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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惨死,让魔罗五煞趁机逃跑,逍遥法外十二年。臣大罪,请陛下治微臣死罪。”
昭仁帝声沉如水,“当时令郎年幼,才被贼人施了迷香加以利用的。此事当年卿已经告知过朕了,卿何罪之有?况且,朕听说令郎为了弥补当年之过失,还特地训养了一只白鹰,出门四处寻找五煞行踪。此次能缉到魔罗五煞归案,令郎可谓功不可没,朕恕二位无罪,平身。”
宁何苦和申无谓对看一眼,直到此时此刻,他二人才知道,温吞怯弱的书呆子温和礼,竟然深藏不露,另有所图。
他一路跟随自己,原来也是为了追寻魔罗五煞,弥补当年无心所犯下之过失。
虽然有所隐瞒,但其心其行可谓可敬可佩可嘉矣!
此时,温和礼正望向他二人,带着歉意又真诚无比地微微一笑。
宁申二人则微微颌首,回以理解之笑。
温谦接着问话:“温家小公子,那你可还记得当年给你看手帕之人呢?”
温和礼毫不犹豫地指向苏青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就是他!”
“冤枉啊!陛下。温家公子仅凭一个多年前的臆想,一个不存在的事实,又怎能引为证据呢?”苏青云立时据理力争。
一直在侧静立的布衣女子忽然上前一步,跪倒在地,声音清脆爽朗:“陛下,民女的父亲陈年乃是当年的十八捉刀吏之一。十二年前,有三个男子绑架了民女,并以此要挟我的阿爹。我阿爹为了维护我不被那群贼人污辱,万般不得已才说出了刑部捕手以及十八捉刀吏的行踪。阿爹救出我后,自知罪孽深重,便横剑自刎了。
如今,民女得知宁伯伯为此事自尽,宁家兄长又因此获罪,民女特来道明当年真相。父债子偿,请陛下治民女死罪,还宁伯伯一世清名。”
一侧的申无谓在宁何苦耳边道:“她是我找到的,我厉害吧?”
宁何苦毫不吝啬地给了他一个大拇指。
只听见昭仁帝温声道:“十二年前,陈姑娘芳龄几许?”
陈姑娘朗声回:“十二年前,民女刚好十六。”
“哎!”昭仁帝轻声一叹,“二八之碧玉年华,身为父亲,又怎可眼睁睁地看着自家闺女被贼人……是故,即使有罪,也是情有可原,此事另议吧!”
温谦温声接道:“陛下言之有理。”继而转向陈姑娘,不欲废话,“姑娘可认得当年掳你之人?”
陈姑娘看向地上趴着的苏青云,同样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当年那群贼子都蒙着黑巾,但民女此生都不会忘记那领头人的声音。”
顿了顿,几乎是从牙缝里崩出来一句话:“那人说话的声音,便同地上趴着这人的一模一样。”
“冤枉……”苏青云抬头刚喊出两个字,一想到正是自己的声音露的馅,立时又警惕地闭了嘴,惶惶然地看向高处的昭仁帝。
昭仁帝起身捋捋衣袖,面露不耐,“温少卿,朕看见这个狗东西就心烦,将他押下去严加审问……朕乏了,回宫!”
刚送走昭仁帝,申无谓就冲宁何苦当胸一拳,斥道:“臭小子,原来你这一路逃亡都是假的啊?”
宁何苦捂胸闷哼了一声,假装摇摇欲坠,“我受伤了,你还忍心打我?”
正被拖走的苏青云绝望地望向温丰年,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的谋划最终都是为了引诱我露出马脚,左相好计谋啊!”
温丰年望向温谦,二温会心一笑,异口同声:“可不,正是一出引蛇出洞。”
顿了顿,温谦冲宁何苦眨眼:“就因为小苦也最爱用这一招。”
温丰年附和:“听说他这一招引蛇出洞,屡试不爽。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宁何苦谦虚苦笑,“二位大人过奖了!”
申无谓正望着宁何苦思索,突然语出惊人,“如果说,这一切都是计谋的话,那你爹娘……”
一侧的王偃及时打断了他,“是我的疏忽,才让小苦他爹娘遭奸人算计……我知道,以小苦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放过水煞和毒煞二人的。于是,我便立即面见温大人,大人又同左相商量,才决定将计就计,让小苦闯刑部刺杀二煞的。
尔后,又故意将其定为通缉要犯,令刑部一路追缉,不只是为了引出其他三煞,更为了引出当年暗助五煞逃走的幕后元凶。”
申无谓睁大一双桃花眼,骇然莫名,“那二煞是真死还是假死?”
王偃:“自然是假死,等待他们的,将是国法的制裁。”
申无谓长松了一口气。
此时,四名刑部捕手走了过来,为首一人正是在追缉宁何苦时向于洵一路献策的捕手王玄。
他上前对宁何苦施了一礼,面露钦佩,“在下王玄,见过宁公子。宁公子这一路真是好生厉害,在下佩服至极!”
宁何苦回了一礼,苦涩无奈,“兄台过奖了,这一路全靠你们几位暗中相助,宁某才得以次次都侥幸脱逃,多谢多谢!”
申无谓又圆了双眼,“连一路追缉的捕手都是假的?”
“错!只有我们四个是假的,所以这一路上才毫发无伤,多得宁公子手下留情啊。”王玄笑容得意。
申无谓:“……”
王偃上前拉了他一下,指指王玄,“他姓王,自然是我的人。别愣着了,快带小苦去治伤吧!”
李宅。
李琬琰看着面色雪白,身上又添新伤的宁何苦,心疼得忍不住捶了他一拳。宁何苦闷哼了一声,并随手握住了前者的柔荑,撒娇伏小:“小可受伤了,就请姑娘可怜则个,原谅小可的隐瞒之过吧?”
李琬琰连娇带怒地剜了他一眼,“以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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