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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数字而已,哪怕副本存活率是99,结果就倒霉地撞上了那1呢?”
疏泠深刻地看了她一眼:“既然你会担心‘说出来就不准’,那估计你看到的存活率挺高。”
“我怕原本就很低的数值雪上加霜。”
看来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何况她是帝国公会的,只是恰巧因为性别被指派到了和她们做同样的事情,如果有什么线索,燕青一定会先和公会成员说。
“船上的所有人,对那个传说都十分避讳。”薛荔若有所思,“现在我们只知道,这传说应该和航船被困相关,也提到了海怪,而且,可以通过某种办法离开困境。”
“去问问亚索?”柳思满提议,“他年纪最小,没有那些老油条能藏住事。”
“恐怕不行,那个传说很老,估计年纪太小的船员不知道,何况亚索还是第一次上船。”
“有了。”疏泠想到了第一间房间的疯老头。
“他年纪也大,看起来当随船医生已经很久了。”疏泠解释,“而且,疯疯癫癫的人没准说话没遮拦,可以套出更多的秘密。”
一行人离开了厨房,前往第一个房间。
老医生的房间门这次掩着,里面安安静静。疏泠敲了敲门,没听见任何动静,索性直接推门进去了。
房间里光线昏暗,医生没有开灯,疏泠起初还以为里面没有人。
下一秒,忽然一个东西飞过来,疏泠眼疾手快地一偏头,这东西从她耳侧飞了过去,砸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看起来是一个脏兮兮的玻璃杯,里面还有长久未洗而结成的水垢,在地面上砸了个粉碎。
这老头的攻击欲还挺强?
房间里放着一张木板单人床,和水手们不一样,房间里还有个小书桌,比水手们要好得多,大概这就是靠脑子吃饭的待遇。
定睛一看,原来医生正趴在床底下躲着。
此时雨下得很大,雨声密集地打在舱顶,啪嗒啪嗒地响,医生似乎很害怕这个声音,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
“医生,你还好吗?”疏泠问。
“滚!”老头几乎咆哮着说。
柳思满耸耸肩,刚刚被老头盯着腿看的怒意还没消除:“疯得很。”
“你害怕雨声?”
“谁怕了!我才不怕!”老头一边抖着声音,一边怒道。
众人对视,这老头还是个傲娇。
疏泠扶额:“那你从床底下出来?”
老头戒备地看了她们一眼,反而缩得更里面了。
疏泠:“......其实,我是来看病的。”
这话似乎让老头想起来了自己的责任,只见他浑身的抖动都停止了,目光定定地注视着疏泠,手脚并用地从床底下爬出来,也不顾蹭上了一后背的灰尘和蛛网。
他拿起桌上的听诊器,尽职尽责的样子让众玩家看了都忍不住惊叹。
“患者留下,其他人出去!”老头命令。
女生们面面相觑:“我们也是来看病的。”
“好啊,好啊!大生意!”听了这话,老头喜笑颜开,招手让她们都进去。
四名女生走进去,薛荔还记得把门关好。狭窄的单人间里站了五个人,一下子就显得逼仄。
“谁先?”医生问。
“我。”疏泠率先上前,坐在医生对面的椅子上。
她看见,医生脏兮兮的白大褂上还别着一个小名牌,虽然名字后半截已经绣的快看不出来了,但疏泠还是凭借着自己的英语能力,认出了医生的名字是赫尔曼。
赫尔曼定定地看了疏泠一眼:“姑娘,你这次航行不顺,估计有血光之灾啊。”
疏泠:?
船上的人名都是亚索尼亚什么的,典型的西方名字,你这个老头是怎么说出极具东方色彩的“血光之灾”这四个字的?
“何以见得?”疏泠问。
“其实比起医术,我这个人更会占卜。”赫尔曼神秘兮兮地逼近,“需要我替你看看吗?”
疏泠按兵不动:“看看。”
赫尔曼手一摊:“一银币。”
疏泠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果不其然,没钱。
“你们这些水手可真穷。”赫尔曼语气十分鄙夷,“没钱就别想着占卜了,毕竟刚刚我已经把结论都和你讲了。血光之灾,出门小心点。”
最后一句话,比起提示,更像是放狠话。
“哪不舒服?”他又尽职尽责地拿出了听诊器。
“头疼。”疏泠随便扯了一个部位。
赫尔曼将听诊器贴在了她额头上。
柳思满轻轻嗤笑一声。
听诊器是冰凉的,好在只是有点锈,上面也没沾什么奇怪的东西,疏泠放下心来,也顾不上听诊器放在额头上到底能听出来什么东西,开始询问:“医生啊,我昨天听到了一个事,吓得我晚上睡不着,所以头疼。”
“哦。”赫尔曼见怪不怪,没什么兴趣地开口:“什么事?”
“那个传说。”
赫尔曼浑浊的眼球一下子瞪大了,他警惕地看了看周围:“这可不敢乱说。”
疏泠心下一喜,他果然知道!
“可不是乱说。”疏泠轻轻动了动,远离了那个听诊器,赫尔曼想着传说的事,也没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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