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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市西有家小酒馆,其酒色白纯透,辛烈烧喉,后劲绵长,渐渐闻名远近。
和酒同样出名的是,酒店的老板娘。
清晨白雾蒙蒙,天气阴寒。老板娘站在柜台查账,梳着双丫髻的女童,穿着件薄衫从后院跑到前面。
女童皮肤白皙,双眼又圆又大,像颗杏仁。她祈求道“娘亲,我想和石头叔叔去北方玩。你就让我去,好不好”
老板娘抬首,柳眉杏眼,风姿楚楚,与那女童眉目间相似。她道“不可,你石头叔叔去北方有事,你跟着去,他还要费心照顾你,会拖后腿。”
“嘤嘤娘亲坏”小女童跺跺脚,转头回后院。
“把夹袄穿上,等会儿要女学堂了。”这老板娘正是何珊珊。她让糯糯将时间加速到十五年后。
时间线推演她的人生,在石破天和洪七的照拂下,过得不错,只是没有成亲。
她用半年时间,开了家酒馆,养了个孩子。
小二送小孩去上学,回来后,酒馆已经开业。何珊珊正在给客人沽酒,她利用蒸馏技术酿出白酒,酒精度数远超同时代的酒,一举成名,短短几月赚了不少钱。
成为附近居民的常饮酒,甚至有专门侠客慕名而来。
身穿白袍的男人招呼几个俊才入座,一双纤纤玉手给端来花生、蚕豆、牛肉等下酒菜。
只那双手执着酒壶时,腻白芬芳,淡淡的粉甲似是桃花瓣,惹人垂思。
白袍男人看痴了。
人退时,他还看着那窈窕身影。
他右手边的美丽“男人”,笑侃道“公子您看上她了”
此话一出,其他做纤弱的“男儿”,有喜有气有妒,情态不一。
男人二十岁左右,长相俊美风流,眸里眉梢多情,他抚摸做男子打扮的爱姬,叹道“江南多美人,婀娜婉转,跟树上的莺一般。没想到小小的酒馆,都常有绝色。”
另一个妾室,微微嘟嘴赌气道“我看她也没有美到能称呼绝色。”
男人打开折扇,深秋开扇面,他也不觉冷,遮住神情,看向忙碌的老板娘,笑道“此女不仅是容美,且是骨相更佳,风韵十足。若是再换身鲜丽的衣饰,不是堪称绝色吗”
他右边的女子乖顺,向来深得他宠爱,遂低声道“公子既是喜欢,我们晚上”
先前生气的姬妾却摇头,道“我可听人说,这家酒馆有丐帮护着呢。”
“公子,咱们怕叫花子吗”右边的女子瞥向男人。
男人笑道“我白陀山庄怕过什么人”
“只是如此韵致佳人,还是不要动粗了。”
众女闻言,笑语宴宴“公子出马,单是看她几眼,她身子就酥了。”
如此,这白陀山庄的少庄主就停留在西湖旁住下,日日去那小酒馆喝酒。
只是一连十五日,酒馆的老板娘都面不改色,无半分秋波传送。
小二王福私下对何珊珊道“老板娘,我看这白衣男人为人轻佻,不是什么好人。咱们去请丐帮兄弟来”
何珊珊拨动手里的算盘,慢慢道“再等两三日。”
因为糯糯对她说“目标人物已出岛。”
“你这么肯定他回到西湖这边吗”
何珊珊心道“他是个念旧的人。”
“你这几天改程序也很累,休息休息吧。我很快就能将任务完成了。”
糯糯打着哈欠,道“二次跳跃的链接也发给你了,我睡了。”说完她关机,躺进营养舱休眠。
三日后,杭州下了场秋雨,天气又湿又冷。
在西湖断桥上,撑着竹纸伞少女,容貌匹丽,甚是娇美,向旁边中年男人道“爹爹,您应该早带我出来玩的,您看现在这么冷,再把您冻坏了。”
男人穿着一袭青衫,身姿峻拔,只是脸上戴着可怖的面具,不仔细看,还以为这人就长这样子。
黄药师不语,只是看着垂柳白堤,似有思绪,可无人能看见,也无人能懂。
忽然在对面桥亭走来一女子,身穿蓝薄袄长裙,撑着油纸伞,气质幽娴。在蒙蒙细雨里,似笼罩一层愁绪。
黄药师却看那女子有几分眼熟,他又想是否又是幻境。
幻境里的女子拿出帕子,垫在石凳上,坐了片刻,可能是嫌冷,便起身了。这时候,秋风卷起那罗帕,她转身随风去捡。
隔着碧水细雨,朦胧中,那人抬首,芙蓉秀面,秋水剪瞳,澄若天边月,松尖雪,却又多了几分成熟风姿。
她很快旋身离开了。
黄蓉兴致勃勃,正欲和父亲分享,可一望,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爹爹。”
那窈窈女子提着篮子,穿过闹市,入了僻静巷,在一家酒馆停下。
她似乎不知晓,身后有人跟着她。悄无声息。
她将篮子递给忙出来迎接的男人。
男人掀开棉布,下面是鲜红水润的菱角。他嘟囔道“双月提了嘴要吃菱角,你今天就去给她弄来了。只怕以后越发挑剔,什么都要立刻有。”
“到时候,问要天上的月亮怎么使得”
女子闻言,轻轻一笑,在阴冷的秋雨里,似黄莺啼鸣,春花绽放,令人心头一朗。“菱角可以买来,月亮却买不来。她问我要月亮的时候,就知道了。”
站在墙侧的人,心中却是掀起滔天波浪。这是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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