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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绝不会喊上这俩烦人的戏精,甚至还会威胁他们不要跑去碍事。
这俩戏精太烦了,身居高位,手上情报又是厉害,干正事的时候很靠谱,但一不干正事脑壳里就是咣咣的水,一大把年纪了还闹腾又幼稚。
钧哥想了一下,觉得菠菜妈常用的一个形容词非常适合他们,那就是憨批小学鸡。
几十年都长不大的那种小学鸡。
钧哥很有理由怀疑,当初他斐叔告老还乡就是因为受不了这俩人。
对此,父皇第一个不承认。
像他这样功绩卓著的成熟帝王怎么可能会让他的阿矩生气呢他可是阿矩最要好的兄弟。
“放屁”元帅叔不同意,“我才是和阿矩最好的,我是他异父异母的亲哥哥。”
“胡说八道。”父皇怒而拍地,却是拍了一半觉得不够势气又爬起溜到他的御桌之前拍桌道,“你说是就是你喊他一声弟弟,他应吗”
元帅叔回想了一下阿矩那虽然会笑但生气起来和钧哥儿一样危险的脸蛋,自觉地闭上了他的嘴。
父皇见状很是得意,又道,“你说是他亲哥,那你可知他当初告老还乡是因为什么”
这个他知道啊元帅登时眼睛一亮,想都没想便是脱口而出,“老年痴呆。”
父皇一惊。
天呢,这是在说什么屁话就当年阿矩那个说是二十几岁都有人信的脸蛋,他能是老年痴呆
他那时走出去都是皇城一枝花呢。
一旁围观的钧哥也是一愣。
斐矩辞官时钧哥才三岁。当初他几日不见斐叔的身影,教他读书的先生也换了人,便也曾去问过父皇这个问题,问斐叔去了哪里。
当时父皇并没有正面告诉他,而是深深地看着他,摸了摸他的头发,叹了一口气道,斐叔病了,病得很重,所以他走了,驾鹤西去了。
钧哥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场景,他的父皇抱着他飘到御花园,抬手还指了一把花园中的鸭子。
嗯,斐叔在父皇和母后成婚时送的鸭子。好像是给父皇做补品,但父皇没舍得杀掉,而是放进御花园池塘里养了起来。
父皇当初说斐叔驾鹤飞走,那时尚且年幼的钧哥当然一个字都没信。
毕竟他的斐叔很厉害,辞官前一天还在把父皇按在地上锤的那种厉害。
一边锤,一边脸上还带着如春风般的微笑。
就这,就这能是西去父皇吃烧鸡被骨头噎死都比这个可能性大。
事实证明,斐叔的确没有飞去,甚至还活得很好。在属于他的深山老林里,安静的、祥和的过着不被小学鸡骚扰的生活。
这是什么这,大概就是幸福吧。
但如今,他的幸福就要失踪了。因为他离开了他的深山,又要被小学鸡给逮住了。
被一直让人在外面蹲着他,随时随刻都在准备捕捉阿矩的糙汉们逮住。
可惜,此时的阿矩并不知道这个可怕的事实。
他还在外面自由的飘荡,以魔门第一高手邪王石之轩的名义,在寻找他的舍利和那被外面野男人拐走的闺女。
而这边的父皇也觉得是时候告诉爱子真相了,那个因为当初不想污染爱子幼小的心灵而隐瞒的真相。
用善意的谎言隐瞒的那种。
顺便还能帮他的阿矩向另一个元帅兄弟辩解一下,挽回一下阿矩那曾为皇城牡丹的尊严。
只见他拍了拍钧哥的肩,说,“不。”
“是分魂症。”父皇很是沉痛而严肃地道,“阿矩,因为和夫人的感情问题深受打击,他、他裂开了。”
他裂了,裂成了两个,一个是众人熟识的优雅文人斐矩,一个是狂傲霸气的石之轩。
狂傲的,十分具有反派气息。
啊,阿矩,好苦的男子。
或许是怕兄弟们担心叭,他甚至不愿告诉兄弟们这个糟糕的病痛,还是机智的父皇自己观察发现的。
为此还付出了一次惨痛的代价,被石之轩差点打死的代价。
但没关系,父皇从不记恨阿矩,因为他知道,他的阿矩只是病了。
喜欢邪魅一笑如同话本里的大反派一样病了。
元帅叔大吃一惊,“靠,这算什么病不就是喜欢演点发疯文学吗”
“搞得谁不知道一样,有什么好瞒的当初他看的第一本发疯文学的话本还是我给他带的呢。”元帅叔逼逼道,“从老家。”
等等,发疯文学,话本在军营
父皇和阿钧闻言都是俊眼一眯,父子二人齐齐向元帅叔投去了死亡的凝视。
元帅叔面色一僵,下一刻直接跃起,撩起轻功便是要狂奔溜走。
谁想,刚一起身还没飞,他的贤侄钧哥儿便是已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另一边的父皇也是当场蹦起,一个猛虎扑食掐住了元帅叔的脖子。
“是你”父皇狰狞道,“原来是你朕早就说了不许在营里看话本,你还看,还给斐矩看。你特么、特么不知道斐矩会信的吗”
父皇愤怒咆哮,“他是魔门的啊魔门的出来前一心练功,都没有看过话本的啊他就是一张黑纸,黑色盛墨的,一碰就会乱撒。”
“我怎么知道他会信”元帅叔挣扎道,“我看他浓眉大眼,一脸正直文人,只是偶尔提一下什么花间、补天,我以为他就是单纯的江湖迷啊。”
元帅叔掰开父皇的爪子,一边绕圈圈跑路一边狡辩,“文人喜欢做梦江湖侠客,不是很正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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