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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要败给这个疆界的小子,这对于一向十分要强好胜的断渡来说,是绝对不能接受的。更何况还是在如此场合之下,那岂不将自己与渡厄宗的脸面都丢光了。
所以断渡想的很清楚,他那看似毫无胜算的剑招之下,实则是在等一个机会。一定要等到这光头小子露出破绽之际,且在其唤出行尸之前,使出大招来,一举将其击败。
可是这愿望总是美好的,现实却依旧是那么骨感。不等断渡谋划着自己的大招,疆涅却先发制人了。疆涅心里同样非常清楚,自己的对手可不止当下的断渡一人。各宗的精锐子弟,陆陆续续可是来了不少,久战下去,自己的内力可经不起这般的持续消耗。
所以趁着断渡心浮气躁,不够专注之际,疆涅突然一声大喝。伴随着疆涅的喝声,其身后的棺材突然自行打开了,只见一具威风凛凛的行尸,自其中飞了出来。
这下场上诸人,甚至各宗的长老都屏住了呼吸。多少年了,这疆界的人都没怎么在江湖中走动了,难得遇到一个,也没有人会自找没趣,上前滋事切磋一番。
所以大家虽对疆界有所了解,却知之甚少。眼下这疆界最为神秘的行尸已出,众人自是好奇,这行尸到底有何了不得的地方。
要说这疆涅果然不是凡人,你永远也猜不到他极具冲击力的外表之下,藏着一个怎样的灵魂。就在场上诸人万众瞩目之下,这被疆涅唤出的行尸离殇,不仅没有加入到战局之中,反倒是华丽丽地直接一头栽倒在地。
这下不仅旁观的一众人等,个个看得是目瞪口呆,就连一直提防着的断渡,也一时看傻了眼。一个个心道:这疆界之人果然诡谲非常,难不成这疆界的御尸之法,就是如此控尸的吗…
要知道临敌对战之时,分神可是大忌。本来一心想着,决不能等到其唤出行尸的断渡,待见到行尸飞出之时,可是紧张无比的。原本一门心思想着该这如何应对这行尸的时候,这行尸却来了这么一出。断渡是抓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光头小子和这具行尸,到底意欲何为…
不过很快的,断渡便知道疆涅这么做的目的了。别看疆涅年纪不大,可心眼着实不少的很。他故意纵起行尸来,吸引住了本就有着破绽露出的断渡,趁其不备,自己则突然发难。饱含真气的一掌,结结实实地拍在了断渡的胸口,将其重伤而倒。
在没有过多的消耗之下,一击得手的疆涅,可谓是得意无比。挑着眉扫视了场上众人一眼,很有大家风范的将双手背于身后。
此刻渡厄宗的休息之所,已然是门庭若市了。闻风而来的各宗弟子,已早已将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沈军与魑魅、魍魉此时也在场下,可是当瞧得他们拧起的眉头,疆涅还想着这三人是不是吃错了东西,亦或是被自己帅到了?可待其转过身来,顺着这三人目光望去之时,才看到依旧四仰八叉,趴在地上的行尸离殇。
这行尸离殇尚未开启灵智,所以一切行动都是需要疆涅操纵的。可当时断渡破绽大出,疆涅一门心思想的都是如何帅气地将其拍倒,倒也没想过离殇落地之后,会是这么一个造型。
不过还要说疆涅就是疆涅,本着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疆涅不仅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反而花里胡哨地一套手法,将离殇唤了起来。而后一脸不屑地看着众人,似是在嘲讽别人没见过世面一般。
看到他如此的厚颜无耻,一旁的沈军都忍不住给他挑起了大拇指,口中感叹道:“这小子,前途无量。”
连一向酷酷地魍魉,都跟着点头认同道:“确实是个人才。”
只有魑魅媚眼一翻,无语道:“笑痴身边结交的都什么人啊…”
想起那晚,自己四个大老爷们冲向茅厕的那一出,沈军与魍魉忍不住瞥了魑魅一眼,心里嘀咕道:就你那样,还好意思说别人…
落败后的断渡,倒也知耻,疆涅本还想着他会放两句狠话来着,哪知断渡只是怔怔地看了疆涅半晌,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周围一脸怨恨的渡厄宗的弟子门人,瞧得断渡都败下阵来了,并且是以这般无语的方式,当下一个个大眼瞪小眼,虽然心中不忿,却也没人再敢轻易冒头。
而其门中长老虽有心为宗门找回面子,却碍于身份,且疆涅上来便说得很清楚,只与同辈之人切磋,自是不便出手的了。况且几位长老的心中,也一样是惴惴难安:这疆界小子神秘莫测,不能以常理踱之。换作是自己,刚才那一出说不定也着了他的道。
而原本在一边看热闹,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月冥教月墨,与血宗的血九,此刻心中同样开始不安了起来。两人皆知这疆涅可不是善茬,更不懂收敛。
魍魉与其二人传话时,可是说得清清楚楚,这光头小子要挑战的,可是所有宗门的精锐弟子,直至落败为止。而断渡是什么修为,大家平时多有接触,自然是知道的。无论是月墨也好,血九也罢,大家的修为都在伯仲之间。他既然败了,换成自己能胜之吗。
月墨与血九的担心,没过多久便应验了。略微休息了一会,疆涅便再次清了清嗓子,嚣张地问道:“渡厄宗的武学,在下领教过了,还凑合。不知你们其余几宗,还有人上场指教的没有?”
疆涅之言,虽说得狂妄至极,可事实就摆在眼前。渡厄宗的一众弟子们虽愤愤不平,冷哼、谩骂之声不绝于耳,却也只得受着。一个个地将目光都看向了月墨与血九,当然还有鬼蜮的魍魉。
魍魉虽有心想与疆涅过上几招,可奈何场合不对。且在其他几宗人的眼里,魍魉与笑痴这一行人很有些交情,所以对于魍魉会不会上场,本也没抱太大的希望。
那剩下的便只有月墨与血九二人了,两人互视了一眼,月墨做了个“请”的姿势,血九也不推辞。虽知此战不易,可眼下的情形,是绝不容自己退缩的。
月墨此人与其师尊一样,城府极深。所以请血九先上场,倒不是为了什么礼让,而是他想着疆涅毕竟年轻,虽然修为惊人,但内力必定难以持久。
先前疆涅与断渡已然战了一场,此时再让血九先去会会他,若是血九胜了,那自己便也无需再出场了。若是血九真的败了,经过了两番轮战,待自己再出手时,胜算也大得多了。
血九可没他这些个花花肠子,看着嚣张跋扈的疆涅,冷哼一声道:“那便由我来领教一下疆界的高招。”
其实谁上对疆涅而言并无所谓,自己的任务就是为啼红轩一众可爱的小姑娘们,多争取些逃离的时间,论个人实力,疆涅还真没把眼前几人放在眼里。
这边渡厄宗的门前是热火朝天,被吸引而来的各宗子弟是越来越多。看着眼前的局势,在朝着自己一行人所筹划的方向发展,疆涅与沈军互换了眼神。沈军点了点头,留下魍魉与魑魅继续观战,而自己则悄然退去。
看着沈军消失的身影,疆涅收回了心神。毕竟自己的任务也不轻,还得应付剩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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