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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直到了古城之后,她才知道,原来并没有自己的戏份了,她又不傻,虽然没有什么艺术细胞,但也能想明白,上次自己身上抹了那么多假血浆,这次便没有戏份了,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自己噶了啊! 姑奶有些生气,这可是大年初一啊,什么时候噶不好,非得今天噶啊! 但她又不敢耽误冬树的正事,冬树在前面忙碌得很,和摄像、还有几个心里没底的演员说着怎么拍、怎么演。 姑奶最终还是没有上去说自己的不满。 大家到了之后,先在周围呆着,冬树用管理处大姐给自己的钥匙打开了仿古街道那边的大门。 谷导上前几步,对里面的场景很是满意。 现在还是战后的模样,但到处都是雪白,雪白遮住了此前的战火和鲜血,只隐隐露出屋顶的破损痕迹。 谷导已经期待雪景很久了,冬树后退几步,将这个拍摄机会让给他。 谷导指导着摄影师,在不损坏雪景的情况下,将整条街道都拍了一遍,为了拍得更好一些,在镜头经过店门口的被火烧过的酒旗时,摄影师特意等了片刻,等来了一阵微风,酒旗微微飘动,这便是雪景中唯一的动景了。 冬树和谷导把刚刚拍好的雪景看了好几遍,确保万无一失,才开始了下一步。 她让罗起走过来,罗起已经换好了戏服,鞋子也合适,冬树让他在街中走了一遍,不要走得太直,路线要弯曲,似乎迷茫着。 这片 雪景无人走过,罗起觉得自己被委以了重任,认认真真向前走,他怕自己走不好,走两步就得回头问冬树:“导演,这样行吗?” 谷导都有些嫌罗起烦了,但冬树很耐心,指挥着他:“对,走得不错,继续走。” 脚步只有单行,罗起走到那头,便藏到了一间小屋中等着了,镜头再重新拍一遍。 拍好之后,冬树和谷导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便开始了之后的拍摄。 既生和祥文叔已经到了受伤士兵的房间里,他们脸上化好了特效妆,然后便躺在了屋内的稻草上。 现在日子难过,他们并没有床养伤。 既生躺好之后,便将裤腿拉上来,艰难地开始拆卸自己的义肢。 天气很冷,这里没有空调,既生的腿裸露在空气中,寒凉的空气在他腿上激起了小小的成片凸起。 他因为坐在稻草上,不熟练,将他弄痛,只担心地看着他。 清卉在一边看着,终究还是不忍心,蹲下来帮他。 他们兄妹合力,终于将义肢拆了下来,罗起也从那边走了过来,即将和既生还有祥文叔躺在一起。 他之前并不知道既生身体的情况,一进门,看到既生的腿,瞬间惊讶,大声喊起来:“这个特效也太真实了吧!” 既生没有在意,跟着笑起来:“对,我也觉得这个特效做得真好。” 罗起啧啧称奇,很想去摸一摸,但清卉挡住了他,催促他快些躺下。 到了拍这里戏份的时候,赶过来的化妆师赶忙在既生脸上涂抹了假血浆,制造出旧伤口渗血的感觉。 因为天气太冷,提前涂抹了可能会结冰,只能现在涂。 现在既生面色蜡黄,断腿露了出来,上面还有制作出的断骨和血迹,冬树站在摄像机后,看着既生便开始心疼。 既生长大后,便从未在她面前脆弱过了,现在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小时候那个害怕被抛弃、无辜被同学们欺负的既生。 但她现在是导演,她现在是在工作中,不能在大家面前流露出多余的情感,于是简单下了指令:“开始!” 刚开始,祥文叔有些不入戏,因为害怕镜头,而偷偷四处乱看。 重拍了两次后,他终于将视线定在了既生身上。 既生的戏份简单,只要一直闭着眼,在听到姐姐指令后,头向左边一歪就足够了。 祥文叔看着既生,他不能看镜头,只能认真研究既生。一研究,他便发现既生脸上的伤口很真实,腿上的断骨也如同真的一样。 这让祥文叔想起来冬树带着既生和清卉来的时候,个孩子瘦得和小猴子一样。小时候刚受伤的既生,是不是小小的、和现在一样满身的血? 祥文叔想着想着,便真的有些难受了。 因为心疼个孩子,他眼中慢慢积蓄了泪水,终于进入了情绪中,摄像机在他身侧,他都没有注意。 冬树立刻下了指令,既生缓缓地将头歪向了一侧,祥文叔的情绪也到了爆发,眼泪正好流出眼眶。 罗起也不拖后腿,双目通红,口中死死咬住了衣袖,不让自己的悲伤溢出。 “可以了。”冬树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是拍完了。 大家都很满意,只有姑奶不太高兴。 她站在旁边,看完了这场戏,心里嘀嘀咕咕的,这么看来,既生也在今天噶了啊? 怎么大年初一的,都是这种事? 她心里挺不满意,但一想既生比自己年轻,演了这种戏都没说什么,她一个老婆子更没资格叨叨叨了。 姑奶心里得到了一种隐秘的平衡,她什么都没说,只在心里一直念叨着:“新年大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