洁癖，一想到有一玻
    璃瓶的蚂蚁和蜘蛛可能在身上吧,就想立即把祝宁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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