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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舒明知里面什么都没有,可还是微微前倾,做出一副着急的模样。
“唉呀,垮了,垮了。”最先看到切面的人叫嚷起来。
云舒皱起眉头,催促道“解第二块。”
解石师傅不敢多言,赶紧按照云舒的吩咐继续解石。片刻后第二块里仍是白花花的一片。
“怎么又垮了,小兄弟运气不佳啊”有人幸灾乐祸的喊道。
云舒愤愤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瞪了一眼,然后粗声粗气的命解石师傅解第三块毛料。
就品相而言,第三块毛料可比前两块好多了。和田玉原石分为籽料和山料,籽料品质更好,价格也就更贵。籽料在兴隆赌坊不是论个卖,而是按斤卖。尤其是这第三块毛料,外皮光滑呈卵形,表面分布着密集的细孔,裂缝处还能看到水草状的浸染。
只要见过的没有一个不认为其中不会有玉,因此这块的价格可媲美某些半赌料。
然而,这块人人看好的毛料再次切垮了。
这一下,不但解石师傅神情紧张,就连文管事脸色也阴沉起来。
解石也讲究好兆头,接连几块都切垮,其中还包括品相那么好的,传出去后赌石生意势必大减。
果不其然,围观众人议论纷纷,大多数都认为是兴隆赌坊的毛料不行,只有小部分才说是云舒运气不好。
云舒看着楚留香,明亮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可怜兮兮的问道“大哥,又垮了怎么办”
楚留香微微一笑,一副绝世好大哥的模样“才三块而已,咱们亏的起。”
人群中发出一阵羡慕的嗡鸣他们总是输钱,缺的是运气吗不,他们缺的是不差钱的兄长。
云舒眨眨眼睛,小声问道“你真不介意”
每块切垮的毛料代表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楚留香看着剩下的毛料意味深长的笑道“你这小财迷都不心疼,我自然不会介意。”
解石师傅用手背擦去额头上的汗珠,颤抖着声音问道“小公子可要继续解石”
云舒点点头“解,给我继续解。”什么时候找到人什么时候停止。
“这次就解那块长的像葫芦的。”她指向毛料,愤愤的说道“我就不信这次还垮。”
解石师傅你要这么说我没法解了。
刚将毛料固定好,就听到赌坊外面传来一声哨响。众人还未有所反应,云舒一个健步冲上前将葫芦型毛料抢了回来。
与此同时,一队身着黑色飞鱼服的精悍侍卫破门而入。顿时,赌坊中惊叫连连,赌徒们四散而逃,却被一一抓了回来。
“戍龙卫,怎么是戍龙卫”文管事再无沉稳的样子,惊骇的声音都变了音儿。
这一瞬间,他当即明白今晚的张家两兄弟跟戍龙卫脱不了干系。
他很想知道张家兄弟到底是谁兴隆赌坊又怎么招惹上了戍龙卫可此时他已没有任何探知的机会。他强压下心中的恐慌,带着几位手下朝后面退去。
就见一枚筹码破空而出精准的击打在他的穴位上,文管事立刻停在原地不得动弹,眼睁睁的看着四面八方鱼贯而入的侍卫们将赌坊中所有人一网打尽。
“不是吧,你的筹码还没换完呢,还剩下多少这官府一介入,你可就换不了了。”云舒关切的问道,虽然不是她的钱,可她比当事人还急。
“哼,这小子的钱与你何干,你何必关心他的事。”
云舒回头,看到插嘴的是在场唯一一位穿红色飞鱼服的人,看模样应是领头的。
“展”要不是临时发现官服款式不对,“展大人”三字差点就脱口而出。
既然不是熟人,别人说话他插什么嘴啊云舒刚想回怼回去,眼角余光忽然扫到一样东西。
那是领头侍卫腰间的一块玉佩。
云舒使劲揉揉眼睛定睛细看,没看错,的确是云朵型玉佩。
她当即倒抽一口冷气,回想起临行前花五哥说另有安排的话,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她喃喃自语道“五表哥坑我啊”
说完,她面无表情的转回脑袋,突然抬手捂住双眼大叫一声“啊,我的眼睛”
楚留香陡然一惊,急切道“云舒你怎么了,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看不见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了。”云舒紧闭双眼,胳膊朝前在空中乱抓“一定是刚才用眼过度的缘故。不行,我得赶紧回家歇歇。”
边说边摸索着朝外走去。
楚留香嘴角抽了抽好浮夸的演技。
随后,他看向让云舒失态的红衣男子,却发现他的长相有几分眼熟。
“请问阁下是”
“本官云海。”
“姓云”楚留香心中一动。
此时,喧闹的赌坊已归于平静,该抓的人全部制住后,侍卫们开始清理现场。
一位侍卫前来询问“云经历,那些毛料如何处理”
他问的是自然是赌石场上的毛料。楚留香和云海却看到还在闭眼摸索前行的云舒停住了脚步。
云海严肃的面孔上闪过一抹笑意,他沉声道“还用问,统统带走。”
接着,他伸脚点点一旁的毛料道“还有这些,也全部带走。”
“等一下。”云舒回头大声阻止,她飞快的跑了回来,护崽似的伸着手臂拦在毛料前边“不能带走,这可是我掏钱买的,属于私人物品。”
云海不紧不慢的问道“怎么,你的眼睛又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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