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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怜花呵呵一笑,声音发冷,眼神不善,“这话该我说给你听,你做的多,错的就越多,我替你做,你不谢我就罢了,还不满意。要不你换上我这身裙子,那不就省事了。”
外面传来敲门声。
王怜花嫌烦“什么事”
门外是原家仆人恭谨的声音,说他们给许姑娘收拾好了房间,请她移步,王怜花瞥了眼源非朝,扬声道“不用了,我们一起睡”
原家仆人“”
这两人硬要在一起,下人没法拦,只得心中忐忑地退下。
王怜花逛了逛这间房,墙上名家字画,紫檀木床榻桌椅古朴雅致,绕过岫玉开扇屏风,见到一张古筝,案上红木座错金银螭纹香炉。
刺耳的琴声响起,饶是稳重如源非朝,也差点一刻刀划伤手,抬头,用“你终于疯了”的目光看过去,王怜花有一下没一下蹂躏那张琴,没有看到,要不然又是一桩事端。
“我听郑恩蕊说过,许暮喜欢听琴,这货船上便有琴,你说,这会不会还养着琴师”
他瞧着不太高兴的样子,不过源非朝也不意外,他就没见着王怜花开心的时候。
“你想多了,运货的船上怎么会有琴师。”
王怜花神情奇异,倚着门框开了一扇门,叫来人问船上有没有琴师,对方立刻回道您想听琴的话,人马上就来。
门重重拍上。
“听见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去游湖。”
源非朝打了个呵欠,兴致缺缺,奔波一夜,抓紧时间补觉才是正事。
王怜花咬咬牙,盯着源非朝一息入睡的睡颜,心中冷笑,在青梅竹马的船上睡得这么放心如果他要做什么,他是以为这船上的废物能拦得住他
连偷看都藏不住马脚
王怜花骤然抬眸,眸子里厉色一闪。
只见他抽出花瓶里的柳枝,反手一掷,劲风把柔软的柳枝拉直的像利箭,洞穿船舱上挂着的雪映红梅画卷,消失得不见踪迹,隔壁传来突兀的声响,好似是手忙脚乱地关了暗窗。
隔壁的丁槐抹了一把冷汗。
这间房墙上有方方正正的小暗窗,拉开能看到隔壁屋子,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偷窥姑娘,只是没听到动静怕她有什么不测,谁料到一根灌了内力的柳条会突然穿过来。
要不是他躲得快,差点变成巨鲨帮帮主,高大独眼凶神恶煞。
这手暗器功夫不亚于他家公子,姑娘要是应付得来公子,对付这人应该也不在话下。
源非朝睡醒时,身体依旧很困倦,不过他闻到了香味,应是船上在做饭,没过一会有人过来敲门,端上来两碗牛肉面来。
一见就知道是许暮爱吃的东西,王怜花看了一眼若无其事开吃的源非朝,多少有点好奇,假皮都被他拆得差不多了,他一点都不慌张,是自暴自弃,还是仍有后手
真有意思。
两人坐在一起吃面,气氛倒也融洽,直到他们听到了冲天的战鼓声。
在王怜花温温吞吞用勺子喝汤的时候,源非朝端起碗一口气喝完,抄起横刀往外走,正巧原家仆人敲门进来,请他们莫要惊慌,听这鼓声该是史天王麾下二将军的战船,原家打过招呼,他们不会对货船怎么样。
源非朝顺势打听了一下这位二将军。
旁人说不出来什么,但是原家常年往来于海上,如数家珍般一一说来,二将军原是史天王的宠妾,很受宠,有一艘独立的战船,史天王甚至允许她训练一支全是女人的私兵。
王怜花搁下勺子,学着他端碗喝汤,心说这么做不雅观,等原家仆人出去了,他意犹未尽地放下汤碗“豹姬将军那个东瀛老头子怕是想不到人家离了他,竟混出头了。”
源非朝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看好一座小岛,请货船靠岸把他放下来,那仆人听出分道的意思,略有些迟疑,终究没有拒绝。
仗着有轻功,两人没等他们搭绳梯飞身落地,几位原家高手悄悄跟了上来,王怜花顶着许暮的脸,名正言顺过去赶人,自以为没人察觉的丁槐干脆摊牌。
“公子知道您不想连累原家,我们兄弟几个绝不暴露身份,只保证您二位安全。”他就差赌咒发誓了,心说要是姑娘还不同意,那他就只能破罐破摔让整艘船直接靠岸,不等到姑娘上船就不动了。
王怜花“原公子真是情深义重啊。”
丁槐扭过头看源非朝,这人竟完全不装了,却非要顶着姑娘的脸说这种话,也不知道到底是谁。
源非朝“我有事请诸君帮忙。”
丁槐眼睛一亮,“您尽管说。”
一枚信号弹在临近黄昏的天上绽开,小半个时辰后,一艘虽然比不上原家货船大,却也绝对说不上小的船飞快靠了过来。
为首一人赫然是忍者装扮的樱子。
她只看到了源非朝和许暮,强忍着见到后者笑容的头痛,一双美目注视源非朝,“公子不会告诉我,你已经得手了吧”
毕竟他们是一艘等待接应的船只,他放出信号弹便立刻赶来,岛是这座岛,可是海面上也太平静了点,史天王要是死了,海上早就大乱了。
“我在想要是找到石田齐君的妾室,石田齐君会怎么样。”
樱子眉宇微动,“豹姬夫人你知道她的下落”
源非朝“你们熟吗”
樱子轻笑“我只是个忍者,夫人却是主人的爱妾,怎么会熟不过要是把她带回去,对你是不菲报酬,对我是大功一件,袁公子竟如此惦念樱子,樱子感激不尽。”
她想起此人在主人面前对她的夸奖,对他眨了眨眼,自认明白了什么,接受他的示好。
王怜花“别客气,这都是你该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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