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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手底下的纹样,结果入目便是一大片的牡丹花,顿时一种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夫人,这是”
“绣给夫君的。”东方不败的眼中写着深意,“夫君可要片刻不离地穿上十天半个月,不枉费了本座的心意才是。”
想到这是个什么东西的顾客慈“”
最后挣扎道“一天两天就够了吧好东西也要存着穿不是”
东方不败笑了一声,反问顾客慈“夫君也知道节制二字如何写”
那昨晚本座叫停的时候,是哪个还坏心思地变本加厉
理亏的顾客慈不吭声了,继续勤勤恳恳地给夫人按腰以求得到宽大处理。
“昨儿的脂膏哪来的”东方不败冷不丁问道。
顾客慈老实回答“陆小凤捎带的。”
那就是青楼里的东西。
东方不败真想给身边坐着的某人一针。
青楼楚馆里的脂膏可没有那么单纯的,除却比寻常脂膏更细腻的质地,更重要的是里面恐怕还加了些助兴的东西进去,毕竟男子要靠后面的确是有些辛苦的,少不得要用些手段。东方不败是给自己做过一些心理建设,但却是真没想到第一次就被这愣头青用上了这种东西
顾客慈这会儿还颇有些求表扬的意味开口“我去找平一指检查过了,说是那脂膏里面虽然有药材但都是对身体好的,没什么毒素,平一指还说若是我能帮他办件事儿,他还能帮我多做些更好效用的脂膏”
东方不败“”
顾客慈哪里看不出东方不败已经在寻思扎自己哪处穴道了,当即蹭过去抱住这人哄道“乖,别的脂膏万一不好用呢昨日你都不说痛,那处最后肿成什么样子了不用脂膏哪里能行”
说罢又亲了亲东方不败的唇角,顾客慈不动声色地将这人手中的绣花针抽出来随手扎在绣架的布料上,将东方不败打横抱而起就往外间走。
东方不败抬手捏住顾客慈的嘴巴,恼道“闭嘴”
顾客慈抱着人走到外室的窗前,正午的阳光正透过窗户洒入放在旁边的宽大躺椅间。
红木的躺椅是顾客慈当时特意命人做了用来午睡的,宽度甚至能容得下两个男人并肩坐下。顾客慈却是在窝进躺椅的时候将东方不败放在怀中让人懒洋洋地坐在自己腿上,红木原本有些硬的质地半点没有挨到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其实并不喜欢晒太阳,但是原本醒来有些烦躁的心情却在贴着这人后慢慢平静下来。
顾客慈也只是静静的抱着他,没再说什么,只是任由阳光洒在二人的发间眉梢,以及缠绕铺散开来的衣摆袍袖上。
春日的午后阳光素来温和又充满喜悦,花朵与草木的香气被风掠着送过窗边,再悠悠荡荡地飘去远方。
东方不败的手忽然摸索着贴上顾客慈的丹田,内力透过掌心侵入顾客慈的丹田,一边问“你的伤怎么样”
顾客慈被问得愣了一下,回忆着昨晚的细节,愣是没想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根本就不顾上内息的事儿,试着调动体内的热流还是找不见的状态,不确定道“可能还需要再来几次”
东方不败抬眼,神态温柔地看向顾客慈“多来几次那夫君要不要解释一下本座醒来时并无多少内息亏损的丹田”
要知道这次是东方不败耗费自己的内力去到顾客慈的奇经八脉内助长顾客慈的内息滋生,如果昨夜顾客慈真的有花心思去做这件事,东方不败丹田内的内息不可能是这幅充盈至极的状态。
所以这人昨日胡闹了那么久,竟然就只是在胡闹
顾客慈是真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声叭叭道“昨晚后面夫人不是晕过去了吗我忙着上药来着后来,后来就睡了,也没想起来”
顾客慈现如今很清楚东方不败的性子,这人冷着脸的时候不见得有多生气,但若是谁见了东方教主满面温和,笑容柔美的模样,那可真的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夫君我错了。”顾客慈当机立断将脸埋进东方不败的颈间放低声音开始猛男撒娇,“下次不敢了”
东方不败的嘴角一抽,抬手用手指抵着顾客慈的眉心将人嫌弃地推开,心头原本的火气怎么也发不出来,但该说的还是要说“你这般懒散模样本座是无所谓,但体内暗伤不除总归是隐患。”
顾客慈柔和着眉眼低声道“咱们每日调息慢慢来便是,夫人太过耗费内力为我疗伤反而伤了身体,若是这段时间有人想要对你我不利,反倒是钻了空子容易得逞。”
东方不败想了想倒也是,便阖上眼眸再度靠在顾客慈胸前安静下来。
不知过去了多久,美人在怀有些昏昏欲睡的顾客慈忽然听到怀中人道“昨夜你什么时候给我上了药”
“大概丑时左右吧”顾客慈有些迷迷糊糊地随口回答。
东方不败的声音越发柔和“那本座为何记得,寅时的时候,又被夫君弄醒了一回呢”
一道冷意直冲天灵盖,顾客慈一个激灵睁开眼,瞌睡瞬间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京城神侯府
无情拿着一封已经拆开看过的信找到诸葛正我,将信件递了过去。
诸葛正我接过之后扫了几眼,惊讶道“日月神教竟然愿意与我神侯府合作”
诸葛神侯乃是当今太傅,掌管当今朝廷十八万御林军;乃是天子最信任的臣子,论及权势可以称得上是天子座下第一人,然而诸葛正我此人一身傲骨,满腔报国,纵然大权在握深受天子信赖,却从未做出欺瞒天子谋权夺利之事。
身为上一代四大名捕之一,又一手栽培出无情、冷血、追命、铁手四个当世神捕的弟子,诸葛正我的武功也是迈进了大宗师级别,虽说这些年来分心朝政,难以在武学再有精益,但却仍旧是大内第一高手,是当今天子身侧的第一护卫。
“弟子上次去黑木崖调查假银票一案,日月神教便表现出了愿意与朝廷合作的意向,只不过那位东方教主看上去十分捉摸不透,看似是主事的那位教主夫人也很是不简单。”
无情言简意赅地说了当日去黑木崖的种种,后又补充道“世叔,此番日月神教主动来信点出了平南王异动,对我们而言应当是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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