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58. 纯白宫殿 《公主之陵》,苏书东挑衅。……  我用三句话吓哭全星际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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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出炉的尚大雁扭头看自己全身,被自己丑到,决定再变一下。

    如此反复了足有十来下,尚惊雁从肉食动物到草食动物、从天上飞的到水里游的都变了个遍,最终定格成了一只黑羊。

    尚惊雁小跑到水边照了照自己,倒影中的黑羊大小适中,体态优美,头上有两只弯弯黑角,眼眸犹如上好的祖母绿,瞳孔是两个黑色的“一”字,有种神秘的惊悚感。

    现实里绝对不会有羊长成这样,但不少人的核心精神体都是幻想生物,比如田江梨的独角兽,所以也无所谓。

    尚惊雁脱离冥想状态,点头说“可以,现在就开始吧。”

    于是,片刻后,二人在林飞捷复杂的目光下戴上了精神链接仪。

    尚惊雁不用链接仪就直接进入了云涌雪的精神图景,入目也是一片纯白色。而在那白之中,有一只同样雪白的长毛猫向她跑来“雁雁”

    云涌雪的核心精神体是一只猫,眼睛是蓝色的他的母亲和基因学上的父亲都是蓝眸,如果他没有患白化病的话,理论上来说也会是蓝色眼睛。

    他来到尚惊雁面前,歪了歪脑袋“原来你是小黑羊。”

    “黑羊就行了,不用加上个小字。”尚惊雁更正。

    她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因为看到云涌雪的猫尾巴上缭绕着一点黑雾,就是造成空洞症的那种雾气,在白色中相当突兀。

    看来接下来的几天还得找借口给云涌雪治疗一下

    尚惊雁跟在云涌雪后面,走进核心区域。

    那里是两幢白色的宫殿,一座大一些,一座小一些,各占据一片区域,风格几乎一模一样。

    云涌雪的审美、习惯等等几乎全部袭承自母亲,从图景就可见一斑。

    不过尚惊雁仔细去看,发现小宫殿边缘的部分改变了,延伸出一片玻璃花房,风格明显不同,十分现代。

    里面种满了花花草草,植物们簇拥着咖啡桌椅,看起来很适合午后小憩。

    “啊那里是我新开辟的区域。”云涌雪说。

    准确来说,是他认识尚惊雁后新开辟的区域。

    从前,他的精神世界里没有多少“自我”,一片苍白,只是效仿着母亲的遗物去搭建音乐的殿堂。

    他出生在音乐之家,在音乐上太有天赋,选择音乐也太早了,生命完全被它填满。

    云涌雪有时候会感觉,“不是我选择了音乐,而是音乐选择了我”这句话并非自夸,而是一种写实状态。

    音符乐章在“云涌雪”这个人的血液里奔流,剥除音乐之外,“云涌雪”也不剩下什么了。

    他的疗愈师曾经对他说,你这个状态很危险,很容易患上空洞症。

    而现在应该不会了。

    云涌雪在心里默默说。

    在精神力的世界里除非刻意做旧,否则物品永远崭新,不会沾染灰尘。

    属于云涌雪母亲的那座宫殿还像是第一天刚刚建造出来的一样,水晶的梁柱上雕刻着天使和云朵,折射天光,五彩斑斓。随意在某处轻轻一扣,就会听到共振发出的悦耳鸣声。

    尚惊雁用黑蹄子轻轻敲了一下水晶地面,也听到一阵回声。

    “我们就在这里学吧,我母亲虽然是音乐家,但筑梦师该有的常识都很丰富。”云涌雪从钢琴架上翻出几本书,叼了下来。

    精神图景里的学习其实就是信息直接灌注进来,好比把一只装有资料的储存盘接入电脑。

    尚惊雁一时眩晕,脑子里闪过一句话这可是真书山学海中遨游啊。

    她一学就是一下午,意识里装进的东西太多,实在撑不住了,晕乎乎地结束了一天的学习,还在云家蹭了一顿饭。

    暮色中,云涌雪目送她的背影离开,林飞捷“”

    哎,难道这就是相思成疾。

    等尚惊雁彻底消失在视线之外后,云涌雪发了一会儿呆,又进入了自己的精神图景,来到母亲那一边的宫殿,在钢琴面前坐下。

    云涌雪在母亲离世的时候,年龄小到还不完全明白“死亡”代表什么,因此难以感到过分的悲恸;但随着他越长越大,他会时常感觉母亲其实还在,因为她的精神世界还在陪伴着他。

    那幢巨大的、纯白的音乐殿堂,云涌雪从小就在里面习得知识,血缘的共鸣让他的学习无可比拟地有效率。

    一直过了十几年,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看完母亲遗留下来的经验和知识。

    云涌雪先前的颓丧和封闭,除却因为缺乏情绪来刺激灵感之外,还有一个因素就是他觉得自己好像一辈子都没法再超越母亲了。

    曾经有好几次,他想到了让自己振奋的点子,可是去母亲的精神图景里看一看,却都能看到类似的内容。

    那毕竟是130多岁的人生历程,他抬头只觉得高山仰止,不可逾越。好像这辈子就只能在母亲的遗泽中徘徊,重复她已经做过的事。

    “云女士,你刚刚看到雁雁了吗”云涌雪坐在钢琴面前轻声说。

    从记事开始,他好像都没有叫过几次“妈妈”,从小带他的就是保姆。当来到这片精神图景时,他每次想叫“妈妈”或者“母亲”都会觉得很生疏。

    “云女士”这个词对他来说反而会感到亲近,因为那一个相同的“云”字,在不断提示着他和母亲之间的血缘缔结。

    “我很幸运,作为一个音乐家,在十八岁的时候就遇到了连你都没有见过的全新风格。”

    云涌雪嘴角绽开一个小小的笑花,如冰雪消融。

    他按动琴键,音符流淌而出。纯白的宫殿发出回声共鸣,如同母亲在回应他的话。

    原本尚惊雁做完讲座后,主星系其它大学还在观望之中。于是,在主流星系的入会考试之前,尚惊雁只做了那一场在联梦大的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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