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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年头上的粉色头盔有些歪了,他长久地盯着冬树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来。</br></br> 罗起跑过来找自己的好兄弟,却看到好兄弟被摔了一下之后,脸上却露出了笑容。罗起看着他,感到有些害怕。</br></br> “摔傻了吗?”罗起小心翼翼地问,将封年的大黄花头盔摘了下来,想检查下他头上有没有受伤。</br></br> 但头盔摘下来了,封年头上只是出了些汗,头发软塌塌了下去而已,并没有什么伤口。</br></br> “我没事。”封年终于回答了他。</br></br> 但罗起觉得封年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他狐疑地看着封年,觉得他十分不对劲:“就像是大彻大悟了一样。”罗起做了定义。</br></br> 封年看了他一眼,目光里全是怜悯:“你不懂。”</br></br> 这样的封年让罗起有些害怕,于是他选择了默默离封年远了一些。</br></br> 封年这几天不想外出了,他在自己的床上躺了许久,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心思,他很想很想很想和冬树姐在一起。</br></br> 关于在一起之后做些什么,他现在还不知道,他做梦也不敢做这么远。至于怎么才能在一起,他更不知道了。</br></br> 他想了又想,有没有能够帮忙的人。</br></br> 他爸他妈肯定指望不上,一个花花心肠的老头子,一个年少无知的学生,两个人这一辈子都不怎么清醒。封年甚至生出了优越感来,觉得自己比爸妈强。</br></br> 他哥也没什么用,虽然很靠谱,但向来没什么自己的坚持,嫂子也是其他公司总裁的女儿,相亲后觉得合适便结了婚。</br></br> 而封年的朋友们,更是一无是处。</br></br> 而他的好哥们罗起,像个跪在佛前八百年都没有开窍的憨王八,封年不想和他说这些,这会让他好兄弟的脑子转不过来,直接挂掉。</br></br> 封年只能自己来了。</br></br> 他躺在床上的时候,慢慢生出了无数勇气来。他演过很多恋爱脑的阳光痴情富二代,其实看来看去,追求的方法其实也就那些。</br></br> 对她好,给她买很多好看的东西,要在她需要的时候帮助她,这样她就会慢慢心动。</br></br> 封年已经想好了,终于起了床,但当他走出门,看见阳光的那一瞬间,一切勇气全部泄尽。这里太偏僻了,他什么都买不到,给不了她什么好东西。</br></br> 他的冬树姐正在不远处纵马,护着小央和宫亭,她的马是最为高大健壮的,前后跑着,驱赶着小央和宫亭的马向前。</br></br> 封年看着马上的冬树姐,英姿飒爽,无畏得像个战士,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样才能帮助到她。</br></br> 他只能认命地上了白色小矮马,跟在宫亭他们身后,像是汽车后的宝宝巴士一样。</br></br> 这一天,冬树都很忙,宫亭和小央骑马都可以了,余渊也没有问题,只有些马上的动作要练习。她和牧民护着他们,现在练习已经基本全部完成,只是熟练度不够。</br></br> 但再练上两天,应该就没有问题了。</br></br> 这一上午,封年都没有找到和冬树姐说话的</br></br> 机会,他满腹心思被憋在心中,直到中午时,才有了宣泄的地方。</br></br> 秀宁姐做好了饭,今天中午有鸡腿,封年碗里盛了个鸡腿,若是平日里,他便和罗起一块,坐在一起愉快吃掉。</br></br> 但今天,他第一个想法是:这得给冬树姐。</br></br> 这里没什么好东西,这个鸡腿应该是今天最好的了。</br></br> 冬树也已经坐下了,封年立刻端着自己的碗跑过去:“冬树姐,冬树姐。”他眼巴巴地看着她:“我的鸡腿给你吃。”</br></br> 冬树有些不解:“我也有。”她把自己的碗展示给他看。</br></br> 封年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搜肠刮肚想理由:“我……我吃不下!”他终于想到了:“我今天运动量不大,但我看你挺累的,所以想给你吃。”</br></br> 冬树并不需要,清卉已经利落地张了嘴:“我姐有我呢,不吃你东西!”</br></br> 余渊看着封年,又看了看冬树,灵敏地伸出筷子:“我饿了,我吃。”</br></br> 封年看着自己的心意,就这样被余渊夹走了,他的脸皱巴起来,还只能道谢:“谢谢渊哥。”封年无精打采走到了罗起旁边。</br></br> 罗起还伸着脖子,看到了刚刚发生的事情,他无知地谴责封年:“你吃不下可以给我啊。”罗起拍胸脯:“我贼能吃。”</br></br> 封年不想说话了,人生中第一次感到了说不出的苦痛挣扎。</br></br> 草原那么大,他们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封年那点小心思,随着风便消散了,无人注意到一个男孩迟来的青春茫然。</br></br> 冬树骑着已经和她熟悉起来的大黑马,在草原上徜徉,她像鹰,不停歇地飞翔。谷导眼睛发光地看着她,和杜疼构思着剧情。</br></br> 因为冬树过于优越的人物扮相,在宁将军这个篇幅有限的人物上,他们想增加些闪光点。</br></br> 故事整体基调有些灰暗,但每个人都想要活下来,他们对生的执念便是昏暗中隐约的亮光。</br></br> 谷导和杜疼想让宁将军这个人更闪亮一些,在灰暗中成为不变的一点永恒星光。</br></br> 冬树按照着谷导和杜疼的指示在马上做些动作,杜疼不懂马术,有些异想天开,她说的动作极难,旁边的牧民不停摇头,觉得这个根本做不到。</br></br> 但冬树没有任何犹豫,已经轻松全部完成。</br></br> 封年那边的进展有些慢,尽管他已经尽力了,但他动物缘不行,除了小白马,其他的马有些不喜欢他,看到他便呼呼呵气。</br></br> 于是,谷导提议,先将冬树的戏份拍掉,也给余渊和宫亭留下熟练动作的时间。</br></br> 冬树再次穿上了盔甲,谷导负责她的戏份,正式开拍。</br></br> 她戏份少,在整部戏中算是调料一般的存在,两天时间便能将她的戏份全部拍完。谷导坚持她这么好的骑术不能浪费了,一定要展示出来,于是第二天的戏份主要是拍摄她在战中的英勇表现。</br></br> 第一天拍完后,冬树仍然没有脱下盔甲,现在太阳未落下,但空气有些变凉,她正好练习下明天的动作。</br></br> 冬树手拿长缨</br></br> ,在不远处驰骋,剧组的人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存在,各自忙自己的,只是偶尔抬头看她一眼,便觉得赏心悦目了。</br></br> 天地辽远,山河安宁,大家都十分享受现在的气氛。</br></br> 忽然间,远处传来了汽车轰隆隆的声音,这声音极为吵闹,宝宝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