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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正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而且是朝着好的方向,这也使得疆涅安心不少。与血宗的血九互施一礼,两人也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便战在了一起。
血九的性情虽也暴戾,但其招式较之断渡就要多变一些了。这也正如月墨所想,疆涅的内力消耗可是不小。不过与先前对战断渡一样,疆涅的行尸离殇,仍然并未出手。
虽然行尸离殇只是静静地立于两人对战的场中,可越是这样,血九便越是难以专注。想想也是,这边两人电光火石般过招,那边行尸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在一旁,血九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要说这只是一件死物的话,倒也就罢了,可这行尸身上散发着的煞气,血九感受地可是清清楚楚。与先前断渡一样,血九就这么一直提防着,也不知这行尸何时会出手,又有怎样的威力。
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了,血九又岂会不知分神是大忌。可这行尸就这么杵在那,若是不留心提防,又怕它突然发难袭击自己。可是这么一直分心注意着它,这都交手百十余招过去了,它仍旧一动不动,看得血九心里直发毛。
这里除了魑魅与魍魉二人,见识过这行尸离殇的厉害以外,其余人等可从未与疆界的人动过手。此刻血九都忍不住在想:这疆界的行尸就只会吓唬人,乱人心神之外,实则并无强盛的战斗力不成?
经过前番的消耗,再与血九过招,疆涅多少也有了少许的压力。这血宗的功法也挺不一般,疆涅自与血九动手开始,一直觉得体内的气血,似被对方真气所调动一般,异常的浮躁不安。
若论起正面交锋来,血九不如断渡。断渡尚且正面占不到疆涅的丝毫便宜,血九自然不会与其正面硬碰,只以其血宗特殊的功法,不停地消耗着疆涅。疆涅想要拿下他,还真得花些心思。
虽说拖延时间是疆涅的主要任务,可如此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最主要的是,疆涅可不想输。不管怎么说,他都已经是疆界之主了,这要是一对一败在了邪道弟子的手中,疆涅想想都觉得丢人。特别是一想到笑痴,疆涅便更觉得不能输,否则还不让他笑话自己一辈子。
想到这里,许是与笑痴在一起待久了,疆涅便动起了歪主意来。在不知不觉中,血九便被他悄悄地引到了行尸离殇的不远之处。也是血九实在想不通,这行尸除了令自己分神之外,还有何用处的缘故,便也不再似开始那般谨慎了。
当离得越来越近之时,血九的余光突然察觉到,这行尸居然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看。还不仅如此,这行尸的双拳紧握,双脚明显是在蓄力。
这一发现,使得血九当下便慌了神,正想着先撤出行尸的范围,便见这行尸果然动了。只见行尸离殇再一次凌空蹦了起来,张牙舞爪的样子甚为恐怖。血九着实给吓了一跳,主要的精力,难免会再次倾注到这行尸的身上来。
这就像见惯了可爱呆萌的小猫,突然有一天见了稍微大一点的,别人告诉你这玩意叫猞猁,狼都在它的食谱上,任谁也会乱了分寸。
就在血九心神大乱,注意力分散之际,疆涅瞅准了时机,同样饱含真气的一掌,同样的位置拍在了血九的胸膛之上。毫无意外的,血九亦如断渡那般,受伤败下了阵来。
擦拭了嘴角的鲜血,血九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只想挖个地洞出来,再亲手把自己给埋下去。断渡是怎么败的,自己可是看得明明白白,可这同样的招数,这疆界小子竟然用了两次,而自己还真就配合,同样地中了招。当着这诸多人的面,血九只觉得实在是丢人至极。
血九终是败退了,而那个始作俑者,蹦起来的行尸离殇,竟再一次华丽丽地摔倒在地。和上一次倒是略有不同,这一次摔得那叫一个惨,四脚朝天。
看得周围一众邪道弟子们,甚至有些个宗门长老,都忍不住想要骂街了。一个个心道:这疆界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这所谓的控尸之术,纯属是来搞笑的吗?
问题就在如此荒唐的行为之下,邪道两宗的首徒还都败下阵来。无语的一众邪道看客们,特别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宗门长老,个个额头青筋止不住地跳动着。
一边观战的魑魅与魍魉,同样也很是无语,这之前,两人怎么也不会想到,疆涅会以如此方式,赢了与自己齐名的血九和断渡。再回头品味着起沈军对其的评价,这小子确实前途不可限量…
不过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看着疆涅如此厚颜无耻地伎俩,魑魅与魍魉皆是背过身去,佯装捂着脸,一副“我和他不熟”的表情。
可当事人疆涅才不管这些,再次唤起了离殇,还故意走到其身边。一边替行尸离殇拭去身上的灰土,一边还乐呵呵地拍着离殇的肩膀,嘴里念叨着:“不错不错,果然没让我失望。好样的啊,吓不死他们。来来来,别愣着啦,下一个。”
好家伙,这可是将场上观战的诸多邪道弟子们气得够呛。好在这邪道的人居然也讲武德,亦或是顾忌其疆界人的身份。否则若是换作平常,敢于这般嚣张,还不得将这个光头小子围殴致死。
不过此刻听到他竟不做调息,直接喊道“下一个”,明白这说得便是自己,月墨此刻心里却是十分高兴的。原因也很简单,疆涅的身法招式已被其看了大半,且这番车轮战下来,疆涅内力的损耗可是不小。
而在月墨心中,这光头小子明显是得意忘形了。这般高强度的交手之下,竟然不做休息,想要连着打,这不是天赐良机嘛。
而与月墨齐名的两人,前后都败下阵来,月墨心道:若是自己趁此机会,将其一举拿下的话,那此次摘星会,我月墨可是露了大脸了。而且不止是自己,月冥教上下也都脸上有光啊。
不知月墨心里是怎么想的,疆涅之所以如此,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两番对战下来,他对邪道这些个所谓的“首徒”,也有其自己的看法:都是大傻子。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比较靠谱的原因。在场边魑魅与魍魉的身旁,疆涅看到了一个身影:笑痴。
各派的宗主皆非那般好糊弄的,想来笑痴那边也是实在拖不下去了。沈军离开也有些时候了,疆涅明白,自己这边只需再争取一点时间,也该与笑痴赶紧先离开这里再说了。以免被察觉出有异,到时候再想脱身便难了。
正如疆涅所想,沈军自这里离开之后,便连同苏夫人及啼红轩的两位长老,不声不响地便将藏身于啼红轩周边的暗哨,尽数拔除。再趁着各宗弟子皆被疆涅闹出的动静吸引而来,此刻沈军已然带着啼红轩一众人等远遁而去。
月冥教之人本就善于心计,也擅长左右逢源。月墨上场来,自是不会像那两位一般,直接地动手。只见其风度翩翩地踱着步,看着疆涅抱拳施礼道:“疆涅兄弟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不凡的修为,愚兄实在佩服。还望…”
“拉倒吧,你赶紧地上来。”月墨怎么也想不到,这疆界小子前不久还说渡厄宗之人是“蛮夷,不懂礼数”,转脸自己这刚想客气两句,这小子竟如此不耐烦地打断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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