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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笑痴的一首诗出尽了风头,这啼红轩的女子瞧他的眼光中,都是带着点点星光的,一旁的疆涅忍不住哼哼道:“整天就知道酸,有什么好放不下的,不就是…”
话说到一半,发觉笑痴并没有生气,反而神情中略有一丝的伤感,后面的话,疆涅自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想着自相识以来,笑痴当真对自己还是不错的,而一向浪荡不羁的笑痴,此刻定是想起了上官挽芯,一时悲从心中起,而并非是想在这啼红轩的女子面前,故意卖弄诗文的。
自知言语不当,疆涅端起酒杯来,难得低声下气道:“是我嘴又欠了,笑哥你莫怪,今夜我陪你不醉不归便是。但有烦心事,你只管说与我听。”
笑痴呵呵一乐,摆了摆手道:“你还小,有些事,等你经历了方才知晓个中滋味。此事是我一时感伤罢了,你何错之有。罢了,干了这杯酒,可不能因为我一人坏了大家的兴致不是,来,大家共饮此杯。”
笑痴此话确也看得通透,一切但交给时间吧。只是他没想到,这啼红轩门风虽严,可比起旁的女子来,这啼红轩的姑娘们却多了一分豪气,端起酒杯来说干便干。
江湖女子再如何矜持,侠气总还是有的,笑痴不知这啼红轩虽身处邪道之中,可平时门规甚严,在座的女子平时哪有这等机会畅饮。
也是托了笑痴与疆涅二人的福,想来难得放纵一次,苏夫人也是不会怪罪的。更何况平时少有机会与男子接触,今夜相处的又是两位气度不凡,背景甚不寻常,样貌又很是俊朗的两位少侠,表面上众女子虽平淡处之,内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心猿意马的。
疆涅年纪虽小,平时又嘴欠得很,少有朋友,可也正是如此,他对于人情世故,看得可比在座的都要透彻。又满上了一杯酒,有意想安慰一下笑痴,疆涅抬头看着悬挂于九天之外的明月,朗声吟道:“壶酒可了今夕忧,莫话明日许忧愁。清风徐来拂愁殇,壶酒清风话殇柔。这美酒的醇香,当配这似水的柔情。”
“好好好!”笑痴难得夸赞其道:“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还有出口成章之才。好诗,比我的好,来,干了这杯香柔。”
看着两个男人古怪的感情,一众女子虽不能完全体会,却也觉着一股暖意自心头起。苏晓芸似是因为饮酒的缘故,此刻俏脸微红,看着两人笑着道:“两位皆是高才,小女子佩服之至。不过疆公子,往后还得拜托你谨慎些,你可不知,当时你顶撞师尊的那句,好悬没把姐姐我吓死过去。”
说着,苏晓芸端起杯中酒,拍着心口道:“好在师尊她不弃草昧,不然我当真不知如何是好了。来,我敬二位一杯,咱们可说好了哦,以后可不敢了。”
“嗯,我尽量克制。”苏晓芸都如此说了,疆涅自不好拂了她的面子。不过饮罢了杯中酒后,疆涅还是忍不住补充道:“不过那事也不能都怪我啊,你师尊话里话外的,说得我俩跟没见过女子似的。”
说着,疆涅对着笑痴翻了翻白眼,接着道:“他也就罢了,也不算太冤枉。可我疆涅又岂是那等样人,不瞒众位姐姐,我长这么大,可是连姑娘家的小手都未曾拉过呢。”
疆涅这一席话,说得一众女子皆是掩面轻笑,心道:你才多大呀,就想着拉人家姑娘的手,看来师尊所言还是有先见之明的,哪里冤枉你了。
更有胆大些的姑娘,借着酒劲,开口调笑起疆涅道:“哟,那可是委屈弟弟你长这么大了。来,姐姐的手借给你拉一下便是。”
“咳咳…”看着疆涅难得通红的面色,笑痴无奈道:“姐姐玩笑了,他可没那胆子。不过小涅涅,你这话说的,怎么我就不冤枉了,难不成我在你心中便是那等样人了?”
看到两人又要拌起嘴来,苏晓芸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都怪我,那日你们结伴而来,那两位长者说的话,我与几位师姐妹都是听到了的。师尊她明察秋毫,我亦不敢有丝毫的隐瞒,便一五一十地都与师尊说了,这才引起了些许误会,是我考虑不周了。”
“哪里哪里。”这下笑痴与疆涅倒是不谋而合了,找到了罪魁祸首一般,异口同声道:“都是那俩老不着调的惹出的事端,与姑娘(姐姐)你无关。”
别看笑痴与疆涅二人常常拌嘴,可是却又都不往心里去。众啼红轩的女弟子们看得有趣,一时间气氛更是异常得好。众人推杯换盏,直至深夜方才散去,别看啼红轩的一众女子们不常饮酒,可是毕竟都是有修为在身的,这酒劲来得快,散得也不慢,自是没有喝醉了的。
待得众人都散去之后,苏晓芸便领着笑痴二人往后院而去,给他们安排了一处,稍显偏僻一些的厢房歇下了。这啼红轩中皆是女子,所以笑痴二人也觉得,如此安排甚是妥当。
特别是有过“前科”的笑痴,想起那一夜自己多饮了一些,摸错了房间之事。品、鵺二老虽并未将此事说破,可从他们二人看自己那玩味的眼神中,笑痴是读懂了的,定是没能瞒过这二人。
每每想起此事来,笑痴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虽说是无心之失,且也并未酿成大错,不过毕竟此事太过荒唐。所以此刻的安排深得笑痴的满意,两人这一路来风尘仆仆,便也不再多言,各自安歇了下来。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时分,笑痴与疆涅也不知怎的,丝毫不觉着累,早早地便都起身了。不知是因为昨夜休息得太好,亦或是身处这花红柳绿之中,两人的精神状态倍好,一丝也看不出疲态来。相反的,两人精神抖擞地跟打了鸡血似的,眼中都满是精光。
在这啼红轩弟子的照应之下,笑痴与疆涅简单地用了些早饭。本想着用完饭后,拉上苏晓芸等几位小姐姐,一同上街逛上一逛的。却不想,苏晓芸为难道:“我们啼红轩是有早课的,今日正好是我当值,两位若是不急于这一时,还请稍待我片刻如何?”
虽然知道这啼红轩的门规很是严谨,却不曾想竟如此规整,还有早课这一说。想到那些个明眸皓齿,花容月貌的一众啼红轩女弟子们,疆涅便不停地在一边给笑痴使眼色。
笑痴不动声色地看在了眼里,表面上很是真诚地向苏晓芸问道:“苏姑娘,你看我与疆涅皆非那名门正派,亦不是邪道中人。难得拜访这啼红轩一次,你说我俩若是想要观摩一下你们的早课,不知是否合适?”
偷看别派的武学,向来是江湖大忌,不过就像笑痴所说,他与疆涅身份特别,且只是简单观摩上一次,确也无伤大雅。
想明之后,苏晓芸点头回道:“若是两位确有此意,自是甚好。届时还望两位少侠不弃,若能上得场中指点一番,便更好了。”
“苏姑娘客气了,是我们二人要多多学习才是。”这便是成了,笑痴二人对视了一眼,疆涅这小子的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之情。
待到早课的时辰,苏晓芸先前引路,将笑痴二人领至一处宽阔的操练场中,此时场间已然站满了啼红轩的弟子们,正等着早课的开始。好家伙,看着这清一色的年轻女弟子们,笑痴与疆涅的双眼,看花了都看不过来。好在两人定力还凑合,没留下鼻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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