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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季现在意气风发,他第一次见既生的时候,既生才高中,但那时段季已经工作多年,到了总助的位置上。现在既生都已经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稳重男人,段季也有点上了年纪。</br></br> 但段季觉得自己比之前状态更好了,他头上甚至没有一根白发,每天都精神矍铄,还能再干个百八十年。</br></br> 他能力极为突出,不然也不能被江家老爷子看上,年纪轻轻便成了总助。</br></br> 但说实话,在江家那些人身边干活,并不是一件十分舒心的事情。</br></br> 江姑姑情绪不怎么稳定,段季平白无故受过好几次骂。江二叔看起来是个体面人,其实也看不起显在江二叔的理解中,段季是来伺候人的,理应为了他们家付出全部。</br></br> 在那些年里,段季得到的钱不少,地位也有,但说实话,心里并不怎么舒服。</br></br> 因此,后来既生对他伸出了橄榄枝后,段季并没有犹豫太久。他想成功,但他也想有尊严。</br></br> 既生给了段季想要的一切。</br></br> 段季本来已经知足了,没想到这段日子里,他更加舒爽了。作为既生最得力的助手,在对付江家的过程中,段季的身影自然不可或缺。</br></br> 他是既生的人,这事所有人都知道,因此段季隐藏起来,默默地看着事情的进展。看着江二叔和江姑姑争吵,之后兄妹离心,他高兴极了。</br></br> 当年段季在会议室里被江二叔泼到了脸上的热咖啡,那股子热气一直萦绕在段季的心间,虽然他从未提起过,但在夜深人静时,那股气热气会忽然加重,烫得他难受。</br></br> 但看到了江二叔和江姑姑在他的暗中操纵下,撕破了脸,两个人都挂了彩,狼狈地被送去了医院。</br></br> 江二叔也曾给段季打过电话,试探着能不能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信息。在电话里,江二叔的态度十分友善。</br></br> 那股气咖啡的热气,终于从段季的心口消散了。</br></br> 被泼了咖啡的段季,白衬衣都脏污了,但当时正在会议上,他不能离开,只能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强装镇定地站在一旁。</br></br> 他现在不再是江家的奴隶了,而是既生的伙伴。</br></br> “伙伴”这个词,便让段季愿意牵住既生的手,协助这个小瘸子,一起走在向前的路上。</br></br> 而这个小瘸子也给了段季更多的回报。</br></br> 现在事情基本结束,江家人自己的纷争仍在继续,但既生和段季已经不需要做什么了,他们什么都不做,江家人便能自己走向决裂的路。</br></br> 段季花了些时间收拢既生在这件事情中获得的收益,低价得来的股份挂在了段季的一个远房亲戚名下。</br></br> “挺不错的,”段季和既生汇报现在的情况:“我们这边股份加起来,在你姑的时尚品牌公司里,已经超过了30%的份额,在你二叔电子公司那边,也超过了25%。”</br></br> 虽然这些股份明面上都不在既生名下,但他已经成为了实际上最大的股东。</br></br> 在未来的某一天,这些股份便会发挥作用,成为打向江家的致命一击。</br></br> “”“”</br></br> ?想看麦田雪人的《我养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爷》吗?请记住[格格党文?学]的域名?</br></br> 既生这句话,让段季心中更加满足,他很愿意成为既生的“我们”,年纪大了,比起名利,段季开始在乎一些情感上的享受。</br></br> 这句“我们”,竟然让段季有些感动了。</br></br> 段季忽然觉得自己从既生这里收获了太多,有了些想回报他的感觉来。但他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报既生。</br></br> 既生什么都不缺,目前缺少的,只有一条腿,但段季给不了他腿。</br></br> 段季想了想,他看向了既生,既生现在正在认真看公司的财报,他背着光,阳光打在他身上。</br></br> 既生永远穿着得体,不管天气如何,都穿着西装。这是公司的着装要求,既生和员工一样严格遵守。</br></br> 他的办公室极为干净,装修简单,只有办公桌、沙发和一个柜子。有时候忙起来了,既生就在沙发上睡一觉。在最艰难的日子里,既生在这个沙发上过夜的时间比在家里更多。</br></br> 柜子里上面是玻璃隔板,里面是一些公司的资料,还有几个中规中矩的瓷器摆件。</br></br> 这个办公室过于平淡,如果办公室的主人不在这里的话,客人便想象不出主人应该是什么模样。</br></br> 可能是一个老头,可能是一个斯文的中年人。</br></br> 既生从不在外面展示自己的偏好,有些人想走后门讨好他,都不知道应该给他送些什么东西。</br></br> 只有段季知道,这个办公室里其实有些小秘密。</br></br> 柜子的下层,是实木的深色柜门,一直是上锁的,那里藏着的,才是一个真正的、有性格、有情感的既生。</br></br> 段季和既生彼此信任,所以段季见过既生打开了柜子,看到了里面珍重地摆放了一张相片,上面有四个孩子,对着外面紧张又灿烂地微笑。</br></br> 里面还有几张试卷,满分的那张字迹清秀,署名谢既生。而考到了九十分左右的,便写着谢冬树,但要是只考了六十分左右的,便都字迹有些潦草,偶尔上面还画着小猪头,这都是清卉的了。</br></br> 柜子里还有些剪报,有打印出来的照片,上面的女孩年纪慢慢增加,终于和现在冬树、清卉的脸重叠在了一起。</br></br> 这是既生最为珍视的一切,段季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有敢细看。段季将既生从蔚市带走的时候,既生背了一个背包,段季觉得,背包里的东西现在应该都锁在了这个柜子里。</br></br> 既生的记忆,段季并不打算参与其中。</br></br> 只有一次,他忍不住问了既生:“那是什么?”</br></br> 柜子里放了个奇怪的东西,塑料的方形的塑料袋,里面是红色的液体,看上去有些诡异。</br></br> 既生真的和段季解释了:“是我姐独自出去拍戏,给我们带的纪念品,是血袋。”</br></br> 他看起来有些骄傲:“我姐那时候年纪不大,我们也没什么钱,她一直惦记着我们,给我们带了剧组的血袋和用过的匕首,当礼物。”</br></br> 段季觉得,这个血袋放在这里并不怎么好看,他觉得要是拿那个匕首来,应该看起来还合适一些。</br></br> 段季没问,但既生主动开了口:“……那个道具匕首,被清卉拿去学校里吓唬同学了,后来被老师收走了。”</br></br> ……</br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