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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等他缓过来以后，
    
    年幼的我摸了摸他的头发，说，蠢死算了。
    
    贝利斯没有应声，他那时还不怎么会说通用语，每一个词都含着古怪的口音。
    
    我说他蠢笨，他只是垂着头，学着纪录片中小狗的作态，沉默着用濡湿的鼻尖蹭我的膝盖。纪录片小狗多蹭几下可以得到主人的爱抚、夸奖、原谅与心软，他一一学会了。
    
    他聪明也笨拙。
    
    我喜欢他近乎本能的聪明，不舍这份聪明被未开化的蠢笨淹没。
    
    我开始将他长时间带在身边，一起去家族学府，一起听老师授课，我教他写自己的名字，站起来走路，认识世界。
    
    隔年，贝利斯就不再使用演小狗的讨好方式来哄我开心。我没有在意，他有了自尊，长出挺直的脊骨，自然不会再学毫无尊严的乞怜做派。
    
    …
    
    没想到，多年后，我还能在贝利斯身上看到小狗反应。
    
    普罗米修斯招生宴是举世皆知的名利场之一，13区首席盛装出行，展现出的强势与利益手段，适当的让步与调笑，保持着我熟悉又警惕非常的高等虫族精妙手段；可在一墙之隔的阳台厅，辉煌的镜后，他又反常地抑制本能呼吸，微笑着与我保持了将近2小时的无聊闲谈。
    
    如果说，一开始，那双背在身后紧紧交握的手是利用场地装潢做戏，是见怪不怪的圆滑示好手段。
    
    那之后的2个小时里，贝利斯就一直这样贴着我，轻声与我闲聊。我都被他的不正常传染了，一开始我想看看他能忍多久。他并非军雌，种族脏器也没有什么特殊结构，一直嗅闻而不呼气，肺脏撑不住多久就会出血。
    
    但…嗯，2个小时。他就这样面不改色忍了两小时。
    
    像一头渴水多月的畜生，见到绿洲水潭就不管不顾地牛饮，即使饮到肚胀胃破，也要用力张嘴露舌继续饮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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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烧命一样。
    
    滑稽愚蠢，让我想起他年幼时，因窒息而泪湿鼻头也要扮演小狗的样子。]
    
    其他站评论区：【！？】
    
    【新教材：扮狗表演法！】
    
    【窒息？憋气！？这套题军团虫族可以学！！】
    
    【阁下是喜欢看雌虫流眼泪吗？边打边哭边亲？】
    
    【我可以同时当阁下的教官，小狗，仆从和压迫阁下让阁下恶心的混球！！！谢谢大雌父指点！这就去囚星进货！】
    
    【？】
    
    @菲特：[…
    
    那夜我主动结束小聊，申请前往13区研学。
    
    之后的故事，嗯，至少工作方面，贝利斯已经说得差不多，采访时间也差不……嗯？
    
    你想知道我们童年的故事？
    
    你其实好奇贝利斯说的背叛吧。
    
    也行。（备注涂改：对阁下诚实说话有奇效。）
    
    …
    
    我遇到贝利斯的时候，是在五岁的最后一个月。
    
    翻年过6岁，我就要经历第一次小成长蜕壳月，是值得纪念的日子。我的双亲便专门空出时间，带我出行度假旅游。
    
    旅游途中，合众盟出了几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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