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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这两件武器别在自己的腰带上,然后又从身后的那些盔甲中挑了一副尺寸较小的锁子甲穿在了自己的外套内。
“明日香…”真嗣一头雾水的看着明日香,“有必要这样子吗?”
明日香压根儿不回答,只是从武器架上又取下一支权杖递给真嗣,说:“拿着它,就算不用也可以拿来壮胆。”
“呃…”真嗣本想拒绝,可是一想到东二和剑介都带了军工铲可以当武器,还有听真子说大壮战斗力也不低,只好乖乖的接受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俩人来到了上次来时明日香看见幻像的那间餐厅。
“你就是在这面镜子上看见城主杀人的幻像的吗?”真嗣用手电筒照着洗手间里的镜子问明日香。
“就是它!”明日香一口咬定。
真嗣于是关上手电筒,仔细的观察起了那面镜子,这会儿洗手间的门是开启的状态,镜面上反射的仍是古堡的餐厅,可二人等了好一会儿,却什么事也没发生。
“明日香,你现在还能看到什么吗?”真嗣问。
“什么也看不到”明日香摇着头,一脸愁闷的看着空无一人的镜中世界,“也许是只有在特定的条件下才会看见幻像,比如时间。”
“要不就是这幻像只会出现这么一次。”真嗣觉得有这种可能。
“不过那边的地板上倒是有城主行凶时留下的痕迹。”明日香指着幻像中那两个人出现的位置说。
真嗣于是又来到明日香所指的那个位置,用放大镜看了看地板上的划痕,然后摇了摇头说:“明日香,仅凭这两点还不足以断定古堡的男主人就是杀人凶犯,我们需要更直接的证据。”
“也是呢!”明日香同意真嗣的看法,仅凭她所看到的,说出去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相信。
“好了,现在我们去古堡的三楼看一看吧,上次我们没能去那里的房间调察,没准房间里会有新发现。”真嗣提议。
“也只能这样了。”明日香耸耸肩说。
回到参森这边…
傍晚,在纽约布鲁克林的一间偏辟的小酒馆内,参森穿着一件普通的棕色夹克和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正坐在吧台前吃着店里的招牌炸鸡。
不一会儿,一个穿深蓝色风衣的男人坐在了参森旁边的位置上,顺手点了一杯龙舌兰日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米迦勒·艾布拉姆斯探员。
“himichael”参森跟他打了个招呼。
“嗨,伙计,记得咱们俩说好的。”艾布拉姆斯似乎还在为最近几天的事对参森不满。
“小事一桩!”参森觉得重点不在这里,“对了,总统那件案子怎样了?”参森小声问。
艾布拉姆斯探员忧愁的摇了摇头,说:“那家伙逃得太快了,已经离开了美国。”
“唉…”参森比艾布拉姆斯更失望。
“汉森公司那件案子…我想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察下去。”参森突然对艾布拉姆斯探员请求道。
“为什么?”艾布拉姆斯感到奇怪。
“我敢肯定,那件案子的幕后主使来自日本。”参森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所以我想请教一位我在日本认识的人,也许他知道一些线索。”
“那好吧。”艾布拉姆斯本来也没打算继续关注这件案子,他觉得追查暗杀总统的那名杀手和那人的幕后主使才是重中之重。
“对了,你们公司那起货船劫案有进展吗?”艾布拉姆斯又问,“我得知你马上就要担任你们公司日本第三新东京市分公司的总经理了,在你新官上任的这节骨眼上发生这么大的事件,可不会有积极影响!”
“尚无头绪,不过……”参森还是觉得什么地方不大对头,“我老爸拒绝让国际刑警参与调查这起案子,而是让公司的雇佣兵团中的情报部门负责此事。”
“值得怀疑!”艾布拉姆斯探员也有同感,“不过,我倒是通过一些渠道打探到一点消息!”
“真的吗?”参森感到吃惊,“是什么?”
艾布拉姆斯喝了一口龙舌兰酒,然后小心翼翼的告诉参森,在日本冲绳美军基地的档案室内,藏有关于这起案件的重要情报。
“这可就有点棘手了!”参森明白要想获取这些情报就得率先取得军方的权限,就算他们家是国际知名的大财阀,同时也与美国军方有合作协议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好了,现在说点别的。”艾布拉姆斯探员就此扯开话题,“上次你给我的那个莫尔格城的案子,最近有了新的线索。”
“是什么?”参森问。
“我调查了一下那座古堡的原主人乔治·费列洛克,发现他并不简单!”艾布拉姆斯探员感慨的说,“那人一共结过四次婚,而可怕的是,他的首任妻子神秘失踪了,第二任和第三任妻子都死于非命,而且死法极为可疑!”
“什么!?”参森吓了一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子的…”艾布拉姆斯说,“戏剧家乔治的二任妻子是日本人,一次在岛上的一处人迹罕至的海滩边与丈夫一起享受夏日阳光。谁知那女人在海中游泳时,被水草缠住双脚而溺毙于水中,他的丈夫当时因在车上整理烧烤器具没能及时发现。”
“而可疑之处在于,那死去的女子是在渔船上长大的,水性比普通人好得多,小时候还有个外号叫’小河童’,居然会因为被水草缠脚而溺死,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就连那女子的家人听说后,也觉得不可思议!”艾布拉姆斯探员说得连他自己都不信。
“的确不对劲!”参森也开始怀疑。
“而乔治的第三任妻子死得就更匪夷所思了!那女人是在古堡三楼的一间屋子里自杀的,据杰克本人说,他的妻子是坐在躺椅上,用脚趾扣动一杆猎枪的枪机将子弹射入自己的胸膛而死的,这里有一张死者的照片,是当时唯一的记录。”艾布拉姆斯探员说着递给参森一张打印好的纸,上面有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位躺在躺椅上的死去的女人,她的胸口被子弹射穿,鲜血流得到处都是,一杆猎枪掉在她的两腿之间。
参森盯着这张照片看了老半天,发现这个房间的位置大概是朝向古堡的南方,另外他发现,死去女子的血溅了好大一块在她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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